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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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向下照射,让不断响起的电话虫都笼罩着朦胧。
泽法说着让三人继续修炼,独自走到了桌子旁,将电话虫接了起来。
这是泽法的私人电话虫,能联络进来的人极为有限,就只有战国、卡普等些老友,以及萨卡斯基、库赞这种他得意的学生。
罗里自然也包括在内。
“泽法老师……”
罗里低沉的声音从电话虫另一端传来,电话虫完美复刻着罗里的表情,让泽法见到了罗里的迷茫。
他左右看看,见孔雀等人因为听到罗里的声音而凑了过来,便迈步离开。
可就算这样,孔雀她们还是执着的向过靠近,见她们脸上的担心,泽法也就没再回避,对着电话虫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消沉的语气,迷茫的神情,让泽法有些担心。
此时的罗里就坐在加雅岛的岸边,手中拿着从库立凯借来的电话虫,失神的看向大海。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你了。”
出海一段时间,罗里开始想念跟在泽法身边的日子。
那时候的他只要努力变强,思考着未来要如何如何,没有这么多烦恼。
但等离开了泽法身边,见识到了两个罗里都不曾见识过的世界,他就觉得很不对,非常别扭。
将近二十年前海贼王的遗言,开启了大航海时代,出海的人有些是为了财富,有些是为了名声,但他们都是在追寻自由。
并不是自由不好,而是他们太自由了。
行动完全依靠自己的心,恶念非常容易滋生成长,让海贼越来越多,给这个世界一直带来着伤害。
他现在在治理带来灾害的垃圾,但动手时却在不断怀疑,自己这样肆意的屠杀到底和海贼有什么差别。
明明他们都不能反抗,抓进牢里就好了,海军的推进城到现在也仅有一人越狱,那还是曾经的传奇海贼,这帮人根本就没有越狱的本事。
但万一呢?
万一这帮家伙逃了出去,再杀人就是他的责任,所以罗里就强忍着反感,屠杀那些不能反抗的海贼。
罗里感觉自己就像是站在雾中,看不清路在哪里,不知该怎么走出下一步。
他其实不想联络泽法,不想让泽法为他担心,但他好像有点撑不住了。
泽法知道罗里遇到了事情,肯定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所以语气温和,缓解罗里的神经。
“我也很想你,罗里,所以说出来吧,没关系,因为我是你的老师。”
电话虫的另一端沉默许久,电话虫的表情显得十分犹豫,倒映着罗里的脸。
他的嘴唇张张合合,最后低声说道:“我杀了人,很多很多人,可能有两千多,我没有细数,哪怕这些都是海贼,我也不敢去数……”
孔雀就在泽法的身旁,听到罗里这么说,额头的青筋都绷了起来,低声骂道:“这白痴又是这样,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声音很低,孔雀有意控制,不想让罗里听见。
泽法不满的斜了她一眼,让她噤声,继续说道:“前段时间,波鲁萨利诺来找过我,说你杀死了一个海贼,其实我对于你是否会杀人这点不是很在乎,虽然我想让你成为我,但我更想让你超越我,所以我很清楚,你若是选择不杀,只会走上我的老路。”
“这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我遭遇了很多不幸,不想让这些不幸也发生在你身上,所以波鲁萨利诺和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你终于选择了另一条道路。”
泽法温和的笑着,电话虫另一端的罗里默不作声。
“你现在应该在加雅岛吧?抛开我以往的观念,你这件事其实做的不错。
莫尔顿那混蛋庇护了太多海贼,根据条令我们也不能去加雅岛捕捉他们,如今全被你杀了,也是一件好事,没暴露身份吧?不过其实就算暴露也没关系,莫尔顿也不敢来找我要人。”
罗里低头看着电话虫,似乎透过它的表情看到了泽法的笑脸。
“我没穿海军的衣服,没有暴露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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