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相了
叶掌柜接过钱袋一看,看向五娘的目光都变了:“这钱袋子是少爷您的?”
五娘暗暗点头,果然是自己看上的人,有眼力,笑道:“是一个朋友送的。”说着想起什么道:“叶掌柜看这个钱袋子若拿去当铺能值几个钱?”
叶掌柜:“为何要当,既是朋友相赠总是人家的心意,少爷还是收着的好。”
五娘很满意叶掌柜的口吻,这明显已经成自己人了,想了想道:“这里面是几个金锭子,您先拿着,若不够使我再想办法。”
金锭子?旁边的随喜眼睛都瞪了老大,直勾勾盯着叶掌柜手里的钱袋子半天没错开眼珠儿。
叶掌柜比随喜有见识的多,知道里面是金锭子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只是看着五娘道:“说起来在下与少爷不过见过两面,少爷缘何如此信任在下。”
五娘左右看了看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找个客店安置下再说。”
叶掌柜点点头,毕竟找房子也不是这一时半刻能找着的,自己拖家带口的,总不能睡大街上吧。
于是找了家干净的客店安置,要了两间房,叶掌柜让瑞姑回屋收拾,打发了随喜去牙行看看有没有短期往外赁的房子,不拘大小好坏,只能住人离着主街近便好,随喜儿撂下包袱便去了。
五娘跟叶掌柜便在随喜的屋里坐了,这一坐下五娘便道:“这下叶掌柜有话可以直说了吧。”
叶掌柜道:“若在下没猜错,从那日少爷去方家书铺起,便开始筹谋了吧。”
五娘非常光棍的点头:“的确如此。”这种事本来也瞒不过叶掌柜,所以没必要否认。
大概没想到五娘这么痛快,叶掌柜愣了一下道:“为何?”
五娘:“我想在清水镇开铺子,缺个掌柜。”
叶掌柜道:“少爷您应该不缺银子吧。”
五娘摇头:“这世上就没有不缺银子的,即便皇上富有天下,也天天发愁各地的银税收上来多少,所以,我也是缺银子的,很缺。”
叶掌柜:“即便如此,少爷若想开铺子也不愁找不到掌柜吧。”
五娘:“掌柜是好找,但如您这般的却难寻,不然,我也没必要费这么多心思了。”
叶掌柜苦笑一声:“承蒙少爷看得起,在下方落得如此境地。”
五娘一点儿不愧疚:“有句话不知叶掌柜听没听过,叫良禽择木而栖。”
叶掌柜点头:“是了,良臣择主而事,少爷把在下视为良臣,乃叶某荣幸,只不过在下怎知您便是那个好主子呢?”
这话说的犀利,看起来叶掌柜对自己还是不怎么信任,不过信任这种东西,得慢慢来,当前得画大饼,想到此开口道:“我想开的书铺,不止清水镇,整个大唐各个州府都要有我的分号,我不是做清水镇第一,我要做的是全大唐第一,而且,我铺子的掌柜除了该拿的月例之外还有分红,分红便是铺子所获利润的一成。”
叶掌柜看着五娘良久方道:“此话当真?”
五娘笑了,出去找伙计借了纸笔回来,唰唰的写了张契约并按下手印,递了过去:“叶掌柜只需按下手印,交衙门备案便成了。”
叶掌柜接过,看了一遍,忽的抬头看向五娘,目光有些怪异,五娘奇怪的问:“可是契约哪里不妥?”
叶掌柜目光闪了闪道:“并无不妥。”把契约收到怀里道:“少爷想在哪儿开书铺?”
五娘:“叶掌柜刚不是已经让随喜找离着主街近的房子了吗?”
叶掌柜笑了:“少爷当真聪明绝顶,是,在清水镇开书铺,自然主街的地势最佳,那边人流大,能行车走马,而且,从书院下来不管是去何处,都得经过主街,也占尽了地利之便,也因此,但凡主街的门面都不便宜,莫说方家书铺那样的,便是小一半的,想买下少说也得上千两银子,再算上置办东西,雇伙计,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怎么也得一千五百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银子?五娘眨眨眼,自己本来也没多少存项,好容易给定北侯做清创手术挣了点儿金子,又坑了方家的冤大头一百两,今儿也都花出去了,让她往哪儿再弄这么多银子去?或许拉投资?可找谁真是个问题,毕竟一千多两可不是小数目,舅老爷?不成,在舅老爷眼里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自己要是跟他说想开铺子,估摸会大笑一通,然后让自己别处玩去。
便宜爹倒是有钱,可想都别想,让他知道没自己什么好儿,舅老爷跟便宜爹都不行,还能找谁?柴景之?也不成,他是实力,但以他那性格,自己说不考童试都被他教育了一番,若知道自己竟然出去开铺子,还了得,肯定得告诉便宜二哥,然后便宜二哥便会抓着自己追根究底的问,为什么要开铺子云云。
在便宜二哥眼里,自己这个妹妹就是个身子娇弱的才女,在家里看看景,赏赏花,读读书,作作诗,然后乖巧的等着他金榜题名之后帮自己找个好夫婿,哪能出去开铺子啊,而且便宜二哥如果知道,肯定就瞒不住了。
所以绝不能找柴景之,更何况,就算自己找,他也不一定会答应,不找柴景之还能找谁?
五娘真有点挠头了,亏得自己刚画了那么大个饼,谁知连启动资金都筹措不来,想不出招儿干脆不想了,直接请教自己麾下的大谋士得了。
于是开口道:“也不瞒叶叔,我手里倒是有些存项,但没这么多,不知叶叔可有什么法子吗?”
五娘这叶叔叫的格外亲近,叶掌柜心里一阵舒坦,想了想道:“钱庄倒能借银子,但需抵押。”
五娘:“抵押什么?”
叶掌柜:“房地契或金银细软古董,只要是值钱的都成。”
五娘想了下,自己手里的东西,房地契她是没有的,银子有但不多,至于值钱的东西,好像自己手里最值钱的就是便宜二哥给自己的那方砚台,只不过那方砚台买是几百两银子,抵押的话,估计就没这么多。
剩下的就是扇子了,扇子?对啊,自己前几天不是想起一首诗记下来了吗,那首可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能值点钱。
想到此,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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