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恋发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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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问室里，程羽清正在配合警察的调查。
审问程羽清的可以算是熟人了，何林和卢百利。
“程小姐，貌似在半山别墅没有资产？”卢百利问道。
“是的。”程羽清如实回答。
“那程小姐方便说一下你昨晚和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半山别墅吗？”对比上次见面，卢百利的态度明显要好很多。
程羽清唇角一勾，棕褐色的眼眸看着不远处的两人，“我倒是挺想说实话的，就是怕两位警官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何林对上程羽清的目光，“程小姐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们不会相信呢？”
“那我可就实话实说了。”程羽清的表情变得严肃，“大概半个月前，我接到张敏父母的委托，让我帮他们寻找他们失踪的女儿。经过一番调查，我发现张敏早在四月三号已经去世，出事的地方还是在江海财经大学的小树林里。”
程书郡没有进讯问室，但是一直盯着监控在听程羽清讲话。听到这话，马上和一旁的林涛讲到，“林涛，马上让人去一趟江财，将四月三号前后的监控全部调出来。”
林涛闻言离开了监控室。
程书郡继续盯着监控上的程羽清。
“偶然的情况，我发现姜堰在社交平台的账号曾将联系过张敏，我下套找到了他本人。知道姜堰的身份，对于我来说就很好办了。回家之后我立马算了一卦，卦象指示姜堰和张敏的死有直接关联。所以我找人调查了姜堰，发现他每周三固定会去半山别墅。之后的事情，想必二位也能猜到。”
“所以，昨天早上五点的时候我桌上的文件袋是程小姐的手笔？”何林问道。
程羽清承认道：“是，姜堰杀了那么多人，我想这件事情理应交给警察来理。但我认识的警察不多，所以就……想到了何警官。”说着到，程羽清不好意思地看着何林。
将人变成娃娃的事情还是太玄乎了，如果不是何林亲眼见到，他可能也不会相信。
毕竟在这之前，何林对程羽清是一个玄学大师的身份还表示过怀疑。
对此他理解地点了点头，但仍说道：“大致的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不过下次程小姐再发现这样的事情，可以直接报警，我相信我的每一个同事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程羽清心中不这么想，但没有反驳何林的话，嘴上说着“好。”
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程羽清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姜堰，能让我见见他吗？”
如果不是为了迅速弄清楚那23个鬼魂是不是被姜堰炼魂了，程羽清才不会直接搅和进警察的事情。
何林没有立马答应，“姜堰现在是此案的重要嫌疑人，在水落石出之前，警局不允许任何人探查，还请程小姐能够理解。”
程羽清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的能力何警官应该有所了解，我可以帮你们查清楚其他死者遇害的地点。不过，我们这行，向来免费出手的道理。”
程羽清的身价之前在调查她的时候何林已经有所了解，“程小姐说笑了。”
程羽清自然知道凭他们的工资请不了她，她也不是为了为难何林他们。对于报酬，程羽清解释道：“我可以查清楚其余22位死者遇害的地点，作为报酬，你们刑侦队的每一个人都要付给我22个一元的硬币。”
何林不理解程羽清的报酬为什么是这个，但让队里每人付给她22个一元的硬币不是难事，况且如果有程羽清的帮助，破解此案的速度确实会快的很多。
队员们对此也没有意见，何林同意了。
作为阎王庙的负责人，程羽清可以翻看地府的生死簿，当初她也是这么找到张敏的死期和遇害地点的。
根据名字和生辰八字，程羽清在生死簿中找到了其余22位死者的遇害地点。
有了程羽清给的线索，何林他们很快查到了姜堰都曾出现在好几个受害者遇害的地点。
何林和程书郡再一次对姜堰进行讯问。
姜堰矢口否认他杀害了这些人，而仅仅凭他出现在受害者遇害的地方并不能给他定罪。
程羽清一直没有离开公安局，看着何林和程书郡黑着脸走出讯问室，程羽清猜测他们在姜堰那里应该再次受挫了。
想了想，程羽清走上前，试探性地说着：“何警官，我可以当着你们的面问姜堰几个问题吗？”
姜家自从姜堰被带到警局之后，就一直给警方施加压力。加上姜堰的态度，再这么持续下去，姜堰很快就能保释出去了。
考虑到实际情况，何林打算给程羽清破例一次，万一真的能问出些什么呢？
“可以，但是你们一切谈话都是会有监控记录的。”何林说道。
“多谢何警官，我知道了。”
*
见到程羽清进入讯问室的时候，一向镇定的姜堰表情终于有了些微变化。
姜堰心中猜测这一切或许是程羽清搞得鬼，怎么就这么凑巧，大厅里会出现张敏的尸体，隔间里的其他娃娃也会恢复原样。
想到这些，伪装了许久的姜堰眼神越发阴鸷，一言不发地盯着程羽清。
程羽清不是没有察觉到姜堰的眼神，她没有理会，径直走了进去，落坐在何林旁边，直接开口问候：“姜先生，好久不见。”
“倒是难得，在警局能碰到程小姐。”姜堰说话语气还算正常。
“姜先生应该也能猜到我的来意，我是为了张敏的死来的。”
“程小姐说笑了，张敏的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两年前，我在网上见到她的头发很好看，问过她卖不卖头发，她拒绝还挂了我，之后我们就在也没有联系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尸体出现在我的别墅里，我都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姜堰说得非常从容。
程羽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黄色符纸，“既然这样子，姜先生应该也不认识这张傀儡符了。”
看清楚符文的那一刻，姜堰脸色一变，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没有说话。
程羽清继续说道：“从来没有听说过姜家有什么人是懂玄学的，姜先生不认识这张符是很正常的事。我向姜先生介绍一下，这张符呢，叫傀儡符，正常人接触到这张符被变成施法者的傀儡，为他所控制，施法者甚至可以通过这张人把人变成娃娃，也就是姜先生你书房隔间里的那些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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