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第二十章
前有沈年,后有傅昕昕,钟家声很难不怀疑自家堂弟是不是真的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对于像是沈年和傅昕昕这种成长背景明显不同于他们的女孩子天然地产生了好奇。
但对于钟家豪来说,钟家声的想法简直就是发神经。
打从送了傅昕昕回家之后,就被家里人轮番拷问过程细节的钟家豪终于忍不住把自己塞到了沙发的靠枕背后,嗡嗡出声:“我就是看她有麻烦了上去帮一把,司机也在,我怕什么!”
与此同时,从公司回来,刚进家门的年轻男人松了松颈间的领带结,瞄了眼把自己埋在沙发里的钟家豪,问清祖父位置后,径自上了二楼。
等钟家豪发现周围的气氛不对,从沙发上抬起头来时,就只看见男人的背影。
于是看向一旁的钟家声,略带茫然地问:“我哥回来了?”
钟家声微笑。
于是等半个小时后,钟家耀从二楼书房出来,下楼便看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一脸乖巧的钟家声和钟家豪。
把解下来的领带外套递出去,接过奉上来的茶,钟家耀喝了一口放下,目光落在一脸乖巧的钟家豪和钟家声身上,问了句:“对夜店酒吧很好奇?”
钟家豪瞬间松了一口气,用手在背后捣了钟家声一下,示意,问你呢。
钟家声看了眼站得远远的当做自己不存在的司机,磨了磨牙,最终硬着头皮回道:“有点。”
钟家耀点点头,目光转向钟家豪,钟家豪整个人顿时绷紧了。钟家耀本来想叮嘱他两句,见他这样最后还是算了。
晚饭后,真的就带两人去见世面了。
灯光、摇滚、舞池、声色......霓虹挑动酒精,音乐应和心脏的律动,声色刺激着感官。
钟家豪跟钟家声面红耳涨地缩在卡座的一角,有那么一瞬连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认出钟家耀的成年纨绔们远远上前打招呼,凑近了看见两个生瓜蛋子,忍不住咧开来了笑,“钟少来带小孩呢?”
钟家耀于是笑,看着缩在一旁的钟家声和钟家豪也不说话。
在钟家声的记忆里,这一夜是他人生里堪称深刻的一夜,总之炫耀是不可能炫耀的,好奇,似乎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隔天的钟家豪跟钟家声都是顶着困意出门的,到了学校,看见傅昕昕,钟家豪愣了一下,然后就低头走过去了。
察觉傅昕昕的走神,谢雨桐翻了个白眼,伸手把人拉回了班级。
拉着傅昕昕回班级的时候,谢雨桐想,人跟人之间要是真的能用脑电波交流该多好,文字和语言有时候越真诚就越显得虚伪。
九月的港岛天气依旧炎热,骤雨也依旧时不时来刷一下存在感。
自小生活在英国的阿斯莉亚对于说变就变的天气很有应对的经验,就是这亚热带夏季的高温让她有些咋舌。
突来的雨水浇透了被太阳晒得发干的地板,最初的水汽被蒸干混杂着尘土的味道弥漫上来,瓢泼的大雨还在持续着,空气中多了点丝丝混杂的凉意。
跟沈年一起在廊下躲雨的阿斯莉亚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感觉很是新奇。
叨叨地跟沈年说起英国的雨,跟港岛的雨似乎是两个极端,英国的雨是湿凉的,泥泞的,混满了植物的味道。
末了依旧以一句不知道哥哥现在在干什么结尾。
沈年不是第一次从阿斯莉亚口中听说这个哥哥,但却至今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哥哥的名字。
重新整理归置过后的主楼依旧没有任何彰显主人家身份地位的物件,沈年从房间里无意拾到的日记本转交回艾特利之后,也未能得到只言片语。
茶会之后的艾特利在没有任何的大动作,也可能是有,但是她不知道。
除了学期伊始,傅昕昕遭遇了在校外被街头飞仔飞女勒索的无妄之灾,一切都很寻常,才怪。
港岛这边虽然向来不缺□□的土壤,但是除了□□势力最为猖獗的六十年代,沈年还没听说过有无缘无故向权势豪富人家出手的。
若非暴利迷心,柿子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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