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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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姜恬没有酒在身边后，脑子开始有一点点清明，但更多的还是飘飘然。
纠结再三，她还是决定简单冲洗过后再睡觉。
坐在床边缓过一阵酒劲后再站起来，发现双腿没什么力气。
抬脚，向前迈步……
这会她好像忘记怎么走路了。
等她回神时，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陆煦蹲在旁边看着她。
“还好吗？”陆煦担心她有摔伤，不敢贸然把她扶起来造成二次伤害。
姜恬眨巴着眼睛，喝醉后她处理信息的能力会比较慢，过了好一会才理解清楚陆煦说得话。
“没事，我怎么摔倒了？”
陆煦伸手给她借力站起来，一步一步挪回到刚刚的床边坐下。
“我也想知道。”
陆煦看她这副不让人省心的样子，颇为无奈地告诉她，“刚刚我听到你房间里有声响，进来看你已经坐在地上，喝多了就乖乖休息，好吗？”
姜恬摇头，感觉着自己的脑袋更晕了几分。
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想洗澡，不舒服，不休息。”
陆煦感觉自己眼前一黑，她现在这样的状态，怎么让她去洗？
可又不可能不让她洗，那样她不会想好好休息。
这个两难的问题，难倒了陆煦。
他突然觉得，换做他喝醉就好了。
陆煦：“你先躺下休息会，好点儿再去洗澡，然后就真的休息了，好吗？”
“不好。”姜恬一口否决。
陆煦蹲在她面前，抬头问她：“那你现在站不稳，要怎么洗呢？”
这个问题，让姜恬有了片刻的困惑。
“那怎么办呢？”姜恬对于这个问题目前没有答案，只能反问他。
陆煦：“我带你去沙发那里坐一会，等你能站稳了就去洗澡休息，可以吗？”
知道她现在纠结于没洗澡不能躺到床上这件事情，于是退而求其次，先到外面客厅。
反正沙发够大，她想躺的话，也足够她去躺。
姜恬对他的这个提议考虑了几秒钟，点头，“好。”
陆煦半搂半抱着姜恬，总算是把她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还好她轻，他能抱得动。
还好她醉了，等她醒了应该不会记得有这么一茬。
不然的话，她会不会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些冒犯到她。
刚刚播放的电影还没有放完，陆煦坐在地毯上一边吃着零食一边接着看。
背后是已经睡着的姜恬，几乎占据了全部的沙发，身上的毯子是陆煦刚刚给她盖上的。
等陆煦连着看完两部电影，身后的姜恬慢慢睁开眼睛。
她连着喝了那么多酒，此刻迫切需要排出体外。
陆煦感觉到身后的人坐起来时，转头看发现她已经醒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陆煦调转身体，面朝着她坐。
“嗯。”姜恬脑袋还是有些晕，但已经能分得清方向走路，摇晃着进房间时，突然间想起一件事。
转身跟陆煦说着：“晚安，早点休息。”
“晚安。”
看她自己关上房门后，陆煦松了口气，照顾喝醉的人真不容易啊。
把自己制造出来的垃圾收拾干净后，回到房间准备洗漱休息。
他刚进洗手间准备冲澡，听到隔壁又传来动静，连忙赶过去敲门。
“怎么啦，你还好吗？”
“没事，刚刚没站稳。”里面传来姜恬的声音。
陆煦一听，心跟着又揪起来，“那你能不能站起来，需不需要我进来帮你？”
“不用。”姜恬的声音因为喝了太多的酒变得有些嘶哑，“我已经躺下休息了，不用担心，你去休息吧。”
“好。”陆煦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你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就在隔壁。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一夜好梦。
姜恬这么多天第一次一觉睡到天亮，什么梦都没有做。
只是她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点晕乎，这是前一天喝醉的遗留问题，缓一缓就能好。
两只脚刚踩到地上准备站起来时，感觉到一阵刺痛，低头检查发现自己左脚的脚踝肿了个大包。
估计是昨晚不小心摔倒，又喝多麻痹了神经，让她感觉不到痛。
现在酒醒了，她站起来都觉得痛，走起路来感觉是在刀尖上起舞。
放弃走出房间的想法，坐回床上玩手机，准备等陆煦来找她的时候再处理。
到吃午餐的时间后，陆煦发现她还没出来，敲了敲她的房门。
“你醒了吗？午餐已经送过来了。”
姜恬放下手机，隔着门回答：“我醒了。不过我的脚昨天好像摔到了，你能去给我买点药回来吗？”
陆煦：“我能进来看一下吗？”
“进来吧，我没反锁。”
推门进来时，陆煦看着她靠坐在床上，两只脚搭在被子上方，左脚踝很明显地变肿了。
陆煦走到她的身边，问道：“除了脚踝，膝盖有没有问题？”
她的睡裤是长裤，只露出脚踝以下的地方。
陆煦也不可能直接上手去帮她检查，那样逾矩的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姜恬。
对于这点，姜恬大方得多，伸手将两条腿的裤子拉到膝盖上方，左腿膝盖明显有淤青，右腿基本没什么事情。
看来她昨晚摔倒的时候，基本是左腿最先着地。
陆煦：“你还能坐得住吗，可以的话我们先吃午饭，然后我找车带你去医院。”
姜恬不愿意那么麻烦，更多的是她不想离开A市后还要接着进医院。
“买点药回来擦擦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如果伤到骨头骨折的话，擦药是好不了的。”陆煦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我之前打球的时候也有摔倒，脚踝跟你现在一样肿这么高，打了半个月石膏才好。”
姜恬听完他说的话，不自觉地抓了抓自己头发，思考片刻后问他：“我不会也要治疗那么久吧？”
“检查了才知道。”陆煦发现自己说的话已经成功唬住了她，应该是同意去医院检查了。
接着问她：“要不要洗漱？我扶你过去。”
姜恬一听，脸上难得有了窘迫的表情，一边说一边观察他的反应。
“我现在站不稳，脚使不上力气。”
没有意外，陆煦的耳朵因为她的话已经变得通红。
陆煦的答复变得支支吾吾，“我……我可以抱得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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