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楚谛听不相信他的话,只伸手说:“再给我一个冰球。”
闻人郁直接把茶壶里的水全倒出来,捏了一个超级大的冰球。
楚谛听扭头,不高兴:“太大了。”
她把闻人郁之前捏的小冰球拿给他看:“我要这样大的。”
闻人郁没有反应,沉默地做了个小冰球。
楚谛听接过去之后,躺在冰棺里,将两个冰球放在眼睛上,她长相美艳轮廓分明,眼窝深,能兜住两个冰球。
闻人郁听到冰棺里传来无力的声音:“我先死一步,没事不要烦我。”
“……”
冰棺突然震动一下,左眼的冰球微微偏移,楚谛听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说了不要烦我——”
腥臭味传来,一只形如枯槁的骷髅手出现在她的眼前,没肉的手指上长而尖利的指甲,直取她眼球。
但是眼球没拿到,只拿到了冰球。
打斗的风震得马车的窗帷被掀起,一个满身黑袍看不清楚脸的人站在车外,扬起手看指尖上插着的冰球。
楚谛听似乎从他看蒙着的脸上看出了无语。
下一秒,黑袍人的脑袋掉落下来,脖子上有一条直直的切割线,血液从缺口处喷泉般喷涌出来。
楚谛听坐起身,看向闻人郁轻抬起来的手。
她咽了咽带着血腥味的唾液,问道:“你仇人?”
闻人郁将一个刻好了的冰雕狐狸放在桌上,语气轻蔑:“他们不配。”
只几句话的时间,她们的马车就被一群黑衣人围住了,这群黑衣人个个穿着袍子,裸露出来的手臂骷髅一般。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好像是“鬼见愁”?
“鬼见愁”不属于任何门派,只是杀手组织,只要钱到位,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而且鬼见愁里的杀人很享受杀戮,不爱干脆地杀人,以折磨人为乐。
所以一般不是深仇大恨到挫骨扬灰的地步,很少有人会请鬼见愁杀人。
正想着,又有个骷髅手向她发出攻击。
楚谛听也不是吃素的,顺势向后一翻躲避开来,抄起一旁的茶杯掷了过去。
骷髅手坚硬如铁,直接捏碎了茶杯,对她紧追不舍。
修长白皙的手从中间插来,轻而易举地掰断了骷髅手。
伴随着一声刺耳的悲鸣,一只断手落在马车里。
楚谛听靠着另一边马车,一头雾水:看刚才的架势,鬼见愁而这次好像是冲着她来的,是谁恨她入骨?
随着一声怪异的大呵,马车车顶从她的头顶四散开来。
闻人郁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搂入怀中,天旋地转间,她被闻人郁抱着来到了空中。
低头一看,原来马车行至了一处竹林,四下不少虎视眈眈的杀手。
但因为闻人郁护着楚谛听,一时间无人敢动弹,只有清风拂过,一片翠绿。
“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谛听不明所以。
“不用在意。”闻人郁懒得想太多,他只知道当务之急是把这些讨人厌的臭虫解决掉。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冷着脸抬起手。
楚谛听只觉得自己眼前突然一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睛茫然地眨了几下,卷长的睫毛轻轻扫过闻人郁的手心。
她不明白闻人郁为什么突然蒙住自己的眼睛。
但是现在情况紧急,她也不想去问,只是乖巧地等待着。
哀嚎声响起,继而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清风的气息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结束了吗?”一道微小的声音响起。
闻人郁蹙了眼地上四仰八叉地那些死的不能再死的尸体,睁眼说瞎话:“没有。”
楚谛听眨了眨眼:“好吧。”
她以这样的姿势搂住了闻人郁的脖子,闭着眼睛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谢谢你。”
闻人郁没有回应,静候她的心里话。
但是楚谛听心里澄澈一片,并没有心口不一。
感受到搂住自己的手臂突然紧了一分,楚谛听敛住心声,像是怕吵到在场的旁人,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
呼吸间的热气轻柔地染在他的耳廓上,怀里的人柔软而热烈,从来没有和人这般亲密接触过,闻人郁撤开掩在她眼睛上的手,语气冷淡:“无事。”
楚谛听自然而然注意到满地的尸体,她看了一圈没看到一个活的。
“留个活口的话,可以问问是谁让他们来的。”楚谛听说。
既然马车已经坏了,闻人郁索性抱着楚谛听御风前行。听到她的话,闻人郁解释道:“这些人不会说的。”
“为什么?”楚谛听觉得如果说了就可以活下来,那为什么不说。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们都是从小训练的死士,早已经被洗脑,坚信任务失败就是死亡,再没有回旋的余地。”闻人郁语气平静。
“原来是这样。”楚谛听从来不吝啬于夸奖别人,更何况她想要从闻人郁那里得到好感度,对他示好更是信手拈来,“哇,你好厉害,什么都知道。”
闻人郁轻轻冷哼一声,一副不吃这套的模样。
楚谛听也不在乎,笑得傻乎乎的。
但是很快她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闻人郁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
“能不能慢点,我好像有点晕……”楚谛听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难受。
她可能是有些“晕机”。
闻人郁回眸扫了她一眼,飞行的速度更快了。
楚谛听在心里骂他是个大坏蛋。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脸色异常苍白,眼圈发青,俨然是一副晚期中毒的模样。
本来她在冰棺里还能压制些毒性,但是现在冰棺和马车都被毁,她体内的毒性也大大增加。
闻人郁在太阳下山之前赶到了别恙山,到这个时候,楚谛听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
山脚下围着一圈闻人家族的子弟,他们的手上举着火把,火焰猎猎,映照着他们或惊恐或厌恶的诸多表情,只是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
闻人郁眼底稠黑一片,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滚开。”
“贤侄回来了。”从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他腰间配戴着一把弯刀,脸上带着笑打量着闻人郁,“数月没见,贤侄仿若脱胎换骨。”
说话的人是闻人轻,现任闻人家族的四大长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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