8. 第八章 加入警务部
在那之后，止水又去村外做长期任务了，而鼬也特地找自己父亲谈话。
“族里的激进派虽然从止水加入暗部后就消停了一阵子，可他们心里的怒火不会那么容易就被熄灭的。”富岳缓缓道，“特别是新一代的年轻宇智波里头大部分都倾向于激进派的做法，上次事件虽然由止水解决了，可暗地里估计两边都还是不服气吧。”
“如果族人们能稍微放下敌意并尝试相信村子的同伴就好了。”鼬也面露忧色地说。
“我们还不知道村子那边对我们的实际态度到底如何。”富岳用带有深意的目光看向鼬，“通过止水传达回来的信息来看，三代目火影与其他木叶高层们仍然在计划能让双方都能接受的和解条件，并且三代他本人还在跟村中其他家族沟通着，试图减少他们对我们一族的抵触感。”
“请教父亲大人，各个木叶高层分别是如何看待我们的呢？”
“木叶高层也分成稳健派与武斗派两个派系，三代目火影正是稳健派的代表，而武斗派的代表则是……”富岳说到这，眼里露出一丝阴郁，“志村团藏。”
“志村团藏……那个特地推荐我参加中忍考试的人。”鼬喃喃道。
“木叶的派系不和我们如此分明，三代目火影决定方案前都得征求其他高层的同意才行，可我目前还不知道那个团藏的用意何在，也不知道他对宇智波抱有何种看法。不过，从他种种迹象与作风来看，他应该在忌惮宇智波一族。”
“他还专门培育着一个专用武力维持和平的暗部，名叫‘根’。”鼬想到了止水演习任务遇到暗部的那次，于是附和道。
富岳惊讶地想鼬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想想估计是止水告诉她的吧，于是富岳继续说：“其他两位高层，水户门炎与转寝小春，估计是游走于木叶两派之间，行事非常保守。”
“以目前的方法还很难实现真正的和平，父亲大人。”鼬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语气突然变得肯定起来。
“哦？难道鼬有什么想法？”富岳看出鼬的话里的决心，于是问。
“我想加入警务部，并在内部继续了解其制度的同时尝试消除村里人对警务部的偏见与改变族人的偏激的想法。”止水因为任务不能经常呆在村内，所以就由我在内部维持和平并改变他人的想法吧。鼬想。
“那你的修炼怎么办？”
“目前我仍在探索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的机会，忍术与实战方面我会请教村里的上忍的。”鼬虽然这么说，可她还不知道除了止水之外怎么去找与她实力相近的人（拉比老师已经不是精通了写轮眼的鼬的对手了）。
“好吧，既然你有了打算，那我就任命你为副队长，去好好带领警务部吧！我的女儿！”富岳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
想成为火影并守护好村子就得先了解村子的内部，所以警务部是个好出发点。得到父亲允许的鼬认真地点头并如此想。
——
第二天大早，富岳与鼬出门前往木叶警务部。
“由第二代火影，千手扉间所创建的木叶警务部，一直以来都是由宇智波一族的人担任并维护村子治安。我们警务部队有权利去制定、加强与修改村中的法则，有时也会支援村子里的警备工作，可无法插手与暗部有关的事。”富岳说完，脸色沉了下来。
“可暗部有时也会需要我们的支援。”鼬眼睛眨了眨并看向富岳。
“鼬说的对。”富岳看到鼬笑盈盈的样子，于是自己也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并继续说：“宇智波八代与我一样是队长职位，尽管他是偏激派的代表，可他正确的分析能力与领导能力都很出色。宇智波稻火是八代的属下兼副队长，而你与宇智波铁火则同是副队长并呆在我的队伍里。”
“今天先由宇智波铁火带你巡逻并熟悉日常的工作，之后我的一个属下宇智波药味会编入你的队伍中辅助你的。哦，还有，先戴上这个属于副队长的袖标吧。”富岳拿出一个印有警务部标志的袖标，鼬接过后佩戴在了右臂上。
富岳带着有着副队长袖标的鼬出现在警务部成员集合点时，大家都吃了一惊，而宇智波八代、稻火与铁火等人一开始虽然惊异，不过很快也都稳住脸上的表情，只是脸上露出了复杂的情绪。
“从今天开始我会以副队长的身份与警务部的大家一起守护村子，请多多指教。”鼬对众人微微鞠躬。
“铁火，你先带鼬去领制服，然后今天就由你带着鼬去村里巡逻并熟悉路线，让鼬能在明天自己领导其队伍。药味，明天你就加入鼬的队伍辅助她吧。”富岳很快下令，铁火愣了下才缓缓点头，而药味则干脆地回应了，似乎很听从富岳的命令。
于是这一天鼬就在铁火的带领下过去了，鼬不仅学到很多，也认识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木叶老字号店铺与村民。
期间鼬也对宇智波铁火本人以及其行事方式有些了解。宇智波铁火年仅十八岁，在会议中属于话不多的人，可却能成为柔和派的代表与警务部副队长。鼬估计铁火的实力与她差不多，至少开了二勾玉写轮眼。
而铁火在巡逻期间除了明显的强盗犯法事件之外，他都尽量避免与他人的冲突，像是对无规章街边摆摊之类的事，除非对方被投诉卖假货或者价格过高之外，铁火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铁火对鼬表现得也很有礼貌，他特地告诉鼬八代等人的巡逻路线以防鼬与他们在执法方面引起冲突，还跟鼬分享了一些麻烦情况下应付的方法。
一天结束后，鼬以前辈称呼铁火，对他今天所教的一切表示感谢。
“都是我应该做的，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鼬……小姐。”铁火点点头，可最后称呼鼬时语气却有点别扭，不过鼬也没在意。
第二天，鼬跟自己的队伍汇合，除了富岳的忠实手下宇智波药味之外，其他人鼬都是第一次认识，并且都是年轻一代的警务部队员。鼬特地问了所有人的姓名并对每个人都搭上了一句话，不过从年轻队员的回应中鼬能听出对她的轻视与不服。
看来这些大部分都是偏激派的人，也是富岳特地给自己的考验，看自己有没有领导他人与影响其想法的能力吧。鼬想。
鼬第一次的巡逻说算顺利也不算顺利，有药味前辈在她身边提议，鼬对轻微违章的人抱有宽容的态度，并且尝试对村民们与店家打招呼（后者是鼬毕生的难关，因为她一天之内从未跟如此多的陌生人说过话与打过招呼）。
跟在后面的年轻队员们则对鼬抱着花瓶般的态度，直到终于遇到抢劫事件时，鼬瞬间解决罪犯的实力终于把队员们震撼住了，有些还开始惧怕起鼬来。
“请把他带回警务部的监狱吧。”鼬语气平和地对两个年轻的队员说，后者立刻点点头后认真地把捆绑住的罪犯带走了。
没想到这样就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不过实力最低的也只还是个下忍，而一半的人都没开写轮眼，这样的警务部真的能守护好村子并让村子的人信任吗？摸清楚了自己队伍的实力后，鼬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
——
鼬的队伍所巡逻的路线一直都保持着平和的状态，鼬的语言举止与相貌也逐渐受到村子里的人的欢迎，而队员们也在鼬的言行下潜意识地变得温顺和谐许多。不过鼬当然觉得这还远远不够，她还在打着八代他们的巡逻路线的主意，并想着如何在不与其队伍起冲突的情况下调节一些村民的不满。
熟悉警务部日常的同时，鼬还得烦恼去哪找能给她修行方式提议的人。有一天她来到千叶的墓碑前看望千叶时，她再次感觉到上次那神秘人的气息。
这次鼬一定要看到对方的真面目，于是她隐藏住自己的气息并藏在树后，随后发现一个银白色的身影出现在远处一个墓碑前。
虽然对方穿的是普通的忍者马甲，不过鼬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她看着对方带来了新的鲜花并把墓碑前枯萎的换下，然后又静静地站了一会后就朝慰灵碑的方向走去。等对方走远后，鼬出于好奇来到那座墓碑前，看到上面刻着一个“野原琳”的名字。
然后鼬跟着对方的足迹来到慰灵碑前，因为确定是心中所想的那个人，鼬直接来到对方身后说：“旗木卡卡西。”
对方转头眼中充满意外地看着她，鼬发现此时的卡卡西比在暗部工作时冰冷的气息少了许多。
“宇智波鼬？你怎么在这？”卡卡西转过身面对鼬。
“看望我的同伴。”鼬如实回答，“你也一样吗？”
“啊。”卡卡西侧过身继续注视着慰灵碑。鼬想了想说：“慰灵碑刻着的是你那位宇智波的朋友吗？”
“……是啊。”卡卡西再次看向鼬，眼睛眯了起来，“他的名字叫宇智波带土。”
“我记得这名字……父亲有提起过。”鼬是在忍界战争结束后的葬礼上从富岳口中听到这名字的，不过有关宇智波带土的事鼬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在第三次战争中牺牲了。
想到这，鼬突然看向卡卡西被护额遮住的左眼，说：“你的左眼是那位叫带土的同伴托付给你的。”
“是的。”卡卡西看鼬如此直接的样子有点意外。
“……还没跟你对上次教我如何用写轮眼的事道谢。”鼬突然对卡卡西鞠了个躬，“谢谢你，卡卡西前辈。”
“只是随手之劳而已。”卡卡西点点头，然后又像是受宠若惊般地伸手挠了挠头发。
“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事相求，可能有点无礼……”鼬认真地看向卡卡西，“有空可以教导我的修行吗？卡卡西前辈。”
“……”卡卡西睁大眼睛有点迫不及防的样子，不过他也没马上拒绝，而是问鼬为什么。
“你对写轮眼的操作比大部分族人都熟悉，实力也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强者，我希望能从你身边学习以便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鼬认真地回答。
“……好吧，毕竟是后辈的请求，我也不应该拒绝。”卡卡西考虑了下就答应了，“等你有空了就定个时间与地点，到时我们再见吧。”
“感激不尽！”鼬听卡卡西答应后不禁露出微笑，卡卡西看此心里也有种久违的让人心安的感觉。
——
一个月过去了，鼬在与卡卡西第一次相约修行后发现卡卡西的综合实力可能比止水还要强。他那单只写轮眼在洞察方面的运用甚至比鼬还要熟练，幻术方面虽然可以和鼬的幻术对抗，可施展幻术还不及鼬那么精准，鼬觉得这可能是因为单眼的原因并且卡卡西没有宇智波一族的体质的关系吧。
不过看着卡卡西使用着单只写轮眼的样子还是让鼬觉得很新奇，于是她忍不住问卡卡西：“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不会觉得别扭吗？”
“一开始身体是对这只眼睛充满着排斥，后来因为不得不保持写轮眼开启的状态，所以就逐渐习惯了。”卡卡西回答道。
“虽然卡卡西前辈不是宇智波族的人，可你在拥有着写轮眼并且能使用和宇智波族人相同的瞳力的情况下，你认为自己是哪一方的人呢？”
“我从未这样考虑过，这只写轮眼是带土所托付的，它只是提醒我不可忘记重要的事。”是什么事情，卡卡西当时也没说，不过与卡卡西的对话让鼬明白对方不会因为她是宇智波一族的人而产生偏见的。
另一方面，鼬也逐渐摸清八代所在的小队巡逻路线的空隙，于是不久后便在空隙期间出手干涉八代的区域了，鼬让药味替自己领导小队的同时，利用自己分队长的身份假装去巡视八代队伍的路线，而遇到事情时鼬就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秩序。一开始八代小队当然是不合作，可当鼬三番五次地在他们眼前亲自执法并解决事件后，这近朱者赤的做法也间接地影响到八代小队，后者的执法风格也变得综合起来。
对于一些因为八代小队的行事而对警务部抱有敌意的村民们，鼬也都很细心地通过行动慢慢感化他们，让他们知道木叶警务部是真心为村民们着想的。
鼬的付出确实有了回报，不仅村里犯罪率下降了，村民们对警务部的负面反馈也减少了，因此富岳在警务部的会议以及家族会议上毫不保留地赞赏鼬的领导能力，而八代他们也早就知道鼬故意干涉他们的工作，虽然没有直接质问鼬的举动，不过也没给鼬好眼色看，对此鼬也以平静迎对。
好不容易从暗部任务中解放一段时间并归村的止水也称赞了鼬这几个月在村子造成的影响，还说想跟着鼬看看她警务部的一天如何度过的，于是两人一大早就在平常的地方集合，不过鼬发现止水头发因为没时间剪的关系长到要爆，于是用在警务部要有完美的形象为由果断地拉着止水先去村里理发了。
“感觉鼬加入警务部后就变得奋发图强起来了啊。”止水看向穿着警务部制服的鼬不禁喃喃道，“看来是以前那性格内向的小鼬长大了呢～！”
“倒是止水哥变得像小孩子一样自己形象都不注意。”鼬故意伸手摸了摸止水那一头爆出来了的卷毛，开玩笑道。
“哎呀，就是说在暗部的日子过得有点忘我了。”止水无奈地笑了笑，最后还说：“还有我要感谢鼬，在我不在的日子经常去看望我妈。”
鼬神情温柔地点了点头。
之后止水就临时加入了鼬的小队一天，剪完头发的他回了家一趟洗洗头并换上了宇智波的高领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鼬对众人介绍止水，不过大伙都一副认识名声显赫的止水的样子，眼里还露出了崇敬的眼神。
“其实成为上忍之前，我也加入警务部富岳族长的小队在村里巡逻过一段时间呢。”止水路上不时地对鼬等人畅谈自己在警务部的日子，这让鼬甚至有点纳闷止水是不是在暗部被憋到了，所以现在才这么健谈。
不久后鼬带着止水去八代小队的巡逻路线上侦查，看到鼬的做法，止水突然提醒鼬要小心行事并点到为止。
“大人们工作上的经验还是比我们多，鼬不能太过否定他们的做事风格，而且现在还不是在政治观点上树立对手的时候。”止水严肃地说：“毕竟八代在警务部的地位和富岳一样，如果八代想的话，鼬其实没有机会能这么轻松地就干涉到他小队的职务的。”
“按止水哥这么说的话，难道八代是故意让他小队顺从我的做法的吗？”鼬突然想到这一点，于是讶异地道。
“是有这个可能，也许八代是想看看在你的影响下能不能做出些改变吧……虽然我这么觉得，可对于八代的心思我也不清楚，鼬要拿捏着分寸，不要因为越过线而激怒了对方。”
“嗯，我知道。”话虽如此，鼬总有种违心的感觉，因为她想到止水成为暗部前的会议上，八代作为偏激派的代表所发表出的言论，那些言语到现在都让鼬觉得无法理解。鼬甚至还突然想到团藏，可能八代与团藏两人给鼬的感觉都很相似吧。
——
止水说的话很快就显灵了，虽然鼬没继续影响八代其余的队伍，警务部里突然传出谣言，说鼬等人的执法手段很软弱并且漏洞百出，不仅让犯法的人继续钻空子犯法，拥有正规经营执照和守法的人也不得不因此被犯法的人侵犯到其利益。
不仅如此还出现几个拥有正规经营执照的店长对警务部提出上诉，说鼬的队伍所巡逻的区域内有长期违法经营的地摊并且抢走了他们合法经营的人的生意。上诉通过后，富岳私下特地找鼬进行了一次谈话，让鼬不要再去管八代他们的区域。
“八代虽然和我们的执法方式不同，可也有我们没有的好处，反之我们的执法方式也有他们没有的好处。”富岳双手环胸地看着跪坐着并把伸直的手臂按在膝盖上的鼬。
“我的做法是错了吗？父亲大人。”鼬只是默默地问道。
“鼬没有做错，只是我们无法满足所有人，特别是在利益面前。”富岳叹了口气，“就算你的手段让犯罪率下降并得到大部分村民们的爱戴，可一部分店长的上诉也是个事实，毕竟让一方收益的同时，另一方的利益不免会遭受损失。”
看到鼬认真地思考自己的话，富岳神情一松，又说：“嘛，法律与规则都是人定的，而人也是有人情味的，所以一点点利益上的损失是可以不用放在眼里的，那些无执照摆地摊的人只要去不影响他人生意的地方摆摊，我们就可以不用去管。八代他们执法虽然严厉，可他们做事也是有个度的，我们可以不认同彼此的作风，可不能越界去纠正对方的做法，懂吗？鼬。”
不能越过界线，不然就会起不必要的冲突。鼬想好后便道：“我知道了，父亲大人，我会专注在管好自己的区域上先的。”
“好，除此之外，鼬在领导方面的突出也是个事实，身为父亲的我更加期待鼬能成为未来的宇智波族族长了。”说到此，富岳笑了笑，又说：“不过，鼬还是打算成为火影的吧？”
“那是当然。”看到鼬坚定的眼神，富岳满意地结束了此次对谈。
——
风波过去后，警务部恢复了正常日程，鼬也开始学会在族人面前隐藏自己的立场与情绪，可平静的日常并没有持久，有一天鼬像往常一样带着自己小队巡逻的时候，她突然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鼬假装没有察觉到的样子，不过对方除了跟随着鼬他们以外也没有其他举动，直到鼬带着小队巡逻完之后，对方的气息才消失了。
不过在对方消失前，鼬早就不动声色地施展了影分身追了上去，然后靠着反追踪跟着对方一路来到村子边缘的森林里。在看到对方的身影时，鼬惊讶地发现前者斗篷内居然穿着木叶暗部服。
未等鼬开口质问对方，身后突然传来一种危险的感觉，鼬下意识地下腰躲过，并看到一个连着细线的风魔手里剑从头上划过。
看到细线后鼬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翻过身并拉开了一段距离，而手里剑也同时被细线操控划过鼬之前所在的地方。
只要离开细线操纵的范围就好，我在与琉璃和拉比老师切磋中就已经掌握到这距离感了。鼬站在大树上并扶住一旁的树干，也不急着去追赶依旧往远处逃跑的人，因为她知道对方还有一个操控忍具的同伴。
“同为木叶的同胞，我只想问一下为什么要监视警务部的我们，请你现身！”鼬喊道。
等了几秒后，鼬终于看到一个披着兜帽斗篷并戴着面具的人出现在对面的树干上。
“……”对方没有动作，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而鼬因为对方披着斗篷所以无法看出什么，可鼬的直觉告诉她对方就是操控忍具的人。
这时又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出现在了对方身边，鼬抽出苦无警备着，写轮眼也开启了，毕竟眼前有两个实力不明的人，就算同是木叶的忍者也不得不防。
刚出现的那人突然有了动作，只见他双手缓缓抬起并结了个印，鼬看此身体也做好应战的准备，可不料对方在这时开口说：“宇智波鼬。”
对方沙哑的语气让鼬想到了什么，于是她下意识地问：“你是属于根部的人吗？”
“呵呵，我是通过我的部下跟你说话的。”对方笑了，“我是志村团藏，你还记得我吧，鼬。”
“志村团藏。”鼬心里一惊，不过她仍然面不改色，手中的苦无也没有放下来。
“宇智波鼬，正如你所见，宇智波一族再次遭到村子的怀疑，这次我派出的根去侦查木叶警务部也只是初次的试探而已。”
“……”听着团藏的话，鼬面色依然不变，可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的朋友止水这一年多的所作所为根本无济于事，尽管拖延了时间，可也只是让仇恨的怒火来得更加猛烈而已……”
“团藏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以你现在的实力足以加入暗部，由你担当的桥梁也只会比止水更加宏大，并更加有希望解决宇智波一族与村子的不和！”团藏继续说：“只要你愿意，我能推荐你加入暗部，何况以你宇智波一族的千金与天才之名加入暗部也不是什么难事。”
“抱歉，团藏大人。”鼬收起了苦无，心里下意识地抗拒团藏的话，不过嘴上还是客气地说：“这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够做主的事。”
团藏被鼬拒绝后语气也变得有些恼怒：“三代目的做法太过软弱，而止水虽然有点实力，可想法太过天真，这样下去宇智波总有一天会对村子反目。鼬，等你意识到这些的时候，我会在暗部等着你！”
说完后，替团藏传话的暗部安静下来，随后他对身边的同伴比了比手势，然后独自瞬身离开了。
鼬与剩下那个根的暗部对视了几秒，对方才转身消失在远处的阴影中。
——
与团藏的遭遇鼬没有告诉他人，之后的巡逻也没在感到任何被监视的感觉，不过鼬还是假装无意地问起富岳、止水以及卡卡西关于一族与村子高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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