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第 133 章
《长相思之相思难忆》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可相柳并未能离去,玱玹的声音自小夭头顶传来,“九命相柳!”
相柳抬头,便见玱玹驾驭毕方而来,落在小夭身后,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满是怒火。
这怒火不知是因为看到了相柳,还是因为小夭的又一次欺骗。
小夭顿时不知所措,急忙向着相柳挥手道,“快走。”
可相柳并不畏惧玱玹,即便他有伤在身,玱玹也不能耐他几分。
小夭立在原地,不知是否该维护相柳,还是该同玱玹解释。
他们此次相见,却只是为了分道扬镳而已。
玱玹看向小夭道,“你不是同我说去玉山吗?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小夭转向他,将相柳挡在了身后,“哥哥,我是来同他告别的。你不是也未同我说,蓐收已同神农开战之事吗?”
玱玹怒火更甚,“难道我还要提前与你说了,好让你通风报信吗?”
小夭却并不畏惧,“难道在你心里,我便是如此吗?难道我有做过什么背叛过你的事吗?”
玱玹一时语塞,竟说不出话来。
小夭软下话来,“哥哥,到了今日这般田地,你我不如说个明白。”
她昂首看向玱玹,“我同相柳早已彼此相许,所以才一再委曲求全,妄图让你留他一命。”
玱玹脸上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小夭说着,眼角余光看向相柳,只见他亦是满眼疑惑。
小夭回头继续道,“哥哥,今日他若身死,我也不会苟活,你若不愿看着我去死,便放他走。”
相柳欲要再说什么,可小夭岂会给他机会?
她对相柳大喝道,“你还不走?”
他抬眸看向玱玹,直指着他道,“你若真的疼爱她,便不该将她困在那冰冷的宫殿里。明知道她一向热爱自由,无拘无束,却用所谓亲情困着她,叫她难以解脱。”
他大声呵斥道,“玱玹,你如今已得天下,却为何要让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别人都可以说玱玹,却唯独相柳不行,玱玹回以厉色道,“相柳,你明知她百年漂泊,好不容易回到王廷,顾念亲情,难以割舍。却还要纠缠与她,令她为难。”
他大声质问道,“难道这就是对她好吗?”
相柳却道,“我对她之爱,从来只是成全,不曾想过索取。而你,一再要求她给予,却从未想过她是否能够承受。”
玱玹冷哼道,“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何须你来置评?你说成全,却不知所谓成全究竟又是否真的是她所需?难道你一厢情愿的给予,她便一定要受吗?你与她之间,不过是有情蛊维系,方才能够了解她所想罢了!”说着,他便又愤愤地道,“只恨当年我未早日认出她来,这情蛊,本是我与她之间所系之物,到最后,却成全了你!”
小夭惊讶回头,玱玹竟不知何时已知道他们之间种的乃是情蛊。
相柳眼中满是不屑,“你以为你同她之间能种成情蛊吗?若真是如此,这蛊又如何会移植到我身上来?你以为,她对你是何种情?那不过是对少时承诺的一种执守罢了!”
相柳的一再挑拨,已将玱玹压至极限,他满目痛恨,已红了眼眶。
看得小夭心惊。
她当即取出冰壶来,对着相柳,作势就要打开,“相柳,你再不走,我现下便吞了此物!”
相柳万没想到,那冰晶壶中的东西本是留给她做药引之用,如今却成了要挟自己的利器。
那边玱玹已然有了动作,他的手上已延伸出长剑来。
小夭急了,她的眼中饱含上泪水,对着相柳满是哀求。
相柳见状,不得不召来白羽金冠雕。
可他又岂是屈服之人,即便跃至毛球之上,他依旧对着玱玹不依不饶,“玱玹,你若真要同我决一胜负,便到战场上来,我等着你!”
玱玹手上的剑已延伸变成长枪,待相柳高飞之时抬手便射了出去。
小夭未及反应,待看见,那长枪已追至相柳身后,一时心惊胆战。
但相柳毕竟是相柳,即便没有转身,一个抬手,便打飞了玱玹的枪,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夭这才松了口气。
可她并未能完全松懈下来。玱玹已飞至她身旁,一把将她搂到怀中,带到毕方之上。
二人随即逐渐向上,飞至高空。
直到此刻,圭才追了上来,而她身后,一群暗卫也显出了身形,紧随其后。
小夭这才明白,原来她一直都未能逃脱玱玹的耳目。
一再安排,也不过是徒劳罢了。
毕方越飞越快,好似玱玹此刻的心情,焦急且暴躁。
他恨不得立即就回到紫金宫,将一切了结。
小夭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那又如何呢?
她已同相柳交待好一切,即便此刻死去,也无所畏惧。
经此一事,想来玱玹必定会要了相柳性命,再无后路可退。
小夭已失了所有希望,心如死灰。
圭在她身后遥遥跟着,将她哀伤神情都看在了眼底。
她一咬牙,向下落去,不再跟着。
龙腾飞之时的呼啸声骤然消失,小夭随即向后看去,只见圭朝着另一个方向直飞而去。
那遥渺天地看不清尽头,小夭却也顾不上相问,圭已飞远了。
神农山风雨大作,但这一次,却并非青玄所为。
小夭顶着风雨,被玱玹拎回了清心殿里,狠狠摔在了榻上。
苗圃从殿外追来,焦急万分,却不敢言语。
向外探看,却始终不见圭的身影。
玱玹怒斥道,“小夭,你如今怎得变成如此?一次又一次欺骗与我,难道那相柳竟是这样教你的?”
小夭连忙反驳道,“不,他从不知晓我同你之间的承诺,更不知道,我一再想要留他一命。是我欺骗了你,也欺骗了他。”
玱玹的手在身前紧握,“莫非是那情蛊?”
小夭回眸看他,不知他是何用意。
玱玹似自言自语道,“莫非是那情蛊作祟,令你对他情根深种,无法自抑?”他说着,好似突然有了方向,“对,只要他死了,情蛊自然而然便会破解,你就再也不会对他念念不忘了。”他说着,便要抬腿向外走去。
小夭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哥哥,他可以死,但绝不能是死于他杀!”
玱玹回头,不可思议地看向小夭。
小夭道,“哥哥,我如今已不再惧怕面对他的死亡,但我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而非别的地方。”
玱玹没有说话。
小夭追问道,“哥哥,难道你觉得他还有活下来的可能吗?”
玱玹自然知道,这不可能。
蓐收带领一万精兵已对神农山进行围剿,神农残兵不过千余,又岂能逃脱?
小夭大可以同玱玹解释,情蛊早已解除,但事到如今,已然没有必要。
她深知对玱玹来说,相柳的生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神农的灭亡。
即便她告诉玱玹真相,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相柳是神农支柱,他一死,攻破神农便是抬手之间。
玱玹突然看向小夭道,“你同他早已彼此相许?”
小夭心生怯意,却很快昂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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