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校园祭与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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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疯了的事实毋庸置疑。
姚柒柒当天的记忆只剩下反胃、恶心和自我怀疑。为了逃避大师的精神错乱，她回到宿舍后甚至主动学习，书翻得飞起，生怕再听到一句炸裂的发言。
对此，系统表示：终究是错付了。
但是宿主在认真学习，好像又赚了。嗯，不错。
——校园祭的各种准备事项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
根据惯例，校园祭会维持三天，最后一天在大礼堂举行晚会，这个时候会刷新各种军界政界大佬，出现神秘嘉宾。在校园祭期间，每个班级都可以选择【开店】或【表演】，只是出于时间上的压力，大部分班级仅能完成其一。
但，A班是什么地方？卷王之家！
这里的人都是卷王中的卷王，疯子中的疯子，卷王中的支配者，卷王中的统治者！学霸，天才，魔鬼，压倒性的帝王，校园中内卷和好胜的集体巅峰。
巅峰！
所以遇到这种二选一，小孩子才做选择，他们当然是全都要。
“那么，我们班要开什么店？”
文艺委员站在台上，老大爷似的揣起手，慢悠悠询问。这是一年A班的班会时间，他们自然而然地将此次主题定为了校园祭。
台下的卷王们有不少还绑着绷带，那都是期中考留下的痕迹。但他们丝毫不萎靡，纷纷踊跃发言。
“鬼屋！争取吓死大家。”
“糖果铺，求求你了糖果铺！这是我的童年梦想啊！”
“卖章鱼小丸子吧，我会做。”
在这些发言中，还夹杂着一道撕心裂肺的：
“女仆咖啡厅！！！”
众人：“……”
“穿着黑白女仆裙的少女和管家服少年，极致的礼仪和美好诱惑，可口的点心搭配变好吃的咒语，女仆咖——唔！！！”
看着被捂住嘴的某同学，其余人悄悄松一口气，汗流浃背。
知道你喜欢了，不用那么大声。
搜集了一圈意见，文艺委员将提案罗列到黑板上。可惜他摇了摇头，有些遗憾道：“唔，感觉都是很常见的主题啊？我听说其它班有做这些的，我们可能会重复。”
此话一出，卷王们犹豫了。
这个年级的中二病天才们正追求与众不同，他们更想创新一些，留名校史，与其他班级重复的确不太合适。
于是大家试图发挥想象：不恐怖鬼屋、不能吃糖的糖果铺、螃蟹小丸子、女仆……
“性转女仆咖啡厅！！！”
嗯，混进了奇怪的东西，还是无视吧。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讨论来讨论去，方案有了无数条，可大家都不是很满意，要么嫌弃老套，要么觉得不现实，众说纷纭。
李诺左顾右盼，低落地趴到桌子上，有气无力地乱喊：“冒险屋、cosplay店、摄影棚……拜托，还能有什么新鲜东西啊。”
说着说着，他忽然注意到前排发呆的姚柒柒。
李诺心中一动，悄悄靠近，问：“柒柒，柒柒，你有什么想法吗？”
之所以问姚柒柒，是因为在机甲实操课上，他已经见识了对方的神奇脑洞。
那次中式恐怖的作业汇报堪称前所未有，编排精妙，故事新奇，动作到位，深得教官青睐。虽然结局不够完整，但教官还是在剪辑过后，把录像发布到了学校网站上小小火了一把。
也不知是不是受此影响，最近中式恐怖题材的电影小说不断变多，不少著名演员都去拍了古风恐怖电视剧呢。
所以柒柒没准能带来创意！
“拜托了，超强姐，发动一下你天才的大脑吧，救救我等棘手的家伙！”李诺虔诚祈求。
姚柒柒：“……”
李某向超强姐祈求，而回应他的，是旁边座位上莫莉震撼的眼神。
莫莉：真不怕死啊。
三秒后，李诺头上多了一处鼓包，让他整个人乖顺下来。他安分地坐好，礼貌开口：“是小的冒犯了，姚姐。”
“所以您有什么高见吗？”
姚柒柒叹了口气，没有跟他计较。此时系统正在她脑子里不断给出各种提议，大多是一些成熟优秀的校园祭方案，显然是为了任务中的“大放异彩”。
但是……
姚某人冷酷而犀利地想：都好费钱啊！
仔细扫过台上的显示屏，将那些提案一个个看过去，她若有所思地对李诺说：“你不觉得，如果依靠这些方案来赚钱，成本投入都太高了吗？”
“……唔？”
李诺动了动生锈的大脑，发现的确如此。卖食品需要炉灶和原材料、开鬼屋需要大量道具和人力资源、摄影棚的相机和灯光都不便宜……把这些提案数下来，竟然没有一个低成本的可能。
“但是，一般来说。”他欲言又止，“也没有人会指望在校园祭上赚钱吧？”
姚柒柒严肃反驳：“这叫什么话。”
你面前不就有吗！
李诺：“……”忘记她的财迷属性了。
他琢磨着，抓耳挠腮：“可是什么店铺不需要太高的成本，又能赚钱？而且还得是学校允许的主题，违法乱纪可都会被禁止啊。”
姚柒柒刚想回答，就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喊出：“姚同学。”
是文艺委员。
文艺委员早就注意到两个活宝的嘀嘀咕咕，猜测他们有些想法。此时，他慈父般笑了笑，老大爷的气息更加浓郁：“姚同学，你有什么提议吗？什么都可以，大家集思广益。”
什么都可以？
姚柒柒眼睛一亮，终于下定决心。
于是，轮椅上的人缓缓道：“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提议……”
“只是我觉得。”她道，“我们与其投入大量成本服务顾客，满足他们的需求。不如让他们自己投入成本，满足我们的需求！”
“低成本，低投入，还能让顾客心甘情愿地找上门来，这才是最高级的生意！”
众人：？！
什么倒反天罡。
文艺委员懵了：“那这、这个，具体是什么店铺，要怎么操作呢……”
姚柒柒想了想，认真地说——
“废品回收站。”
没有人，比她，更懂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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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祭将在6天后开始。
时间紧迫，各个年级各个班级都在紧锣密鼓地安排着，大家频繁出入于学校的快递驿站，纸盒铁盒塑料纸堆积如山。摆件、招牌、服装，被不断运入。
只是不知为何，这些驿站的垃圾总是在垃圾车到来之前悄然消失，就好像自己被自己清理……
“你们班很悠闲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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