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卫澧森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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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还来个破音。
商祺抬手捂住他翻起的白眼，避免了不暴露在对方带来的镜头里遭到网暴，毕竟他收了钱的。
唱成这样，还录vlog！
录下来当笑话吗？
调音师都饿了，他眼巴巴的看着商祺：“祺哥，该吃午饭了。”
时间到了。
这歌才录了一半。
商祺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十二点十五分了。
他起身将曲谱扔到桌子上：“休息！”
录音室里带着耳机的程序见他起身，有些懵，他经纪人笑着上前拦住商祺：“商老师，今天的午餐我们已经点好了，待会儿吃完继续录。”
说完，还不忘恭维的说：“商老师不愧是音乐才子。”
他也知道耽搁时间了，嘴上越甜，心里就越虚。
商祺的手落在门把手上，声音比正常人要低沉许多：“一点儿已经被别人预约了，没有时间，你们约下次吧！”
程序是为了他的待播剧《芳骨记》录制ost，本来剧组向他约的是男女对唱一起录，可是女主宋子妍早上八点到的时候程序那边没有消息，宋子妍也是个有脾气，自己先录到九点半录完就离开了，一点儿都没有等人的意思。
而程序十点半才姗姗来迟，再加上唱功实在一言难尽，还要拍vlog，一通折腾，十二点多了还没录完。
商祺的工作室从作词作曲再到艺人歌手录制全包，一个月也就接两三个工作，在业内很难约，排期非常满，一个不按规定时间录完，后面的工作就没法继续了，他总不能让人家前几个月约好的人在往后挪吧！
别人不讲诚信，他可不能这么做。
程序经纪人急了：“哎，别呀，商老师你开开恩，我们也不是故意迟到的，你和下午的艺人商量商量，今天的中午饭我们包了，让她们等等，我们《芳骨记》快要播了。”
他也知道着急？
这么着急不早点儿来。
商祺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半开玩笑说：“人家也不缺你们这顿饭。”
他不是傻缺，听不出来这人搬出自家剧名的目的，不就是明晃晃的觉得要是后面是个比他家剧评级低的，他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抢别人的时间。
“那你自己去和人商量，人家同意，我这边也没什么问题？”说完，商祺拉开录音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可不愿意被人当枪使。
从制作区走出来就到了休息区，休息区分为客区和工作人员办公室，客区在最前面，商祺一眼就看见了里面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盛姜也，还有她旁边的李寻北。
两人挨的很近，像是在讨论什么。
李寻北：“这个背景吟唱我也要唱吗？”
这首ost主要表达的意思就是对抗天命，背景吟唱的诉求是——一道无法反抗，来自天神的咒唱，似福泽，似雷霆。
盛姜也：“昂。”
李寻北：“你确定这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声音？”
润如福泽，震如雷霆。
这是一个声带可以发出的声音吗？
“甲方是这样要求的。”盛姜也的眼神像是在说——你还想不想火，敢质疑甲方爸爸！
小伙子，社会工作经验少啊。
李寻北：“…我想想。”他试试在长出一个声带。
“哟，盛老师！”一道听起来陌生，但是口吻显得非常熟稔的声音响起，盛姜也和李寻北同时抬头，瞧见一个黑黑胖胖，平头西装的男人脸上笑得向一朵花一样朝他们走过来。
而在他身后的是慢吞吞的程序，程序看见盛姜也时微微呡唇，咬了咬后槽牙。
平头西装男人上前对着盛姜也伸手，李寻北看着他那双爪子下意识的扫了眼自己的老板，离得近他捕捉到了盛姜也微微皱起的眉头，李寻北转头就用自己的手握了上去。
李寻北：“你好你好。”
平头西装男人看着眼前这个面生的人。
你谁啊！
“是盛老师的助理是吧，你好啊。”他下意识的以为是助理。
李寻北嗖的松开就手：“哦，我是和盛老师一起来录歌的，歌手李寻北。”
他不是助理，谢谢。
平头西装男人：“……”
平头西装男人收回手，笑眯眯的看着盛姜也：“盛老师，我是程序的经纪人，上次我家程序和您一起录了综艺的。”
有求于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先扯关系打熟人牌。
“你说这巧不巧，居然在这里遇到了，都这个时间点儿了，盛老师赏脸吃顿便饭。”
然后请吃饭。
盛姜也：“不用了，我们来的时候吃过了。”
“那正好，吃过了喝点儿茶，对脾胃好。”平头男人接过助理递上来的果茶放在盛姜也面前的桌子上，开始说自己的目的：“是这样的盛老师，我们的录制工作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收尾，待会儿能不能借你们一点儿时间，不过你们放心，我们不会占用您太多的时间的。”
站在门口的商祺轻笑，在笑平头男人做事不坦诚，这要是占了，那就不会是一点点时间了。
李寻北有点儿不想借，他自己对那段吟唱还没有苗头，需要时间去多唱几个版本找找感觉，本来约的时间都不太够，要是在借出去他就更没有把握了。
可他没有话语权啊。
李寻北看向盛姜也。
盛姜也是个女孩子，和对面还认识，怕是不好拒绝。
他又不太想让她为难。
谁知。
“不可以哦！”
直截了当的拒绝，让所有人都一愣，商祺靠在玻璃门上，饶有兴致的看着盛姜也。
程序没想到她拒绝的这么干脆：“盛老师，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借点儿时间都不可以吗？”
盛姜也：“时间也不是我约的，是付导那边约的，所以借不借的，我可做不了主，我也是个打工人。”
不要为难打工人。
比起商祺，肯定是盛姜也这个软柿子好拿捏一些，平头男人：“盛老师，我们肯定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的，您大发慈悲。”
盛姜也：“要慈悲你应该去观音庙啊。”
她不做这个买卖的。
平头男人脸上再也挂不住笑容，怎么油盐不进这女人。
程序突然开口：“盛老师，我和卫哥很熟，看在卫哥的面子上，借我们点儿时间呗。”
听见这话，稳如老狗的盛姜也突然抬头看着他，却对上了一双略带威胁地眼眸。
他是知道什么？知道她和卫澧森的关系？还是单纯在说卫澧森是同她一个剧组的主演。
如果是后者，那没什么，但如果是前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卫澧森的性格不可能主动和人说这些事儿。
那是谁呢？
盛姜也：“程老师，你和卫老师熟但我不熟，你要是觉得搬出他来，那我就必须得致电一下我们付导了。”
欸，你有靠山，她也有啊。
“盛老师，这点儿小事儿不用闹得众人皆知，这样对你不好。”程序咬重了不好两个字。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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