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公孙永安带着一种闯了祸立马要跑的架势,揉着头虚弱地对关厚说:“我不是很舒服,好难受。”
关厚也不想和闻人郁对抗,便顺势带着公孙永安离开。离开前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楚谛听,他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就走了。
楚谛听坐在地上,根本不管他们两人是死是活,只是专注地看着闻人郁。
她不信闻人郁会无视自己。
闻人郁却漠然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楚谛听的心一瞬间沉入了谷底,酸涩难耐。她告诉自己闻人郁本就是这般冷心冷情的人,是她把他想得太好了。自己现在更好的了解了他的真面目,也不算晚。
但是心里还是很难受,她告诫自己:要冷酷无情,把闻人郁当作没有感情的机器去攻略,不要再向他投射不必要的感情。
话是这样说,但当楚谛听脚踝疼痛,孤零零坐在地上时,她还是有些伤心,小声地骂道:“闻人郁你个小气鬼,小心眼——”
她知道闻人郁为什么生气,但是为什么不愿意听她解释?难道自己在他心里就这般毫无信任度?
“太坏了,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大魔头!”
就这样骂骂咧咧地扶着一旁的柱子站起来,楚谛听一扭头,闻人郁正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楚谛听的嗓子像是被紧急按上了暂停键,她摸了摸柱子,可怜巴巴地看着闻人郁。
从闻人郁的视角,能看到楚谛听眼眸带着水汽,像是哭了一般,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嘴唇,妩媚又乖巧。
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这都是楚谛听假装的。
“夫君……”楚谛听小声地唤他的名字,“脚好疼。”
闻人郁语气平淡:“你叫谁?”
“我叫你呀。”楚谛听轻轻眨着眼睛。
“太坏了,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恶的大恶魔。”闻人郁毫无感情地棒读,直接公开处刑楚谛听。
世界上最尴尬的就是你前脚激情骂人,后脚骂的内容全都被当事人听到。
楚谛听从善如流:“其实我刚刚说的话缺少一个主语,我说的是我自己。”
“呵,”闻人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小妖女。”
楚谛听偷偷努嘴,敢怒不敢言,愤愤地用拳头捶了一下柱子。
“那你能来帮帮我这个小妖女嘛……”楚谛听问他,“小妖女”三个字隐在嘴间,又轻又慢,平白添了一层暧昧之情。
“不能。”闻人郁十足的冷酷无情。
楚谛听垮着张小猫批脸,选择自力更生。她扶着栏杆艰难地往前挪动,身残志坚地往闻人郁这边靠近。
她突然想到之前看过的一部电影,便幽幽地说出了台词:“我要在你的腿上刻一个惨字。”
“你来。”
可偏偏闻人郁十足地可恶,她往前挪,闻人郁便往后退,两人之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楚谛听生气了,站在原地不动,气呼呼地瞪着闻人郁。
闻人郁也站定不动,沉沉地看着她。
空中偶有鸟儿鸣叫,短暂的沉默后楚谛听叹了口气,问他:“你气消了嘛?”
闻人郁冷着脸:“我没有生气。”
那就是还在生气。
“我刚刚和关厚那样只是故意耍坏逗他玩,我真的对他没有感觉。”楚谛听真诚地解释。
“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你现在是这副脸色?楚谛听在心里腹诽。
“反正我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楚谛听一边像蚂蚁一般往他那边挪一边问道。
瞧着他好像在沉思的模样,楚谛听觉得这招声东击西用得不错,她全神贯注,就在快要碰到闻人郁的时候猛得一扑。
闻人郁漫不经心往旁边躲了一下,楚谛听重心不稳往地上摔去。她在心里骂道:闻人郁,我要杀了你!
眼见自己的脸就要和大地进行亲密接触,纤细的腰身又被人勾了一下,稳稳地回到某人的怀抱。
楚谛听一言不吭,只用指甲狠狠掐着闻人郁的手臂,但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她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又去踩他脚,嘴上却说:“嘤嘤嘤我刚刚吓死了。”
闻人郁:“……”他是不觉得疼,但不代表没有知觉。
楚谛听又装作不小心地咬了他一口:“多亏有你。”
闻人郁平静说:“想骂就骂。”
“……”楚谛听吸了口气,字正腔圆说道,“闻人郁,你脑子有病。”
闻人郁似乎笑了一下,楚谛便边顺势顺着杆子往上爬:“你看,我说得没错吧。”
她一边说还一边偷偷抬眼观察闻人郁,看他有没有生气。闻人郁顺势掐了掐她的脸庞,似笑非笑。
楚谛听立马卖惨:“我脚踝真的很痛。”
闻人郁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楚谛听生怕他怕自己丢下,死命地搂住他的脖颈:“你不帮我,我只能一直待在你身上,如果你帮了我,我就能自己走路了。”
闻人郁用一种难以言说的表情看了她一眼。
“……”总觉得他像在看蠢货。
系统终于忍不住,提醒道:“宿主,这其实是在修仙界,你受的这点伤可以很快治疗好。”
楚谛听试探地输出一点内力,果然她的脚踝顷刻就不痛了。
所以闻人郁刚刚那眼神是真的在看蠢货。
楚谛听不是很高兴,觉得自尊心受损了,小声嘟囔:“总归是肉体凡胎,哪能有不死的,说不定下次你给我一刀,我就死了。”
其实她也有情绪,从刚刚到现在她不断地示好,闻人郁却一直冷落她。
想到这里她松开环住他的手臂,自发地跳出他的怀抱,垂着头往前走,宛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闻人郁注视着她,脸色晦暗不明。
楚谛听就这样忧伤地走回了宴会酒桌上,沉默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如今酒过三巡,众宾客的脸上都犯了些酒晕,关厚举着酒杯,正在和花玲珑说着什么。公孙永安在一旁净坐着,将鲜艳夺目的花朵插入花瓶。
瞧见她回来了,花玲珑起了兴致问道:“楚宫主,你去哪里了?”
楚谛听不理会他,只给自己倒满酒,仰头喝了一杯。
花玲珑偏偏是个讨人厌的,又和关厚说道:“她这是为情所困,是因为你吗?”
楚谛听不理会他又喝了一杯。
“我打赌是因为你。”花玲珑端起手上的酒杯小酌一口,一幅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关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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