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礼物·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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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甄清柏这种心理障碍的人来讲，现在是帮他克服的好时机。
而且乌牿也挺怕刚才自己打断他，把他吓出什么毛病来的。
黑夜助长人的内心的欲望，少女的话太有诱惑力，甄清柏几乎不自控就要答应。
“别，”甄清柏神智短暂清明，扣住她往下探试的手，难以启齿道，“脏。”
乌牿停手，不高兴的质问：“别的女人碰过？”
甄清柏无奈笑了，心里也松下一大截，在她脑门轻弹了下：“没有，瞎想什么。”
“那为什么？”乌牿不解，动了动酸痛的脚掌，“我刚才在地下蹲了那么久你都没结束，说明你一个人不行。我帮你，你说不定会更快点……也舒服点。”
乌牿意有所指他身体某处突出的反应，又去掰他严防死守的手指：“礼尚往来，有什么嘛。”
他不舍得。
不容拒绝，乌牿的吻已经落下。
她半坐在书桌上，手里握着一个打开的糖罐。乌牿附身一点点去亲他，她亲的仔细，连眉间隐隐可见的伤疤都照顾到了。
甄清柏的脖颈挺立，薄唇被启开。
小舌不太熟练的滑进禁区，卷着硬硬的水果糖，带着荔枝的味道，贴着他的唇形不住的张合搅动尘沙。
房间响起汲汲的水声。
糖块化开，乌牿扶着他的脖颈退出来，指尖已经按在他的小腹，一寸寸的往下。
乌牿推了推他：“甄清柏，把灯熄了。”
甄清柏扣着她的手骨，暗哑着滚了滚喉结：“你确定？”
纤细的手指已经不容置喙的探下，乌牿贴在他耳边气声道：“我想让你高兴。”
灯光熄灭，黑夜放大感官。
甄清柏埋在她肩颈，滚烫的气息灼烧着粉嫩的耳垂。
一声急促的闷哼，甄清柏身体绷成一张弓，他在她耳廓咬了下：“别太用力，放松。”
乌牿手嘟囔着抱怨，“你快了好吗？我手好累。”
甄清柏低声笑了：“自己选的，怪谁。”
……
房间里都是旖旎的气息。
乌牿手中凌乱，不知何时已经被转移到了床上。甄清柏用帕子仔细把她手擦净，又取了水给她重洗了洗。
乌牿憋红着脸往前递了递胳膊：“这，胳膊上还有。”
甄清柏给她擦着，故意逗她：“下次还来吗？”
“下次……看时间吧。”
怎也得一周以后吧，她这手腕至少得恢复三五天，比她练武还累。
乌牿懒声问他，“你下次什么时候？”
现在。
甄清柏把水盆放下，还是给出一个保守的答案：“明天早上。”
乌牿缩进被子里：“……那我不来了。”
甄清柏闷声笑了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
之前的烦心事已经不知道丢在那个角落，只要乌牿一出现，他的脑子里就只有她了。
甄清柏揉着她的手骨，听着乌牿跟他说今天吃饭的时候遇见了谁，学校的教了什么，哪个同学又给她惹事了。
乌牿指挥他：“你把放在桌上的那个黄色盒子拿过来。”
甄清柏眸色深沉。
又是那个盒子。
收的别的男人的礼物，然后放到他这屋是什么意思？
乌牿推了推他，甄清柏才极不情愿的动身把盒子拿过来。
看她对盒子比他还宝贝。
甄清柏压过身要亲她，乌牿赶忙护着盒子躲开了：“别压坏了。”
甄清柏咬牙压住内心的醋意：“它比我还重要？”
“目前是。”乌牿期待的望向他，“你不想看看吗？”
特地拿博薛的礼物过来气他？
甄清柏吐口气，对上女孩带着期许的眸子又不忍拒绝，话咽回肚子里：“想。”
女孩一下开心了。
乌牿专门点了盏亮堂堂的高大蜡烛放在床头，她把盒子交给甄清柏，在他打开盒子前按住了他的手：“你先猜猜盒子里是什么？”
博薛能送什么好东西。
甄清柏不屑，还是配合她：“书？”
乌牿摇头。
“首饰？”
乌牿：“？你喜欢首饰？”
难道是她心思用错了方向？
乌牿的脸被烛火照的粉里透红，他想咬，但乌牿明显对盒子比对他兴趣大，只好作罢。他撑着太阳穴，心不在焉的应着。
“打开吧。我就知道你猜不到。”
甄清柏已经做好了惊讶的表情，但在打开盖子的一瞬间后，浑身还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巴掌大的泥人安安静静的躺着，虽然颜色搭配有些怪，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东西是他。
乌牿坐起来，给他介绍：“这个发带是我尝试了好几次，最后用弄了个纸壳，等他干了才扣下来……还有手掌，这我本来弄的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连在一起，成断掌了。”
“但是整体还是不错的，对吧。”
甄清柏嗓子发紧：“这盒子不是你学生送给你的礼物吗？”
“最近又没过教师节，送我礼物干嘛。”乌牿不明所以。
原来是乌杨阳找的借口。
“今天是其他节日？”他又问。
“不是。”
“纪念日？”甄清柏又否定，“纪念日已经过去五天了，不是。”
“我的生日？”
“不是。”乌牿笑了：“你是冬天生的，怎么在夏天过生日。”
“那是……”甄清柏攥着手中的盒子，哑声问，“是学校手工课的任务吗？”
“都当老师了还要上课也太惨了。”
这些可能都不是，那是为什么。
甄清柏沉默良久。
乌牿看他眼帘半搭着，珍惜又不敢置信的盯着这个泥人，心中难受。
五指贴进他的指缝，乌牿缓缓道：“甄清柏，这就是送给你的，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送给你。你喜欢吗？”
带着臣服意义的吻回答了一切。
灯光亮的晃眼，乌牿被压在床上，被细密强势的吻带的沉溺，半昏半醒间，一抬眼就看见甄清柏蓄势待发。
怎么又来了。
乌牿难得撒娇求他：“已经弄过两次了，我真的不行了，手腕好酸。”
她的手腕还想要，再给他弄明天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大手掌心带着薄茧拽过她的脚腕，甄清柏的吻落在她腰腹的软肉，一寸寸往下，唇瓣轻碾照顾到每一处。
乌牿的手指插进他发间，不知道是该推开，还是要往前拉，只能颤声喊他的名字：“甄清柏……”
少女的声音变成催化剂。
甄清柏仰头看她的表情，继而埋头道：“不用你动，我伺候你。”
灯光摇曳。
火焰像是软的，拉长后直灼掌心，映出墙上交叠的人影。
乌牿咬着唇瓣，手紧紧扣着床单。
她陷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想：他对真来有心理障碍，但是对用其他方式来没有。
这就是选择性心里障碍吗？
—
“宁王来找你了？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乌牿饿的狼吞虎咽，听见甄清柏这话，一时间手里的包子都顾不上吃了。
甄清柏接过她掉下的包子，又给她放了个新的，淡道：“什么时候说？”
“见缝插针，有的是机会。”
甄清柏瞥她一眼，神态自若：“嘴占着，没空。”
“借口——”乌牿福至心灵，突然明白了。
“见缝插针”……让她想起来昨晚某人伺候她的细节了。
程器疑惑看她：“师姐你脸怎么红了？”
乌牿剜了甄清柏一眼，狠狠咬了口包子：“热的！”
乌杨阳思索道：“姐夫，这么说宁王最近很有可能还会找你，你一个人走不安全，让我姐保护你？”
“不用，他不会对我动手，你们跟着我反而不好。”甄清柏放下筷子又道，“我在这隔壁买了处宅子，等我搬过去以后，你们可以去那找我。”
说是隔壁的宅子，其实中间也隔了段距离，乌牿虽然没进去看过，但是在外边看石料就知道价格底不了。
买房也不跟她说一声，虽然不是她的钱，但是让她知道一下也不行么。
昨晚还叫‘宝贝’，现在连看都不让她看。
乌牿愤愤的喝着豆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甄清柏问：“想去看看吗？”
乌牿哼了声：“不想，你自己留着欣赏吧。”
甄清柏含笑在她头上摸了下：“等装修好了带你去看。”
—
期末，有些课程已经考完了正在核分，学校都是都是学生在讨论成绩，办公室也乱成了一锅粥，学生进出跟老师讨论分数打的怎么不合理。
上课铃响了。
办公室难得清净。
杜实喝了半杯水才缓回来：“每学期我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候，说了成绩不能改他们不听，非得过来问我。他们问完家长问，我这嗓子都快变成公鸡嗓了。”
办公室兵荒马乱，乌牿掐着点回来。
杜实羡慕道：“乌老师，要是我跟你一样教实训课就好了，理论课真不是人上的。”
乌牿的改成绩的标准是：打赢她。
这谁能赢啊。所以乌牿那一直很清净。
“您辛苦了。”乌牿坐回椅子，从抽屉里翻出润喉糖，笑着给她抛过去一颗，“您少在卷子上出两道论述不就轻松了？都是选择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他们就不来找您了。”
“学校规定选择题出题只能占百分之六十，我也是没办法。”趁着现在办公室没人，杜实把椅子滑到乌牿身边，措辞道，“乌老师，最近有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
“没有。”乌牿不知想到什么笑了下，用笔杆点了点糖罐，“如果有人给我介绍，那这个是谁送来的。”
“对了我正想问你，你这糖是在哪买的，我下班也去进进货。”
“我男朋友做的，他是医修。”乌牿抱歉的样，但掩不住的是炫耀的心思。
杜实惊讶道：“你有男朋友了？谁这么有能耐能追到你。”
乌牿把手里的要贴在学校的宣传海报递给她一份：“欢迎明天来听我男朋友的讲座。”
海报捏在手里的质感和之前的那些讲座大不一样，很难不说是某人以公谋私了。
“你有男朋友不早说，我还打算给你介绍一个。”
“我对外一直说的是有，是您的消息没跟上趟。”
杜实又从罐子里倒了几颗润喉糖：“以为你是假消息，谁知道你这对象是真的。”
乌牿整着海报纸的碎屑疑惑道，“您今天怎么非要给我介绍男朋友了，没男朋友不能来上班？”
“我这种普通人不愁这个，是你太招眼了。”周围没人，杜实还是压低声音：“现在学校有人传你跟博薛在谈恋爱。”
乌牿蹙眉：“根本没有这回事，。”
“三人成虎。青春期的孩子对于男女关系问题比较敏感，容易这样。”杜实比乌牿大不少，还有个个三岁的女儿。从乌牿来了以后她也少干了不少事，还能时常受到乌牿的投喂。看乌牿不知情的样，难免多说几句。
“乌老师，你是坦荡，但可小心流言蜚语压死人。之前就有个老师因为这个事被停职了，现在都没学校敢雇他。你还是多在你学生面前提提你对象，别等事情真闹大了，收不了场。”
话音刚落，博薛抱着一堆作业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杜实给她使了个眼色滑走了。
“师父，作业齐了。”
她这是办公室靠里的位置，乌牿犹豫了一下，走到办公室门口提高声量：“行了，你走吧，下次让课代表来送作业。”
“哦，行。”博薛云里雾里的答应了。
课代表的活确实被他抢着干了，但是之前乌牿也没说过什么，怎么今天这么大反应。
博薛走出办公室，一步三回头：“师父，您不走吗？”
乌牿警觉道：“管好你自己，我夫君在家等我。”
博薛：“……您不去上课吗？下节课是我们班的。”
乌牿：“……”
……
往常上课，班里人听见乌牿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姿势难吗？我弟学的都比你们快。”
这节课乌牿不知道被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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