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仪式与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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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童壮着胆子向里面走，**自己为什么非要进去里面。

他告诫自己无视是最好的选择。

这里临近下层区，混乱且无序，尸体不算稀奇，要命的是说不定会碰上回归的凶手，以及巡逻的下层区守卫。

前者会将目击人虐杀致死，后者会把人丢进生不如死的下层区。

但他控制不住向前迈出的腿。

一步、两步……

脚边溅起未知的液体，溅到他的裤腿，溅到裸露的脚踝。

温热的，粘稠的，滑落的液体。

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终于，液体的源头展现在报童面前。

两具尸体，两名男性。

头、胳膊、躯干、腿脚完全错位，像是被砍断后重新缝合黏接上的，钉在墙面，折成一个扭扭曲曲的六芒星图案，血液绕着他们画着五个环环相套的闭合圆环。他们的头摆在中间，一颗头颅面露惊恐，眼球凸起，没有焦距的瞳孔望向右边，另一颗头颅五官被挖出，他的胸牌别着一支写有姓名的名片。

正是是他旷工的同事。

……

……

血的味道……尸体的味道……

黑色白格制服，头戴徽章软帽，肌肉隆起，狰狞疤痕从眉骨贯穿全脸，体格比两个人壮汉加起来还要壮硕的盖伦·比巴奇，在巡逻的过程中嗅到了案件的气味。

他隶属于富维什那城邦审讯处，是一名意外觉醒能力，现为三环审判官的恩赐者。

在别的国家，这个职位似乎也被叫做“警察”。

审判官也好，警察也好，他的职责是维持治安，处理人类之间**。

城邦审讯处只针对人类，而一旦涉及到异端，就会由神庭教会接手案件。

站在小巷入口，盖伦·比巴奇绷紧肌肉，做好可能会遇到凶手，逮捕**的准备。

只是还不等进入，惊吓和恐惧沸腾的尖叫响彻小巷每处角落。

一个男孩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不时看眼身后，仿佛正在被凶猛野兽追撵。

他甚至没看到盖伦·比巴奇庞大的身躯，一头撞上体脂率约等于零的肌肉墙。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冷静点孩子，没事的，我是审判官，我会保护你的。”盖伦强制性握住报童狂舞的四肢，展示他的证件。

行动被限制的情况下，诡异的任人宰割的感觉涌上心头，反而让报童情绪缓和了一些，看清那不容作假的徽章。

“尸体，两具，血，圆环，六芒星，头、头、中间，眼睛……”

错乱的话语连不成句，这已经是大脑拼命挤出的所有词汇。

盖伦面色一变。

他虽然不是“创世神主”的信徒，但因为是恩赐者，每周还是会抽空去教堂祈祷一下的。

除了象征“创世神主”的符号，他对另一个不可多说的符号更是印象深刻。

分散的词汇融合到一起，组成了一个相当不妙的结果。

盖伦当机立断，拿起通讯装置，通知下属联系神庭教会。

……

……

夜晚，塔莱尔点燃壁炉，一轮魔法阵充当照明浮悬在客厅中央，将自己卷成一圈缩进沙发里。

他手持一本古旧的书籍，艰难消化着里面感情充沛但逻辑不通的大段古早言情片段，过了很久才会翻下页。

因为没买到心怡的玩具，布偶开始闹脾气。

具体情况为绝食两小时，又报复性地吃完塔莱尔买来的全部面包，拿回来还没来得及翻看的报纸充当猫抓板，挠得稀碎。

它跳到塔莱尔头上，挪到肩头，压着后背，最后窜到怀中，已然将一动不动的塔莱尔当猫爬架玩，舔着手背开始顺**。

塔莱尔突然发声：“布偶。”

“咋啦。”

只有两人在的空间，布偶不会“喵喵”叫着，反倒会说起带口音的斯坦末吉通用语。

塔莱尔放下书，捧起布偶。

软软的，温热的，像一滩浓缩的可**体。

如此易碎，如此脆弱，仿佛稍加用力就会安静地迎来死亡。

……和故乡的村民一样。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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