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桃果过敏
方木面容惊恐,生怕表现不出来丹若的惨状。
方木继续说道:“当时陛下命令奴才前去提审丹若,那时奴才第一次被陛下直接下旨,所以奴才格外记得。提审一个宫女能有多大的难度,奴才想也没想,一个人带着两个太监就去了。”
“丹若当时被关在地牢,有重兵看守。”
“地牢?”她作为证人,怎么会被关在地牢。
方木解释道:“许是陛下也不相信您会杀害公主,所以将丹若暂时关押。”
他继续说,“可是当奴才带着圣旨赶到时,丹若已经死在了地牢中,而守卫的士兵都昏迷不醒。”
“丹若双脚被缚,倒吊着挂在梁上,双眼被挖空,面部尽毁,奴才到时,她的尸体还留着血……那地上的血迹一直蔓延到牢房外……”
方木不敢再继续回忆。
有了方木的口述,叶银秋大致能猜测到丹若的死状。
想到面部尽毁,她瞬间想到之前一个案件中,互换身份已死蒙蔽视线的作案手法,顿时才想现在死去的丹若,是不是就是丹若,还是其他人。
“你再同我说说发现公主的情形。”方木说完还没有到大门,身侧的叶银秋又提出新的疑问。
面对叶银秋的提问,方木也不得不回答:“当时奴才跟随李公公,奉陛下的命,要将公主身边的所有服侍的人全部处决。”
公主犯错,身边遭殃,这就是封建社会。
等一下,皇帝总不会突然想起处决这条命令,定是有什么原因。
“这是为何?”
“当时正巧百花宴结束,陛下正因公主之事烦求,景和公主,”方木此处稍作停顿,为叶银秋解释,“也就是容妃娘娘之女。”
容妃?应该就是那个上次她黄金珠宝的姐姐。
“景和公主误食桃果,脸上起红疹,而端上桃果的正是新和公主的宫女。陛下一怒之下,命人处决新和公主身边所有太监宫女。”
桃果、红疹……这是典型的过敏反应。
“可怜的景和公主不过五岁,竟然还要被这样折磨。”方木可怜景和公主。
既然是公主的禁忌,那么宴会的饮食方面是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疏漏。
还有,虽然她对宋昭月这样的人很是厌恶,但是按照宋昭月的性子,她不可能做事这么迂回。
按照她的性子,若真是要害景和公主,会直接带着宫女找上景和,根本不需要利用桃果害景和,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都能想明白,难道其他人,甚至是宠爱宋昭月的皇帝难道也不明白吗?
这当中还有一个疑点,她前面只顾着找凶手,却全然忽略了。
不管是传闻还是宫女、世家贵女的表现来看,皇帝应该是极其宠爱宋昭月的。
当时她处境极其不好,也无人敢动宋昭月。当中不说贵女,其中还有不少八大世家之人,这大晟朝能建立,背后少不了八大家的势力支持,不可能会怕一个公主。
可宋昭月不同,她背后不仅有皇帝,还有太后所代表的秦家。
可是根据宫女的描述,皇帝听到消息后是立刻赶来,当着贵女们的面处罚了宋昭月。
皇帝此举,要么是因为苏明言,要么是因为她。
思及此,方木唤回叶银秋,继续说到:“奴才到时,威廷园外没有任何看守,园内也没有一个人。李公公不前,派奴才前去探查。”方木说到此处,语气中带着埋怨。
“那时天色已晚,威廷园本就少人,没有烛火,夜里更是瞧不清路。奴才摸索着前进,中途还不小心撞到一处柱子。”方木脸色微疼,显然想到了当时撞到柱子时的情形。
“你确定那是柱子,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她开口询问。
方木点头,“奴才确定,那是柱子无疑。因为威廷园往西,就会经过一处长廊。长廊的柱子都是由金子打造的腾龙舞凤,奴才摸到柱子上的纹路,就是腾龙舞凤。”
方木微微笑着,“而且,上面的味道奴才很熟悉,是金子的味道。”
好吧,对于方木来说,金子的气味是不是闻错的。
“摸到柱子后,奴才就知道走对了。”
“你为何往走廊走?”叶银秋打断方木。
当时进园的时候她观察过四周,西部有长廊,东部是亭子,顺着东部往北就是大殿,大殿之后便是内殿,从内殿走出,就是差点淹死叶银秋的泊尾湖。
“内殿不应该在东边吗?”她问到。
方木回答,“叶姑娘您往日没来过威廷园有所不知,从西边长廊走才是最快的一条路。因为内殿的厢房是修在西边的,厢房的大门也设在西边。”
也就是说,凶手若是想杀人从西边是最快的。
“那你一路可是有遇到什么人?”
方木摇头,回忆起细节眼神惊恐,“说来最是恐怖,威廷园不仅外边无人把守,就连里边儿也空无一人。说来也不怕您笑话,奴才在里边走的时候,周围安静的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
“按照记忆的路线,摸索到内殿厢房时,那里的场景才是最吓人的。”方木神色慌乱不已,有些不敢往下说。
这时周围寒风瑟瑟,方木老是觉得周围不太安全,风也吹灭了手中光亮。
此刻方木更不敢说了。
“叶姑娘,不若您快些回去吧,奴才瞧这里也不太安全,要是您受伤了,奴才可担待不起。”
她无奈叹了口气,这小太监也太胆小了吧。
“那屋内不是有蜡烛,更何况这路上亦无灯亮,你要我在暗处行进吗?”叶银秋提及宋昭月停灵出的烛火,又以暗处行动不便为由,堵住了方木的嘴。
方木只好带着叶银秋返回灵堂,一路上方木在前面疾走,不敢停留半分,到了灵堂,才慢下来。
方木口中一边念叨,一边点燃灯火,“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灯火点亮,叶银秋的脸出现在方木面前,吓得方木腿软跌倒下地。
直到看清眼前之人,方木才终于放松下来,脸上的虚汗在灯光反衬下更加明显。
叶银秋倒是有些想笑。
“你接着方才内殿的情形说。”叶银秋丝毫不给方木喘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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