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卖个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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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轻柔的暖风，细碎的阳光下，穆云舒整张脸都映衬出温柔弧度，笑道：“我就当你接受我的帮助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了，我帮你解决，保证从明天起，没人敢找你麻烦。”
她说得很有自信，辛夷眼中有光闪过，下意识道：“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
“当然，我可是穆云舒，有什么事是我做不到的。”
辛夷热泪盈眶，激动无措地表达着感激之情：“谢谢你！穆云舒，真的谢谢你，你人真好。”
离开天台，走到班级的楼层时，辛夷开口：“我去处理一下伤口，你先回去吧。”
穆云舒道：“我跟你一起。”
“不用。”辛夷连连摆手，嘴角掀起一抹腼腆的笑，“我自己来就好，我已经很麻烦你了。”说着，她又低下了头，娇俏的脸蛋上露出浅浅的红晕。
“好吧。”穆云舒歪了下头，答应了，正好她也回去看看监控，顺便跟阮微笙解释一下。
转身，摆手，走向教室，在背影消失的那一刹那，辛夷脸上最后的笑意也彻底消失，她目光沉沉，像是被泼了黑墨，眼中没有一丝光彩，只有无尽的黑夜。
辛夷转身朝厕所走去，光洁的地板上站在洗手台前面无表情的清洗着双手，衣袖被台上大片的水渍沾湿，而她并不在意，轻飘飘看一眼被她随手搁着的药瓶，眼中闪过一抹晦暗，那抹晦暗很快就被愤怒侵蚀。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一手抓住药瓶，像是发泄经年累计在心底的某些东西，狠狠将药瓶扔进了垃圾桶，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悲凉的笑声在空间里回荡，辛夷粗鲁的将外套穿好，离开了厕所。
走到一半又突然转身，径直回到厕所，从垃圾桶里把那个药瓶捡了起来，死死攥紧，嘴中轻声呢喃，好似恍然：“这么好的东西，丢掉也很可惜吧。”
……
教室里，穆云舒抱着电脑查到了和辛夷一同进入厕所的几个女生，她猜到的都在。很好，确定了面孔，下一步就是反击了。
一旁的阮微笙瞥了一眼屏幕，道：“又要做什么？”
这个“又”字就很微妙，穆云舒笑笑，不答反道：“阿笙，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说。”
穆云舒眨巴着眼睛，两根手指在阮微笙小臂上来回点动：“帮小辛夷提提成绩，她平时学习都好辛苦呢。”
阮微笙淡淡瞥了一眼穆云舒不安分的手，意味不明道：“你倒是乐于助人，自己去。”
“哎哟，我这成绩哪里配给别人辅导功课。”穆云舒夹着嗓子，撒起娇来，“而且，在现有的条件下，当然要选择最好的，你说是不是？”
阮微笙不为所动：“不去，我为什么要帮这个忙。”
穆云舒脱口道：“因为阿笙对我最好了，肯定不会拒绝我的，这叫乐于助我！”
见阮微笙不说话，穆云舒加大火力，直接双手抱住她的手臂，蹭进她的怀里，声音更嗲了：“求你啦，阿笙！小辛夷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病故了，为了生活在高中时期一直被几个女生使唤，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然不屈不挠，坚持努力学习，这种如野草一般茁壮生长的品质是多么令人感动。你就帮帮她吧，这件事只有你才能做到。”
阮微笙抽回手，冷淡的声音在穆云舒头顶响起：“这世上比她可怜的人多了，至少她还能坐在教室里上课。你与其拿这个打动我，还不如直接让我卖你一个面子来得更快。”
“真的吗？”穆云舒手上的动作没有收回，抬起头，眼睛瞬间亮起，“你早说啊，早知道我就贴你身上，哭卿卿用我自己装可怜了。”
穆云舒坐了回去，兴奋地去到已经回来的辛夷座位前：“小辛夷，我给你请到一位金牌教师，以后在学习上你就不用担心了，至于钱嘛，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我的作业就交给你了，加油！我相信你的业务能力。”
辛夷重重点了下头：“谢谢你，穆云舒。我一定会完成好你交给我的工作，不会让你失望的！”
穆云舒又和她聊了几句，本想说到上课再离开，偏偏团子的一句话浇灭了她所有的热情。
团子说：“宿主，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还欠着债了，你付得了别人工资吗？”
穆云舒：“……”
很好，穆云舒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悲痛欲绝万念俱灰下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阮微笙不明所以，刚刚不好好打吗，怎么突然情绪起伏这么大？她问道：“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穆云舒心中的痛就像打开的水龙头终于找到了发泄点，一头扎进阮微笙怀里，抱住她的细腰：“阿笙，你得救救我。”
在这天看似平常的夜晚里，穆云舒在电脑前坐了一夜，头悬梁锥刺股，撸起袖子，兢兢业业豪情壮志奋发向上的——将空白这个名字公之于众，从发单排行榜的第二名开始行动，一个晚上猛接十几单，圈子里和内部群聊都炸了。
当清晨的微光洒落房间，穆云舒看着一眼数不清的几个零，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五千万，怎么还差一半啊。”穆云舒很快皱起脸，滑动鼠标打算看看群里在聊什么，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消停。
一路滑下，群里从一开始的震惊和兴奋，到后面的发疯发癫，各种表情包覆盖整个聊天界面。穆云舒想了想，两手放在键盘上回复。
空白：[就是你们看到的这样啊，我空白入江湖，当然得惊天动地惊涛骇浪惊心动魄石破天惊。]
组织里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底色，没一个正常人，且一个比一个脸皮厚，即便天幕被戳穿个窟窿，也只会是兴奋得拍手叫好。
穆云舒这一番夸张的胡说八道，得到的回复也是各种捧场。
而这第一个，理所当然就是青鸾。
自从那件事后，这个人对披着空白外壳的穆云舒无条件支持拥护。
青鸾:[好！不愧是我们的领导人创始人，够气魄！空白妹子我挺你！]
鹤归也跟着夸了几句，就连曾经组织里唯一的正常人白鹭也被带坏，跟上了队形。
而这个队形在鲸落出现时就垮了下来，同时垮的还有穆云舒脸上的笑容。
鲸落：[空白妹妹是终于意识到欠债欠得厉害，不分昼夜地打工还账了？]
穆云舒：“……”脑子里瞬间迸发出无数句脏话。
孤鹰：[@鲸落，你最近没事了？]
鲸落：[我不说行了吧，你就护着她。]
穆云舒看到组织最后一个人也露了面，有些惊讶，细想起来，他们BY虽然只有六个人，但真正同时上线聊天的时候却很少。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阮微笙一手端着一小盘巧克力蛋糕，另一只手握着一杯水，手机夹在胳膊里，走了进来。
“你一晚上不睡，就是干这个？”阮微笙将两只手里的东西放到穆云舒面前，“缺钱怎么不跟我说。”
“你真是太贴心了！”穆云舒端着盘子边吃边说：“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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