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八十九章
青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捶床撒气,“玄钦,我恨你!”
当夜入梦,男子又来和青棠云雨,掐着他的柔滑腰段,整夜不歇。
青棠醒来,趴在床上大口喘气,眼角带着泪痕,“不正常,三次了!”
泠光峰的钟声敲响,辰时了。
青棠坐起来,想着如今还要去檀院吗?
不去会怎样?
昨夜玄钦的神色不太友善,再和他对着干,对自己更不利。
青棠还是穿上外袍朝檀院走去。
外面下着雨,细如牛毛,远远便听到重明鸟的鸣叫。
青棠推开檀院的门,重明鸟歪着脖子,“你还敢再来晚一点吗?”
青棠:“……”
走进禅房,玄钦依旧在打坐,什么话也没说。
青棠添完香,去山下找陈焕拿绿檀木。
陈焕拿出自己攒起来的丹药:“我听说你受伤了,这个是我存的丹药,对伤势有好处。”
嵛山宗来协助除妖时,陈焕身在外门没有参与。后来才得知青棠破解了咒印,九梨将青棠掳走,差点要了他的命。
“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丹药你留着吧。”
青棠将纱布摘开给陈焕看,里面的伤疤已经开始脱落了。
陈焕就把丹药收了回去,“你破解了九梨身上的咒印,师祖有没有把玉牌还给你了?”
“还了。”
“那就好。”
青棠踌躇着,“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陈焕说:“你问,凡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净元宗有鬼吗?”
“鬼?”
青棠点头,“鬼。”
陈焕满脸疑惑,“没有呀,净元宗每日都在诵经,这里全是修行的佛子,怎么会有鬼?”
青棠摇头,“我刚开始也跟你想得一样,但是真的有鬼来吸我阳气,每天晚上都来找我,昨夜已经是第三次了!”
“吸阳气?”
“嗯!”
陈焕摸摸下巴,“照理说净元宗应该是没有的,你住的那个院子以前只住过阇夜长老。阇夜长老都飞升了,哪里来的鬼?”
如果钟令珩还在,青棠肯定找他要护身符了。
可是现在钟令珩一走,青棠被困在这里,只有找陈焕帮忙。
“陈焕,我能不能搬回丹顼峰住?”
“不行的,你现在是内门仙侍,不能住在丹顼峰。你的那处宅院也有新人住进来了。”
青棠扶了扶自己酸痛的腰,“那怎么办?我害怕他今夜又来找我。”
“为何不去找师祖?师祖斩妖除魔向来厉害。”
昨日玄钦将钟令珩赶走,青棠半夜跑路失败,直到现在都没和玄钦说过一句话。
青棠不会低头的。
“算了,我再想办法吧。”
青棠拿上绿檀走回了檀院,在禅房外面支起一张书案,没有进去。
每到香炉燃尽的时候,青棠进去打了香篆就立即出来。
傍晚回到松林小院,青棠坐在桌边思索许久。
陈焕说得对,净元宗八千佛子在这里日夜诵经,就算有鬼怪也会受不了的。
难道那个男子是人?
男子每夜来找了他,趁他睡着的时候尽情享受,还吃了他的元阳,最后不忘做事后清洗,消除痕迹,然后溜之大吉。
这样一想,那个男子简直太坏了!
青棠拿出芥子袋里的朱砂,解开衣袍往自己的后腰点上一点红。
男子喜欢揉他的腰臀,在后腰留下朱砂印记,看看到底这个男子是鬼还是人!
次日,青棠醒来,解开衣服用镜子照了照,朱砂没有了。
那个男子不是鬼。
珈岚峰住的人都是内门长老和仙侍,有人暗中破了戒,晚上来睡他,这件事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他必须要抓到确凿的证据,才能把这个人揪出来,然后狠狠敲这个人一笔灵石,还了玄钦的债就离开这里。
至于证据……
男子每次都让他蒙眼,或许还施了法术让他睡过去,找起来有些难。
青棠咬了咬唇,想到一个办法。
老爹临走前说了他前胸刺青的咒语,即使修为再高的人也抹除不了它。
今夜等男子来,就在他身上咬下牙印,看看他到底是谁!
檀院内安静如常,青棠在禅房外抄写经文,玄钦走出来站在廊下。
“过几日,我要去无量宗辩法,你随我一起去。”
“是。”
“把这张书案撤了,进去写。”
青棠不动,“师祖,我在这里写挺好的。”
玄钦朝青棠走过去,青棠抬起右臂挡住自己,“我搬。”
玄钦停下脚步,“你怕我?”
“师祖,我想留在这里写。”
“那好。”
玄钦直直朝院外走去,摔了门。
重明鸟望向青棠,幸灾乐祸地说:“不听师祖的话,会吃苦头的。”
“我也没有硬逼他留下我。”
夜半,一轮皓月悬挂天际。
青棠被蒙住眼睛后背抵在什么东西上,冰冷又光滑。
男子撕扯了青棠的衣服,粗重的喘息扑打在他的脖颈。
水波浮动,波澜滚滚,天亦是地,地亦是天。镜面以内是交叠欢爱的人影,镜面外也是欢爱交叠的人影。
青棠埋头在男子的左肩狠狠咬下去,一丝腥甜在唇齿中荡开,随后他开始低声念咒语。
男子闷哼了一声。
青棠以为这一咬肯定会男子停下,但是男子将他抱了起来,发了狠。
清晨,青棠醒来时双腿发软,爬不起来了。
他缓了一个时辰才起身穿衣,走到镜子前将自己脖颈上的纱布摘了下,伤疤愈合只剩下两道淡淡红痕。
修合欢道之后,身体筋骨会更加柔韧,也更不易留下伤疤,很快这两道红痕也会消失。
青棠赶到檀院时,重明鸟站在架子上懒得搭理他。
禅房内,传出玄钦温和无波的声音:“去泠光峰法兰堂领我的新法衣,我要试穿。”
“是。”
每年春秋,法兰堂都会为宗主、长老和弟子制作新衣,仙侍要稍晚一些才会做。
青棠走到泠光峰的法兰堂,宝志也在那里。
宝志问道:“仙侍近来可好?”
青棠摇头不言,玄钦的性情愈发古怪了,也不知到底要把自己扣在这里多久。
宝志领了明达的新法衣,宽慰青棠:“仙侍莫要往心里去,师祖对谁都严厉,就连宗主也被他训诫过,不要往心里去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
法兰堂的长老将玄钦的法衣端出来,白色华服散发着清辉,衣袖均用最好的云绉纱编织,衣摆绣有金莲,总共六层,非常轻盈。
青棠端着法衣正要走,长老叫住他。
“仙侍稍等,还有一套你的。”
长老将一套绣银丝云纹边的白袍端给青棠。
这套衣袍明显比内门仙侍的衣袍的做工用料更好。
青棠问:“这是给我做的?”
长老点头:“师祖吩咐的。”
虽然玄钦性情难以揣摩,但穿衣用度上没有抠搜。
穿着也是体面,自己作为他身旁的仙侍,肯定要穿得好一点。
青棠将衣袍收下,端着法衣回到檀院,发现禅房里没有人。
玄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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