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卸磨杀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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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点了点头，“我师傅离开大荣的时候我15岁，我是她唯一的关门弟子，我师傅说，如若我不是高门贵女，一定会成为一个好郎中，郎中就是这样子，你年纪越大，病患越觉得你医术高明，很我年轻，相信我的医术的人少。”

白凌前世做了三年婢女，那三年，因为身份的改变，会接触到很多身份卑微的婢女、侍妾、下人，她们看病只要你说有法子就会去试试，所以白凌的医术在那时候有了更多实践的机会，针灸越发娴熟起来。

齐王不由追问：“治得不孕吗？”

白凌轻笑，觉得齐王是不是起念想医治慕容菲的不孕之症。

但仍旧如实回答了齐王，“治得的。女子的不孕原因很多，不是所有的情况都能治好，不过可以一试的，王爷想让妾身治疗一下慕容承徽吗？可…”

齐王眉头微蹙，审视了番白凌，没有答白凌的问题，而是问：“在沈家，凌儿出面治疗过谁？”

白凌有些没反应过来，“妾身没明白。”

齐王问：“沈宰相知道凌儿的医术挺好吗？”

白凌点了点头，“那自然是知道的，沈暮雪的病这几年都是妾身在调养，已经大好了。”

齐王理出了些头绪，问：“沈暮雪什么病？”

白凌明白齐王其实想知道为什么沈家这么多年没有公布沈家嫡女另有其人的原因。

白凌也想让齐王知道，沈家真得是卸磨杀驴的一把好手，所以细致地回答了齐王：“是胎里带的毛病，因为当年她是白家的女儿，白家老夫人的医术挺好，基本上五岁前都是白家老夫人一手带大的，等五岁的时候，身体好些了就到沈家来了，但她体质仍旧不好，白老夫人就经常出入沈家为她治病，那时候，沈夫人经常带暮雪去白家药房，我也就有机会去过白家药房，白老夫人见我对药房很感兴趣，就交给我些药材的知识，我才慢慢开始学医术的。”

齐王看着白凌的眼睛，启口道：“你是说没有白家，沈暮雪的病好不了？”

白凌点头，“是的。虽然沈家现在是宰相，但是要照顾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还是要费很大功夫的，就算你有权力，但郎中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可暮雪是白家的孩子，白老夫人作为名医，基本全身心投入到呵护暮雪身上，听闻，白老夫人为此五年内没有再为其他人治过病，可见，保住沈暮雪到五岁花费了多少心血。”

白凌继续讲述，“一个孩子保到五岁无恙，她已经躲过了最艰难的岁月，长大成人的机会就更大了，但暮雪的病真正大好，是因为在暮雪9岁的时候，慕微微游历到了大荣的京城，白老夫人听闻后，拜访了慕微微，那年慕微微已经57岁了，已经是个几乎被神话的耀眼的神医，但在大荣京城，慕微微不是来做郎中的，是来游玩的，她不轻易出手治病。

但白老夫人曾经有恩与慕微微，慕微微为此出手诊治了暮雪，我也是那时候得以见到慕微微的，也很快知道为什么慕微微不再轻易出手诊治病患，因为她的双手没办法正常施针了，她本来用的是沈老夫人，她教授针法，沈老夫人负责施针，但因为沈老夫人也是个女郎中，她的施针一直被慕微微嫌弃有过多的个人经验在里面，无法严格按照慕微微的要求模仿。

九岁的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慕微微很恼火沈老夫人的情况下，她请我来施针，随后发现我严格执行了她的意图，从此，一直是我负责给暮雪施针的。”

白凌见齐王听得入神，知道这是一次好的机会，谁都不愿和一个不知好歹的人深交，如若让齐王对沈家彻底厌恶，就更好了。

于是继续陈述，“后来，慕微微起念把她的医术和针法传承下来，开始继续接诊病患，但有了一个奇怪的要求，要求施针过程病患全程要蒙住眼睛，其实一直都是我在施针。

慕微微有执念，她是个好郎中，希望在有生之年尽量为病患治病，她很喜欢我，从那以后的不到七年时间里，交给了我很多东西。我15岁那年，慕微微收到了一封信，她随即执意离开了大荣，师傅走前对我说，她以后就不会回大荣了，这些年我跟着她行医的过程，如果我需要，可以告知外界是我在为病患施针。

我告诉了父亲母亲，哦，是沈宰相和沈夫人，他们告诉我没有必要，我还太过年轻了，我的身份是沈家嫡女，未来的齐王妃，注定了不可能成为一名郎中，也不必要非要出风头，即便是我在施针，这些针法也是师傅的。”

齐王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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