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再说就烦了
“行,那便依你。”仲伯天佯装迫不得已还想再争取些保障的模样,“但本公子实在不善此道,谁知那肚里如何场景,你总得给我些厉害杀器,免得到时不能成事。”
这话说得诚恳,仲伯天觉得任何一个要脸的都会不忍拒绝,这次,他定要掏空岁宁藏的保命法器,届时,待他进到那畜生的肚子,先让那畜生将她拍死。
“你离我近些。”岁宁朝他招招手。
仲伯天不明所以,只当是怕他被獾鸠碰到,听话朝她那边跳了跳。
岁宁伸手拍拍他的脸嘘了一声:“再说就烦了。”
仲伯天被拍的一愣,下一刻有什么东西滴在脖子上,他尚不及去看,身子忽然一个失重,人已被重重砸摔在牢房的栏杆上,腹腔顿时扁成一片。
便是如此,他才得以看见,原本岁宁缠在他腰上用来救他的衣服,另一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绑在了獾鸠的牙齿上。
獾鸠本就以虐杀食物为乐,这会儿也不急着将他甩下去,疯也似的摔着他玩。
生死徘徊,仲伯天眼睁睁看着身子砸成薄薄一片,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就在他无比确定,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岁宁再次救了他。
仲伯天未有半点劫后余生的庆幸,这一刻,他神色阴沉,整个人气得发抖,他还从未被人如此玩弄在掌心。
给他立规矩?还是服从性测试?
好好好,那就都不要玩了,要死一起死。
到时候别哭着求他!
仲伯天打定主意让岁宁计划落空,怎知又是一个失重。
是岁宁将他吊了起来,很有存在的目光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全,仲伯天无端头皮一麻眼角骤跳:“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错,形状捏的刚刚好。”
像一柄刀。
岁宁看着还是那张无害的笑脸,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似乎只是在欣赏他的惨状,谁知,下一刻,她就抬脚朝他重重一踹。
算好的角度,早就蓄谋的力度,仲伯天不偏不倚被踹进了獾鸠的嘴里。
岁宁目光随着那道抛物线远去,笑得和善,在这个计划里,你只是一把刀。
“我死,也会拉着你一起死的。”
仲伯天带着浓浓怨念的声音越来越低,直至被彻底闷在獾鸠的嘴里,寻不到一丝痕迹。
獾鸠是个直肠子,仲伯天直滑进胃,利刃一样的身体毫不留情从它的气管割到胃底。
獾鸠吃痛,到处乱撞,拼命想把入侵物吐出来,便是这时,前方忽有尖石又快又急朝它眼瞳的位置打来。
巨大的金色眼瞳竖起,微一偏身,獾鸠轻松避开尖石的攻击,怎料又有四五颗尖石接连而来,将它每一步的避让都算到了。
尖石刮破眼膜,金瞳变得猩红,獾鸠不再理会体内的不适,它彻底被牢门之后小小的身影激怒,山一样的身体,推土一般撞向牢门。
精矿所炼的牢门霎时被撞得变形,獾鸠巨大的脑袋挤了进来,占据整个牢房。
岁宁被逼到角落里,后背紧紧贴着墙根,獾鸠朝她随便一个吐息,都能将她挤成肉饼。
“会开门的狗,真乖!”
岁宁面上看不到半点的恐惧,那双总是半敛带了些无情的眸子抬起,目光沉静,直直看向血瞳的深处,毫不废力挑起獾鸠深处的暴戾。
獾鸠长长的触须如放大的针芒,轻轻一拢就朝岁宁的眼睛刺了过来,只待她稍有闪躲,藏后的长舌立刻会将她拍死。
獾鸠喜欢模仿人,许多人最后都死在他们对付獾鸠的法子上,它想,小殿下也不例外,她会死在她的步步为营。
然而岁宁却意外的没躲。
这畜生惯用舌头对付人,她将它如此惹恼,怎会这般轻轻罢了。
危急关头,岁宁侧身一个虚晃,在长舌卷过来的时候,一脚跳上矮下来的长牙,又在獾鸠下意识要将她甩掉之时,一个矮身,接一个轻跃,任由惯性将自己抛到高处,最后稳稳落在獾鸠的头顶,叫它甩不得,也碰不到。
獾鸠见此,未有半分迟疑将头从牢房里拔了出来,挂了腐肉的大掌朝岁宁直直拍下。
掌未到,带着恶臭的掌风先吹得岁宁偏了重心,一个扑摔跌倒。
她眼睛看东西都是球状的,看似轻松,每走一步都是她暗中瞄了许久估算步数和方位,这下直接失了方向。
眼看大掌压了下来,岁宁心下一狠,竟然不躲不避,就迎着掌来的方向大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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