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轮流吃饼、反复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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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年认真的眼神，及川彻更加笃定了先前的猜测。
果然！
这位叫清水的后辈很崇拜他吧！
棕发的二传手难免有些得意，哼哼几声，正要答应，又马上想起了顾问老师的顾虑。
得意的小表情收敛，故作认真，连忙摆手：
“不行不行，招式还在开发中，等我练好之后再来接球吧，小后辈～”
“到时候我可不会再手下留情哦。”
虽然他不认为小后辈不会被他‘吓跑’就是了，但在事情尘埃落定，小树苗在北川第一扎稳根之前，还是保守一点比较好。
被拒绝，清水苍介也没有纠缠，只是更认真的看着他，问：“在招式完成后，前辈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及川彻拍胸脯保证：“当然不会！”
“好的，我会记住约定的，前辈。”小后辈的语气有些意味深长，但明显当‘靠谱前辈’上头的及川彻没有察觉到。
...
目送清水苍介离开排球馆，岩泉一收回视线，转头就看到了及川彻奇怪的笑脸，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
岩泉一：“......”
这家伙又抽什么风？
“iwa酱，我刚刚看起来是不是很可靠？”
在崇拜自己的后辈面前，当然要表现的可靠才行。
岩泉一有些一言难尽，今天已经无语太多次了，甚至已经失去了揍及川彻的欲望。
他面无表情：“...不练球我就走了。”
“练练练！”及川彻一秒恢复正常。
他要早日练出大力跳发，履行与小后辈的约定！
......
[你...]系统的心情复杂：[你是真的不怕翻车。]
北川第一的老师和教练，包括及川彻对清水苍介的态度这么包容热情，是建立在清水苍介马上就要转学，加入排球部的基础上的。
谁能想到，‘有转学意愿’由始至终都是一个饼呢，还是吃不到的那种。
宿主的心可比它要黑多了，它虽然也经常画饼，但它的饼都是真的啊！
[而且，等及川彻学会大力跳发，肯定早就知道你在耍他们了，到时候你真的要去接他的发球？]
“当然。”
要不然他为什么最后要留个约定？当然是为了翻车后也能有个正大光明的理由去找及川彻啊。
系统：[......]
它还能说什么呢？祝宿主以后遇到北川第一的人不会被打吧（bushi
突然又听到清水苍介开口：“宫城县不止北川第一一所排球强校。”
系统有种不妙的预感。
“‘因为雪之丘中学没有排球部所以想转学’这个理由，在其他学校也一样适用吧...”清水苍介若有所思。
系统：？？？
hello？这种性格恶劣的家伙真的能成为偶像吗？
......
过了几天，及川彻发现，那个姓清水的小后辈没有在部活出现。
他有点在意，趁着组间休息问了顾问老师。
哪知，顾问老师也面露难色：“这个...监督已经问过招生办公室了。”
“说是...”
————
“现在的孩子真是...都很有个性啊！”
当初负责领路的老师下班后跟朋友约在烧鸟店见面，一扎啤酒下肚，大吐苦水：
“因为就读的学校没有排球部所以想转学，找来了北川第一，我带他参观了排球部，当时他的表现应该是很满意的，连监督和顾问都为他做测验了，谁能想到...”
说好会考虑北川第一的清水苍介第二天就打了个电话过来。
言语用词都很礼貌，态度也很诚恳，如果中心意思不是‘抱歉我去参观了白鸟泽的初中部男子排球部，还是觉得那边更适合我。’就好了。
“白鸟泽！又是白鸟泽！”
领路老师将空酒杯放回桌面，没控制好力度，让桌子都跟着震了震。
“整整两年地区预选赛压在我们头上，现在还要抢我们的的部员！有个怪童（牛岛若利）还不满足吗？！”
陪着他喝酒的同伴嘴角抽了抽，又叫了一扎啤酒。
想起了什么，他安慰道：“听说最近白鸟泽招生办那边也遇到了一个有转校意愿的学生，最后也选择别了的学校。”他在和白鸟泽招生办的朋友聚餐的时候听他提过一嘴。
那个学生想转校的原因，好像也是因为...现在就读的学校没有排球部？
......
等等、不会吧？
不会那么巧吧？
倒酒的动作一僵，中年男人看着对面还在吐槽白鸟泽的朋友，试探着问：“你说的那个同学，是叫清水苍介吗？在雪之丘就读？”
朋友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那是因为...”男人的表情一言难尽，“白鸟泽也被他用同样的理由拒绝了。”只是用来拒绝的学校换成了另一个排球强校而已。
领路老师：？？？
......
最近，宫城县各大排球强校的招生办公室流传着一个离奇的传言。
“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清水苍介的学生？在雪之丘就读？”
“啊，你说那家伙，知道知道，他不是说想转校吗？最后选了你们学校吧？怎么？你是专门来打电话炫耀的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他没来我们这，说是xx中学的排球部更适合他。”
“你们也被拒绝了？”
...
在xx中学，同样的场景也在上演。
虽然一个学生转校去哪里怎么看都是一件小事，但可能是因为最近太清闲太无聊，又或者这个叫‘清水苍介’的家伙的确神奇，招生办的老师们都记住了他。
清水苍介一战成名。
最重要的是——这家伙最后到底选了哪间学校啊！
哦，没转，还在雪之丘。
非排球强校雪之丘招生办也听说了这件事。
“你们说清水苍介？”这不是他们雪之丘一年级的新生代表吗？
等等！你说清水同学想转校？他怎么不知道？！
原因呢？
啊？因为雪之丘没有排球部？
...
招生老师眉头一皱，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雪之丘中学是公立学校，来就读的学生一般是就近片区的孩子，近年来招到的学生也逐渐减少，成绩好的家里有条件的很多都去了排名制考试入选的私立学校。
其实这也是许多公立学校面临的困境，也正因为是公立的，在生源和成绩方面，校领导没有太高的要求，因此他们招生办也可以适时的摆烂，工作较轻松。
可现在问题不同了。
新生代表竟因为社团想要转学！而且这件事已经在宫城县的中学招生办传开了，相信事情的影响再扩大，记者们就会闻着味儿来。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报纸版面的新闻标题——日本教育困局：公立学校综合素质发展前景堪忧！
或者一些新闻网页：惊！雪之丘中学新生代表开学即转校，原因竟是...
招生办老师：“......”
不行，不能继续下去了，明明很多公立学校都因为生源数量问题，许多课外社团都是不开放的，绝对不止他们雪之丘一所学校这样。
但问题是，上报纸后性质就变了。
雪之丘会被当成典型，成为被杀鸡儆猴的鸡。
而且据说，清水苍介本人就是个模特，模特的身份自带吸睛效果和更大的公众影响力。
如果真的上新闻，雪之丘中学的风评一定会下降，来年的招生结果可想而知，甚至今年的新生也有条件的估计也会转学，再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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