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咬痕·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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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乌牿是被太阳光晃醒的。
任文悦推荐的酒是挺好喝的,就是有点上头,搞得她都断片了。
她平时酒量喝果酒是肯定不醉的……因为昨天情绪波动太大了?
甄清柏竟然亲过别的女生!
看不出来他生活还挺丰富。
哼,是不是在相亲所认识的?她一会儿要去问问她姑姑到底怎么回事!
不行,她不能问,她问就输了。
问了就说明她喜欢甄清柏多,她不能问!
乌牿气的伸个懒腰,一拳冲出去正好却一下打到一个人身上。
咣当一声,那人滚到地上了。
乌牿趴到床边,瞬间清醒了:甄清柏怎么睡她屋里了?!
然后她还真问了。
“你你你怎么睡我屋!你不是最懂规矩讲礼貌了吗?!”
“看来是还没醒。”甄清柏努力闭了闭眼极力压制,他一手按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头:“看见了吗?”
乌牿:“?”
一个脑袋。
甄清柏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脑后,咬牙道,“是你把我推到床头,把我砸晕的。”
啊????
这不是吧,她没气成这样啊。
干掉甄清柏对她有什么好处??
“怎么可能,肯定是喝多了,都出幻觉了。”
乌牿干笑两声,努力抽回手,被他牢牢抓着不放,甄清柏冷笑一声,乌牿浑身发寒。
“好,不承认,很好。”甄清柏给她看自己脖颈左侧的短短的紫红色的痕迹。
“我掐你了?”
这确实是她不对,脖子上肉这么少,掐着得多疼。
以后撒气不能选这了。
“不是被掐了,是被小狗咬了。”
甄清柏看乌牿确实是把昨晚的事都忘了,就留他一个人在这心烦意乱。
昨晚乌牿不知怎么的,后半场一个劲的灌酒拉都拉不住。
回来后果然醉的不省人事了。
他拿完热毛巾回来,乌牿拿着鞭子直挺挺的站在门口等她。
甄清柏是真的被吓到了。
刚不是还在床上躺着睡觉吗?
“坦白吧。”
乌牿寸步不让。
“坦白什么?”
甄清柏反手关上门,一头雾水。
“你什么时候亲的别人?时间、地点、人物全都交代清楚!”
甄清柏无奈笑了下,绕过她把水盆放到床边的小桌上。乌牿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渣男、登徒子、始乱终弃、没心没肺……”
“词还不少。”甄清柏扶着她的胳膊哄着,“你坐床上我就都交代了行不行。”
乌牿勉为其难同意了。
“鸿鹄大会结束后庆功宴的那晚,在望月楼,我和你。”
被热毛巾擦擦舒服多了,乌牿放心的把脸埋在他掌心:“我?我怎么记得是我主动亲的你呢。”
甄清柏捏捏她的脸,动作温柔到不可思议:“你睡着了,是我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不好,很不好,我一点印象都没了。”
甄清柏认错认的很干脆,他放下毛巾,一转身被乌牿抱住腰。
水盆不知被谁打翻在地,水一下失控留了一地。
少女紧贴着他,身上好像都热起来了,他一动不敢动。
“别闹。”甄清柏喉结滚了滚,眸色深暗,试图推开她。
“我不信你说的,你现在再亲我一次试试?”
他不肯,乌牿就咬了他的脖子,又跟小兽一样轻轻舔舐。
就是那时候甄清柏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再跟乌牿呆下去就要出事了。
乌牿不让他走,一下把他推到床上,然后他就晕过去了。
竟然忘了?
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甄清柏一天心情都不好,谁见他都躲着走。
于谨鸣来跟他们互通消息,一进门就注意到了。
“欲求不满。”他一副“兄弟懂你”的表情拍了拍甄清柏的肩。
甄清柏嘴唇崩成一条直线,冷道:“你知道什么。”
“这不草莓吗,乌牿种的吧。”
秘密被戳破后,甄清柏楞了:“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亲眼见过你怎么拒绝女生,你不让,有人能近的了你的身吗。”于谨鸣仔细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印,啧啧称奇,“下嘴挺狠呀。”
看他还没缓过神,于谨鸣好笑的拍了拍他:“你是不知道这叫草莓,还是不知道我能看出来?”
“我弟着急找你,怎么不进去。”乌牿等了半天,下楼来找他们。
于谨鸣从她身边走过,好心提醒:“下次别咬脖子两边,容易死人。”
乌牿:“?”
甄清柏离开前,乌牿把他拦在门口,手上拿着一罐刚从乌美丽那要来的脂粉。
她也不知道这具体叫什么,反正不是口红,看着是肉色的。
“甄清柏,你能不能把那遮遮?”
他眼神明显在问:为什么?
“别人看见我很尴尬哎。”
刚才于谨鸣都认出来了,万一让其他人看见,她这一阵子都真的不想见人了。
“现在知道后悔了,昨晚上咬我的时候不是还挺凶的?”甄清柏掀起眼皮,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
几日的功夫,风云骤变。
宁王的世子咽下最后一口气,宁王府一夜之间挂上白布,宛若一座空空的骷髅。
往事如同潮湿的雾气,渐渐将人淹没。
先帝在时,当时的太子还不是现在的皇上,是三皇子。
三皇子处处优于他们,性情温和,宽仁待下,才貌双全。
他从没想过跟三哥争皇位。
可是三哥坠马死了,太子又要重新选。
论样貌,论才干,论智慧,他哪一点比不上六弟?那个庸懦无能的人竟然当上皇帝,还把他的残疾儿子立为太子。
他的典儿本来能继承大统的!
当人求医无门时,总会投入上天的怀抱,祈求神意降临。
应感派明知宁王府是个深渊,但他们没有选择,还是不得不来。
“还没找到办法?”殿中,各种香灰的味道呛的人头疼,宁王阴恻恻的声音响起,“连复活典儿这么简单的事,你们都没办法吗?”
应感派掌门俯着身子:“人死不能复生,王爷节哀吧。”
“废物。”
宁王摆手,下人会意来把人拖出去。
掌门被拽着胳膊,拖行在石砖上,他不住的劝告:“王爷,天意如此,强行逆天而为对谁都没有好处!还请王爷三思!”
一指厚的木板搭在身上,掌门全程咬着牙,只是重复自己早就说过的话。
牛陈年死死抓着衣服,指甲嵌进肉里,门外师父的声音一直回响在他耳边。
那天夜宴。
甄清柏和宁王。
要说么。
牛陈年再也忍不住,他膝盖往前动了动,嘴巴已经张开……有人抢在他前面开口道:“王爷,虽然小世子没办法在为王爷分忧,但是您别的儿子还好好的。”
宁王斥道:“别的儿子?我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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