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随机杀人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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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一起了？
周媛听完，愣了好久，然后很淡定的继续问：“江院长，那您知道李小圆现在在哪里吗？”
江院长说：“李小圆高中毕业后，就去了一个电子厂打工。后来，我在茵茵的葬礼上看到过她。我找她闲聊，她说她没有在电子厂了，当时处于无业的状态。”
周媛：“那她的号码麻烦你告诉我们。”
江院长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将李小圆的号码告诉了周媛，还说：“这个孩子也很可怜。她模样长的好，可就是有病。不然啊，也不会被父母丢弃。其实啊，这个病到现在来说也很常见，只是轻重程度的不同而已......”
“什么病啊？”
“红斑狼疮。”
周媛记下，又问：“院长，你这里还有没有李小圆的照片？能不能让我拍一张？其他和于茵茵有关的照片我也需要。”
江院长忙说道：“应该是有的，只要是从这福利院里出去的孩子，我们都会留下一张照片。我给你找找啊。”
江院长低头开始在身边的文件夹里翻找。可能是觉得李小圆都已经离开福利院很久了，她没有找到，于是，她起身，到身后的柜子里翻找。
周媛见她一个人忙活，起身帮忙。
叶子为也赶紧加入寻找照片的队伍。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江院长终于找到了李小圆的照片。
“短发就是李小圆，长发就是于茵茵。”
照片里，李小圆眼睛很大，双眼特别有神韵，只不过，她的脸颊微微凹陷，是个十分瘦弱的人。她右手搂着容貌十分出众的一个黑色直发的女孩儿，二人笑得格外灿烂。
二人身后，还有很多人，有成年人，有儿童，大家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照片的底部写着一行红字——2019年5月8日，南淮市儿童福利院公益活动留影。
“这是19年的一张照片，那个时候，福利院正好举行一次特别大型的公益活动，很多从福利院出去的孩子都回来了，都在这里帮忙。”江院长看着照片，无限遐想。
“江院长，这张照片还有电子稿吗？”周媛问。
江院长说：“我给你们找一下啊。只要是关于福利院的照片，我一张都没有删除过。”
江院长说完，回到电脑桌边，开始在硬盘里寻找曾经的电子稿。
而这边，市同善医院。
徐溪和老丁亮了警察证，说明了情况后，便被工作人员领到了于茵茵当时工作的诊室。幸好护士长一直没有换过，于是乎，覃护士长就被徐溪带到了医院外面的休息场所了解情况。
天气正好，几缕阳光斜照进徐溪选中的凉亭，平添几分暖意。
徐溪在覃护士长对面坐下，先问了一句：“宋院长的儿子你知道吗？”
护士长说：“我也算是医院的老员工了，宋院长的儿子我自然知道。长得挺帅的。”
徐溪又问：“那护士长，2020年跳水离世的于茵茵，你还有印象吗？”
一听到这个名字，护士长面露谨慎，小心的说道：“于茵茵我有印象。不过，当时的警察都判定她是自杀的了，都几年了，怎么还在问她的事情啊？”
徐溪没有回答，又问了一句：“于茵茵是不是很漂亮？”
“是蛮漂亮的。”
覃护士长说着，脑海里回忆着于茵茵的样子。那是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女生，笑容可掬，皮肤白皙，谁见了都觉得喜欢。
“当时有追求她的人吗？”徐溪又问。
“她长得漂亮，追求她的人还是挺多的。”覃护士长答。
徐溪又说出自己的猜测：“那宋院长的儿子，是不是也追过她？”
护士长一愣，好半天不回话。
之前，在于茵茵跳水后，和于茵茵一个科室的员工都被交代过，不许提和除了于茵茵之外的任何人，谁都不可以，不管是在医院工作的还是不在医院工作的，都不能说，一律就回答不知道。
当时，大家都说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少给医院添一点麻烦。
覃护士长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当徐溪这么一问，护士长的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在徐溪知道了于茵茵这个人，以及她曾经在同善医院工作后，他就有了推测，于茵茵可能和宋山庆有某种联系。
当然，大胆猜测之后，需要用证据说话。
如今，护士长不开口回答，可能也是一种证据？
徐溪冷静的看着护士长，友善的提醒她：“覃护士长，于茵茵的确是自己跳水的，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我现在问这些，是为了弄清楚另外一起案子。你必须要如实回答我。”
覃护士长心虚的笑了笑，摇头否认：“我不知道，应该没有追过吧？”
覃护士长回答着，也不敢直视徐溪的眼睛。她可不敢随便开口，不然，万一她说错了什么话可怎么好？何况，他们身边，还有个男人拿着纸笔意志在写东西，她还是什么都不能说。
见人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徐溪只好作罢，但他并不是毫无收获。
老丁做完了笔录，徐溪就让覃护士长回去了。看着女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徐溪微微叹气。
老丁说：“徐副支队，也不怪人护士长，说错了什么话，可能会影响她的工作。”
徐溪自然能明白，“我理解。”
“那咱们接下来是回局里吗？”
“回去吧，周媛他们如果动作迅速，应该也已经回局里了。”
二人急匆匆地走出凉亭，一齐往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走去。
昌安街道派出所。
崔明海急匆匆赶到昌安街道派出所，敲门后，进了苏力的办公室。男人的办公室很简单，茶几上摆放着一盆长势极好的绿萝。鲜艳的绿色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绽放着生命的光彩。
“崔队长，有什么要我帮你的？”苏力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崔明海跟前，朝他伸手。
崔明海握住他的手，在沙发上坐下，简单交谈一番，崔明海说道：“苏所长，你对2020年12月初于茵茵跳河的案子还有印象吗？”
苏力想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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