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053：长龄把自己当给谢商（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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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商放下书：“可是温小姐，我不缺钱。”

除了财物，如意当铺可以当的东西还有很多。

只要谢老板有兴趣。

温长龄思忖过后，说：“我没有其他可以当的。”

“你有。”

她抬起眼睫，看着谢商。

“忘了吗？我跟你说过。”这一次，森林女巫的苹果在谢商手里，挖心脏的主导权轮到他了，“温小姐，你很贵的。”

他要的当品是人。

而温长龄，是聪明人。

地上放着驱蚊用的香炉，谢商从香盒里取出新的线香：“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你要不要当。”

今晚所有发生在这个教室里的事，都由他担责。

红苹果已经准备好了，森林女巫要去猎杀了。

网已经撒下去了，他只需要等。

谢商低头嗅了嗅她的手：“现在没有味道了。”

他捡起一根棍子，牵着她，走到曾志利被倒挂的地方，用自己的帕子包住棍子的一头，确保不会留下任何她的指纹。

温长龄取下眼镜、助听器，依次摆放在床头柜上。她躺下，把自己窝进谢商的被子里，任由他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沾染到她身上。

曾志利惊恐地胡乱晃动，用哀求的眼神祈求温长龄放过他。

“长龄。”

他去柜子里拿了一个新的枕头。

旁边有洗手间，谢商带她去洗手，绣着他表字的帕子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他丝毫不在意，在旁边看着温长龄洗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急。

她上前了一步，发现谢商没跟过来，下意识回头找他。他在原地，触手可及的地方，安抚的声音温柔、有力：“不用怕，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给你担着。”

温长龄发现了，谢商已经不与她保持社交距离了，不知道是因为那晚那个失控的吻，还是因为刚才他们之间的那桩典当生意，总之都在越界，她自己也在越界。

谢商走过去，关掉水龙头：“可以了。”

“嗯。”

谢商取下一颗他珠串上打磨过的沉香木，用打火机点燃，放在洗手台上，等香气出来，他握着温长龄的手，放在沉香上面，让烟缭绕过她的指尖。

“你在这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来叫你。”

“好。”谢商用剪刀把没燃完的线香剪断，忽然问，“那天打过瘾了吗？”

谢商用的是他自己的帕子，上面绣了他的表字：季甫。

谢商走了，轻轻合上门。

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像谢商这样的人，他真的很疯，但温长龄很喜欢，喜欢这种不顾一切的冲动，这种有怨报怨的畅快。

他把棍子给她。

她嗅了嗅，心理作用：“有味道。”

“我当。”

谢商答应：“好。”

他房间的东西很少，但书很多，人文地理、机械动力、经书散文……什么都有，他的阅读爱好很丰富，知识涉猎很广。书柜旁边有两个玻璃柜，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香具，还有几个香水瓶。

温长龄顺从地接过了枕头。

温长龄被蛊惑了，举起了手里的棍子。

谢商过来，牵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

“那今天让你过瘾。”

温长龄很诚实地回答：“没有。”

她觉得脏。

“把他送去牢里吧，他那样的人，仔细找一找，应该不缺罪证。”

直到她把手搓红。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堵着的气撒完了吗？”谢商问她。

道德经被放在一边，风吹动书页。茶已经冷了，他重新点火，温茶。

夜里有风，线香燃得很快，薄薄的一缕烟在温长龄的眼睛里绕啊绕，绕出了一朵雾茫茫的、看不真切的花。这根香不仅驱蚊，也安神。

外面有脚步声，是两个人，他们走过来。

沉香的烟不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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