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谢晏清喜欢我
曹念很快就和许令笙告辞,走前并未提及谢晏清半句。
许令笙毕竟修炼万年,就算谢晏清真的想要吃了她,也没那么容易,自己没必要掺和。
“我去上课了,你失力太久,最好多晒一会才好维持体能,我会替你向教习说明情况,若是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昨夜染了风寒有些头昏,莫要说漏了嘴。”
“好。”
曹念没要金簪,许令笙拿在手上玩了一会,又随手插回发间,那支价值连城意义尊贵的凤凰金簪在她过分随意的动作中,恍然如一支普通的木头簪子。
但实际上,对许令笙来说,这支金簪确实比木头簪子金贵不了多少,都是发饰罢了。
她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兴趣,这会又是上课时间,宿舍内空无一人,安静的只剩下簌簌风声,暖洋洋的日光撒在身上,叫人无端泛了几分困意,许令笙趴了一会,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直到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功德值加一。”
许令笙蓦地惊醒,头顶日晕正浓,晃得她眯了眯眼,晕乎乎想着刚刚那道声音到底是不是她在做梦。
打了个哈欠,她伸手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
糟糕!她的木鱼!
心陡然漏跳一拍,许令笙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昨天离家前许太医送了只香囊给她,说是安神助眠,她瞧着那香囊大小正合适,便将阴差给她的功德木鱼塞了进去,木鱼小巧,塞进去也看不出来,随后又是一天跑东跑西的忙活,夜里谢晏清来时,她已经忘了木鱼还在香囊里,他说想要,她便随手送给他了。
许令笙一时之间心都快停了,那木鱼可是原主的阴德箱,按照阴差的说法,若是木鱼损坏,她就算做尽好事也无法再给原主积攒功德了啊。
现在她只能祈祷谢晏清回去后没有翻动香囊,再想办法将香囊要回来。
许令笙将这事记在心里,在饥饿感中决定先去把肚子填饱。
她才出宿舍楼,正巧撞上了独自一人回来午休的曹念,忙问道:“你知道书院哪里有酒楼吗?”
“酒楼?”曹念很快反应过来:“直走右拐就是食堂。”
“多谢。”
许令笙从昨天中午就没有再吃过饭,这会饿的有些难受,道过谢就迫不及待要冲去填饱肚子,疾步中鬓边金簪荡着晃眼的光。
“等等。”曹念看着许令笙脸上惺忪的睡意,怀疑她是没睡醒,毕竟有点渊源,还是提醒道:“你就这么去?”
早上院子里的人好歹只有女子,人也不多,但这会正是午膳时间,整个书院的学生差不多都聚集在食堂,许令笙要这么带着凤凰金簪过去,怕不是又要出什么状况。
至少在谢晏清还没公开表示要娶她为妻的情况下,她这样做,难免会让一些没脑子的人觉得她才是有伤风化的那个。
曹念觉得自己提醒的已经很明显了,她怕许令笙没明白,甚至还伸手点了点发间。
只可惜许令笙不懂金簪的含义,自然也不知晓她话里的意思,还当她是在提醒自己簪子歪了,伸手正了正,唇边笑意晏晏:“这样可以了吗?”
曹念:“……随便你。”
于是许令笙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带着意义非凡的凤凰金簪,来到了食堂门口。
国明书院共有四个不同班级,按入学时间不同,以东南西北为分,各自命名为东初,南入,西月,北成,才入学的在东初,北成班的便是即将结业离开书院的一届,平时四个班级都是分开授课,但食堂却是共用一处。
刚刚结束上午最后一节课程,四个班的学生们都涌来食堂用膳,汇聚在一起,足有上百人之多,三两作伴,嬉笑打闹声不绝于耳。
但许令笙出现的那一刻,世界都寂静了三秒钟。
随即爆发出更嘈杂的议论声。
“她、她、她头上那是……!”
“我没看错吧,是同一支吗?是吗?”
“我的亲娘哎,许令笙又作大死了,快,别吃了,赶紧走,别回头连累我们。”
说话的不单单是女子,当初圣上赐下金簪时,特意选在宫宴之时,到场的朝臣世家不计其数,而能来书院的学生,大多都去过那场宫宴,亲眼见过谢晏清接下的那支金簪是何模样。
这会乍一见金簪出现在许令笙头上,所有人脑子里基本都是同一个想法。
许令笙这次真的完了。
没有人觉得这只簪子的来历是正经且正统的,加上许令笙一惯的作为,家世差些的学生们生怕太子殿下发怒时会牵连到他们,饭都顾不上吃,急急忙忙躲的远远的。
方才还人潮汹涌的食堂转瞬间空空荡荡,只有几个秉持着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学生们还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柳安和裴元照便在其中。
等许令笙学着他人接过饭菜,就看到柳安从一方桌子前站起身冲她招手:“许令笙,过来!”
许令笙看了眼和他之间的距离,十分自然的移开眼,随手坐在了离她最近的桌子前。
她太饿了,不想浪费时间。
柳安见状,拽着裴元照走过去坐在她对面,语气不善:“许令笙,你是不是疯了?”
“你疯了我都不会疯。”许令笙扒了两口饭,斜眼瞥他:“所以不如直说,到底怎么了?”
她刚刚看到了和自己一个班的同窗,昨日那些人虽然也不甚喜欢她,但也不会像今天这样避她如蛇蝎,加上从曹念开始,大家的关注点好像都在她头上的簪子上,她就是再迟钝,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我带的簪子有问题?”
“你真失忆了?”柳安满脸稀奇,连这簪子都带出来了,她若是在装失忆,那也太拼了。
他啧啧称奇,在许令笙不耐烦的眼神下压低了声音:“这簪子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谢晏清的。”
“嘘,那叫太子殿下!”柳安示意她小点声,自己将声音压的更低:“这金簪是圣上御赐,只有太子正妃才可佩戴,你怎么敢带着招摇过市,不要命了吗?老实交代,这簪子你从哪来的,别说你不记得,你要不记得怎么还能翻出来带上,是不是你之前从东宫偷出来的?”
许令笙没想到这簪子还有这层含义。
太子正妃,那不就是谢晏清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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