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第十六章 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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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黑市，立夏故技重施窜进小巷子将东西放进了空间。撤了脸上的东西整理了自己一番后

绕了绕路，空着手回了大院。

一番折腾下，等她回到冯音华的办公室已经临近下班时间。

冯音华见立夏回来也没问什么，纸已经裁完，也不用担心不小心划伤立夏。她让立夏坐在办公桌边上的小板凳那等一会。

下了班后，两人先回到宿舍。

“囡囡下午去哪玩了？肚子饿不饿？”冯音华拿脸盆接上水。

立夏看到水才想起自己切肉的手还没洗干净，虽然是用叶子覆盖着切的肉，手指甲还是不可避免地粘上了几丝肉丝。

她手上的药水她还没验证过会不会洗掉色……

冯音华其实早就发现了立夏手指甲里面的肉丝，联想到空间，顿然明白，下午女儿定然是去了黑市用肉换东西了。

想到自己错过了立夏年幼最重要也最需要自己的几年，冯音华很是愧疚。

她之前就发现了立夏有些变化的性格，有时候天真、有时候又机敏得像个大人。看着好像不太懂事却其实很知道分寸……

“囡囡是发现了那个小巷子了？”冯音华主动打破沉默。

“妈妈之前也在那换过东西，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囡囡你那么聪明直接找到了那。”冯音华拉着立夏的手打上泡沫给她洗去指尖的肉末。

“我就是碰巧跑进去的。”

面对冯音华的夸奖，立夏红了脸，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她原先是打算说谎圆过去，冯音华也是明明猜出来了，却还是这个态度。这种无限包容的感情快要淹没她。

冯音华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立夏一低头就看见手上的药水被洗去露出了白皙的肤色。她第一个感觉不是害怕秘密被发现而是一阵轻松。

冯音华早上就看见立夏的肤色变白许多，原本还以为是立夏说的那个空间奇怪的洗髓泉水给女儿改善了身体。可脸盆里逐渐变黄的水让她是又惊奇又害怕。

还没来得及解释，立夏就被推进了浴室间里，“你个小滑头，洗干净了再出来”。

打开水，立夏惊喜地发现水是热的！

在立夏感受久违的热水澡的时候，冯音华在外面听着洗澡声却是有些坐立不安。

族上留下的玉佩信息不多，上一任拥有者在开启了玉佩没多久就失踪了，再有信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十年。

信里只有一封密信和小心翼翼包裹好的玉佩，而失踪多年的人却一直没有回来。这让不少族人都对这个玉佩抱有怀疑和害怕的心情。

“妈妈？”立夏没找到换的衣服只能裹着大毛巾出来。

看着洗干净的立夏，小脸红扑扑的模样，白皙的肤色一反刚才黄恹恹的模样。冯音华心下一阵复杂。

冯音华将准备好的新衣服给立夏。“妈妈，我自己穿。”

立夏看冯音华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扭扭捏捏地背过身开始穿衣服。

待穿好衣服，冯音华一边给立夏擦头发一边问道，“这就是那个什么洗髓水的效果？”

毛巾的柔软感摩擦着头皮让刚洗完热水澡的立夏有些犯困。一听到问话，立夏这回很老实地没犹豫地招供了，还将药水的事情一并供出。

看着女儿小心翼翼看自己的眼神，冯音华无奈地笑出声。她感谢立夏的谨慎又懊恼自己忽视了对她的教育和照顾，让明明还是个孩子，也正是该开心地玩的年纪却学会了思考这些不符合她年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