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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死后她家暗卫疯了》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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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胶州临海, 冬至,休渔,大大小小的渔船归了港, 守港的船夫撑着竹竿,回看半城的青瓦。

一个老人牵着一个生着白发样貌怪异的女孩, 走到渔夫身边:“今日渡船吗?”

船夫回看他们一眼, 摇头:“不渡不渡。冬天了, 怎么也不渡。”

“十两银子。”老者捻着胡须, 慢吞吞加了价,“去桃岛。”

“……”

“桃岛?那是哪儿?”船夫一扬眉,脸色不变。

“船公可是姓陆?”孙绝沉声。

对方脸色微变:“你怎的知道?”

“昔日仙人赐药, 于心不忍,留下一鼎以约。”孙绝面色凝重, “言东胶南寻陆公,可救人。”

“……”老船夫咧嘴,露出几个泛黄洁白的牙齿,“原是此时, 渡得渡得!”

小船慢悠悠地驶出港口, 跨过礁石,朝着遥遥的海岛驶去。

海岸愈行愈远,船夫看了一眼老先生身边的女孩, 她一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瞧着海。

“师父,我不理解。”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惆怅:“如果殿下知道梅玉**, 生我的气怎么办?”

“殿下明理, 此事不怪你。”

“桃儿岛到了――”

正说着,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忽然见着一处岛屿的掠影,陆船公高喝一声。

阿骨儿跃下小船,在泥沙上留下一排小脚印:“走!去寻仙!”

孙绝在行前就寻人向建康传信,只是姜瑶早已离开建康。

她现在只头大一件事。

宇文执实在是她目前为止遇到过最猜度的人。

到燕京后,宇文执似毫不在意地任由楚少季离开,又将她安置在行宫,之后便不管不顾,只是偶然地来行宫里找她无所事事地闲聊。

就好像从前书房念书,偶然遇上宫内特典时,他常在边上给她讲讲杂文上的故事时一样。

甚至这日,他换了一身便衣,专程来寻她。

他侧开聂让略带威胁警告的视线,向她邀请道:“今日宫里有游龙庆典,正好日头足,阿瑶想去看看吗?”

姜瑶几乎并未思量:“有劳费心,只是庆典人多耳杂,还是算了。”

宇文执似笑,声音却淡了一些:“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也没有。”

他凝着她看了一会,最后才站起身,依然以平缓的语气道:“既然阿瑶这样说,下次再说吧。”

北周习俗和南赵差别很大,当地人多信鬼神,新春将至,婢子们送来驱邪的桃木,说是可以来雕出木符挂在门上以祛难。

十四后,姜瑶就一直不是很喜欢过节,尤其除夕。

天寒地冻,温度上就不讨喜。待应付完宫宴祭祀,便要待在空荡荡的长公主府百无聊赖地候着。

唯一有点乐子的,大抵就是看聂让在剪窗花。

姜瑶未将节日放在心上,废了一番周折,暗中连同先前部署在燕京的暗桩,给重归梁州的赵羽、建康的姜鸿分别递了信。

又是一个难得的暖阳天,她停了笔,侧目休憩时,忽的瞧见角落里的阴影。

姜瑶偏头,忽的几步上前上前捉着他的行衣衣袖,捏出了一点木屑:“你在干什么?”

“…回主人的话,奴在刻桃符。”

“是吗?”姜瑶忽的捉住他的右手,侧身向他怀中侧兜一掏,“那这是什么?”

怕伤到姜瑶,聂让没敢动,硬是叫他将兜里的东西掏了出来。

是一只已经雕好的木雕小像,刻着她的眉眼,细致入微,活灵活现。

刻得倒精致。

不过为何只有她一人的?

虽然心中狐疑,可姜瑶一挑眉,嗔笑:“胆子大了啊。”连她都敢随意刻了。

聂让至于身侧的手因恐惧而颤抖了一瞬,他直直跪了下去:“奴知错。”

他方才拿着刻刀桃木,一时没回过神,手下下意识刻了这个不该刻的小像。

姜瑶观赏了手里的像片刻,觉得实在讨喜,便勾唇,自然伸手向他讨要:“你的呢?”

“……”

“如此手巧,怎的不给自己雕一个?好和这个凑一对。”

他心尖突突一跳,像是有一尾羽挠了挠心头,让人欢喜,随后意识到什么,呼吸微顿,而后低眉未语,抿唇,姜瑶看不见的角度里,泄露出一丝苦笑。

主人不责他擅自刻像,已是殊宠。

他出身低劣,怎敢相配?

他可以做主人的面首,也可以为主人舍身取命。

放在一起,却真的不敢。

姜瑶不知他所想,仍道:“暂且无事,看你雕好了。”

很怪,这些从前她不屑一顾的小事,换了个人后,便觉得处处可人爱。

聂让半晌沉默,依然伏在她面前。

“怎么了

?”姜瑶狐疑。

仍是寡言。

“聂让?”见他不动,姜瑶微冷了脸,“要本宫求你不是?”

健硕的身躯微震,他再叩首:“奴不敢。”

姜瑶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日影渐移,玄隼在碧穹自在地飞着,他坐在庭院的玉椅上,懒散隔着亭台,看水榭下结成冰的湖面。

北周与南赵不同,湖水冬日便会冻上厚重的一层冰,再下就是幽黑的水,她前几日觉得新奇,想踩在上面试试看,却被行宫里为数不多的宫女拦了下来。

若是建康冬日也能结冰,倒是能省下不少夏季制冰的耗费。

她思绪难得有些发散,出神想着建康的事务,只听聂让寥寥几下,已将自己的木像刻好,双手递与。

这木像与她的像相比,不仅简陋的多,且半跪着,与边上放在一起,明显是主仆。

“重刻。”她顿然皱眉,不满,“难看**,你不会换个站着的样吗?”

站着的,那就不是主仆,是情人了。

聂让跪下,微微曲着手。

瞧着这闷葫芦样的性格,电光火石间,姜瑶忽的明了什么,恼了,于是嘶声。

“聂让,抬起头来,我问你。”

她直视那双暗沉漂亮的黑石眼眸,很轻,却不自觉带着常年高座之人的气势,不怒自威:“你以为,你是我的什么?”

他将额心虔诚地贴住地面,一字一顿:“奴是主人的刀剑,主人可以以任何形式使用奴。”

“……”

姜瑶听言,微眯起眼。

果真。

合着这三个月来,他都在拿自己和晁行比?

那她这一路的撩拨与妥协,他岂不是全当笑话?

“刀剑?”

火气更冒,姜瑶将他的像丢在地上,啪嗒一声摔成两段,她见聂让一顿,伏在地上的手微曲,似乎下意识想拿回那只像,于是轻轻一脚,将它断开的脑袋踢远了,咕噜噜滚在庭院门口的树下,停住。

“重刻。”

她冷嗤:“你见过谁家的刀剑,能日日抱着主人睡觉?”

“……”

聂让有些茫然地抬首。

见他还懵,姜瑶咬了牙:“晁行是个什么东西,也能和你比?本宫想拿你做日后的驸马,你倒是先给自己身份定了性?”

天上掉下来一块金子砸在人头上,很重,但隐约有些痛,可更多的是恍惚。

就好像忽的将某个常年生活在悬崖边缘的人拉回地面,第一反应仍是小心翼翼。

许是自己听错也不定。

终是没忍住,姜瑶伸手,在他脑壳上用力敲了他三个榧子,明明说着寻人的话,语气却软了:“…真是个天下第一的榆木脑袋。”

“起来!”

聂让虽茫然,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去认真履行她每一个命令,缓慢起身,姜瑶见状,莫名就熄了怒火,有些无奈地轻叹,忽的离他近了。

花间露的熏香便拂过鼻翼,挠了人一下。

有双偏凉的玉手忽的扳住了他的下颔,撑着坚实的肩膀,仰头,柔软贴在他的唇。

他忽的就再次愣住了,有一瞬被花间露的熏香迷离了本来就有些木顿的神经。

无措,不知怎么办。

“你看,就像这样的赏赐。”直到呼吸微乱时,她才松开他,冷声,“晁行从未得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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