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中了中了
一路上忐忑不安的心瞬间落回肚子里,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点点头说:
“多谢林姑娘。”
趁着张望津吃饭的空隙,林蕴回房将昨日让大哥写好的契书取出来。
张望津坐在餐桌上大快朵颐,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利用腐竹压过福满楼的事。
不一会儿,桌上的吃食被消灭的一干二净。
就在他为此感到不好意思时,林蕴的身影悄然出现。
她将手里的契书放在张望津身前,提醒道:
“张少爷,这是小女想好的契书,你可以先看一眼,若是有什么不妥之处,我们可以继续商议。”
闻言,张望津拿起契书,脑海中不断背诵昨夜管家的提醒。
为了办好父亲交给自己的第一个重任,他可是费尽心思,偷偷摸摸找来管家学上几手。
他下意识地将眼前的契书与管家所说一一对应,找出无法退让的地方。
对面的林蕴在张望津浏览时,嘴里也在强调其中的重点。
“头层腐竹难得,其色金黄,光泽油亮。我们家给你们提供的是这种最珍贵的部分。至于其他,我们会放在铺子零散售卖,味道差,价格也会低一点。”
张望津正巧看到这个部分,比起其他,他更在乎的是只有自己有。
就像是林蕴希望独家供应一样,赚的都是独家的钱。
听到还要散卖的时候,张望津的表情不怎么好。
因为一旦售卖,根本无法控制谁来买的。
林蕴看出对方面色不佳,当即站起来,请求道:
“张少爷请跟我来。”
张望津疑惑地跟着林蕴往悬挂腐竹的位置走去。
林蕴指着身旁的腐竹说:“小女右侧,是为头层腐竹,左侧乃底层腐竹,张少爷可否看出差别?”
比起字面上的形容,自然是眼前带来的震撼更大。
之前张望津还不明白为什么林蕴要坚持分开卖,此刻,他终于是明白了。
相较于头层腐竹,另一侧的颜色更淡不说,香味也不突出,光泽更不必说。
他有些不明白,同样是腐竹,差异为何会如此大?
明月楼作为临江县数一数二的酒楼,吃的自然是要最好的。
此刻,张望津已经没了继续追问的心思。
两人回到凳子上,继续就契书上的条款一一谈判。
说到最关键的价格的时候,张望津的眸子不自觉压低,五十文一斤的价格绝对不算低,只是看在赠送菜肴的份上,他勉强能够接受。
但在签订前一刻,他还说了一个要求。
“在下希望林姑娘往后想出新的吃食,能优先提供给我们明月楼。”
闻言,林蕴诧异地看了一眼张望津。
她没想到在众人口中不学无术、横行霸道的张家少爷,居然有如此敏锐的嗅觉。
思考片刻,林蕴颔首,“合作愉快,自是可以。”
添加最后一条款项之后,林氏豆腐铺子与明月楼的又一次合作就此开始。
张望津带着契书前往明月楼,将合作说清楚。
林蕴则是沉浸在难得的闲适当中,闭目休憩。
依据她们家目前的情况,挣到足够的银钱不足为虑。
刚闭上眼睛,林蕴忽然听到前院传来的嘈杂声,并不是以往的喧闹,而是有人在发泄怒火。
她迅速睁开眼,加快步子往前院走去。
刚跨入铺子,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人群中叫骂的孙氏。
一手叉腰,一手蛮横地指着母亲的脸,嘴里还在叫骂。
“当初是我们两家商议好,你们家的豆渣都要卖给我们做猪食的!居然背信弃义,将此等粗鄙的吃食卖与客人,你们林家真的是不要脸!一家子都是烂心烂肠……”
一顿污言秽语输出,逼得门前的客人不断往后退。
对此,孙氏非常的得意,嘴里根本无法停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想要拿乔一下,逼着林家降低豆渣的售价,居然就不卖给自己了。
想到这些日子因为豆渣不足的事,四处找猪食,还被丈夫责骂。
孙氏就忍不住将挤压的怒火,发泄在林家人身上。
看着林家人被自己骂不还口的模样,心中就一阵得意,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王翠兰虽然看着性子不好,但也是个守约的人。
因而,面对孙氏的纠缠,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说什么话反驳,嘴巴张张合合,一句话都说不出。
至于林逸,一介读书人更是不好当街骂人,嘴里一来二去只能试图转移话题。
“什么猪食?豆渣饼滋味上佳,街坊们都喜欢吃。”
林蕴来时看见的就是如此混乱的场面。
听着孙氏的话,她眉头越来越紧,一把推开无法招架的母亲和大哥,大喝一声:
“你有契书吗?”
话音落下,现场瞬间陷入沉默。
围观的人看出孙氏的面色不对,纷纷议论起来。
“是极是极。这妇人说了这么多,居然连违背契约的证据都没拿出来,必定是在坑蒙拐骗。”
“什么叫做猪食?往上数十年,这等猪食想吃还没有呢!”
“嘿嘿!别说之前,就算是现在,豆渣饼在下也不乐意给猪吃。”
“哈哈哈哈!”
“别是看林氏铺子生意红火,特意来闹事的吧?”
“肯定是,若是这妇人拿不出证据,别怪老身将其扭送官府。居然敢耽误我的乖孙子吃豆渣饼,该罚!”
说话的是县衙捕快的老母亲,周围的人认出来后,看着孙氏的面色戏谑不已。
孙氏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躲避众人探究的目光。
她很是不明白,明明是自己占理的事,为什么大家都不帮自己。
就在孙氏琢磨原因之时,林蕴再次开口。
“既无契书,又无实证。你今日上门闹事,严重影响了我们铺子的生意,要赔偿我们铺子的损失!若是不赔偿,我就去报官。”
此言一出,孙氏心中越发恐惧,一手捂住胸口,另一只手指着林蕴的方向颤颤巍巍。
“你…你……”
说到报官,在场就没有一个不恐惧的,更别说是孙氏,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现场一时间陷入凝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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