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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羹尧的女儿》

第58章

年珠听闻这消息时,更是吓了一大跳。

但她来不及多想,忙跟在年若兰身后,一行人匆匆行至正院。

福晋乌拉那拉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面容安详,好像睡着了似的。

可年珠一进来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时候的乌拉那拉氏面上擦着薄薄一层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甚少穿的鲜亮颜色的衣裳……比起从前她苦大仇深的样子,今日更像睡着了。

旁的福 城正在与钿祜禄格格哭的伤心欲绝:“ 奴婢早几日就察觉到福晋有些不对劲,福晋不肯吃药,时常念叨着故去的弘晖阿哥,奴婢想着马上要到弘晖阿哥的冥诞,派人日夜不停守着福晋。”“但今日,福晋借口屋内丫鬟呼吸声太重,说要她去外头守着,奴婢想着福晋如今身子虚得厉害,连起身都起不来,便照做了。”

“谁知,谁知福晋久久没有出声,奴婢进来—看,却见着福晋已经没了。”

乌拉那拉氏是吞金自杀的,金子本五毒,却因其质地坚硬,吞下之后会滑破消化道,引起内出血、穿孔等严重的损伤。

年珠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很疼,可偏偏那样疼,屋内的乌拉那拉氏却一言不发,生生挨了过去,可见是一心求死。

福嬷嬷是越说越伤心,直道:"都怪奴婢,若是奴婢警觉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钮祜禄格格微微皱眉,她虽盼着乌拉那拉氏死,但绝不会盼着乌拉那拉氏这时候死,若乌拉那拉氏自缢身亡的消息传了出去,只怕京城中又会传出许多风言风语,对四爷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她敷衍劝慰福嬷嬷几句后,转而看向年若兰道:“年侧福晋,如今王府之中您身份最尊贵,您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

年珠不由再次多看了钮祜禄格格 眼——从前府中的大事小事皆是钮祜禄格格拿主意,如今却突然问起年若兰该如何行事?无非是想着若真闹出什么事,有年若兰背黑锅罢了。好在年若兰也不是个蠢的,直道:“既然王爷将主持中馈的权利交给了你,这等事情,你看着办就是,不必问我。”

钮祜禄格格应了声是,很快吩咐道:“来人,去将三阿哥请回来,再即刻准备笔墨纸砚,我要将此事写信告诉远在台湾的王爷……”

乌拉那拉氏的去世,可是大事。

很快,钮祜禄格格就忙的脚不沾地起来。

年若兰却不愿叫年珠在这儿地方待得太久,牵着她的手就要朝外走去。“回去吧,这里阴气重,你小心被什么东西缠上了。”“方才我说要你莫要过来,你却非得过来……”

年珠乖乖牵起年若兰的手,可行至门口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床上的乌拉那拉氏面容安详,浑身半点饰物都没有,唯有于中紧紧捏着一木头摆件,想来应该是故去的弘晖送给她的吧。不管乌拉那拉氏再怎么不得宠,不管四爷暗中怎么对乌拉那拉氏,但她与四爷的婚事却得皇上赐婚,是四爷明媒正娶的福晋。

很快,听雪轩上下,乃至于整个雍亲王府都挂上了白绫。

年珠也换上了孝服,开始跟着年若兰一起吃素起来。

乌拉那拉氏一死,伺候她多年的福嬷嬷也病了,正院顿时就成了一团散沙,不过两三日,秦嬷嬷就与年珠说起自己打听来的那些消息。

“三阿哥听说福晋去世的消息,倒是哭的伤心欲绝,连钟姨娘扶都扶不起来,奴婢看啊,他倒不是伤心福晋去世,而是担心以后没人替她筹划。”

"明日就是福晋出殡的日子,王爷不在京城也就算了,据说钮祜禄格格差人送了信去福晋娘家,她娘家却没人愿意过来,直说丢人。"

“呵,这有什么丢人的?自家女儿死了,钮祜禄格格对外又是宣称福晋是病死的,就不能来送福晋最后一程吗?”

说着说着,连秦嬷嬷都忍不住叹了口气:“原先奴婢不知道多少次偷偷在心里想,若是福晋没了就好了,可真到了这时候,却觉得这人也挺可怜的……”年珠与秦嬷嬷也是有同样的想法。

但她却不觉得乌拉那拉氏可怜,这路啊,都是自己选的。

乌拉那拉氏的身后事办的很热闹,一来因她是亲王福晋,二来则是钮祜禄格格向来是个聪明的,自不会在这等事上落人话柄。

装着乌拉那拉氏尸首的棺木抬出雍亲王府时,不少人也纷纷议论起这件事来。

“唉,这雍亲王福晋是个命苦的,陪了雍亲王几十年,眼看着要过上好日子呢,没想到竟病死了。”

“哪里能这样说?瞧瞧这雍亲王福晋的丧事办的多好呀,京城之中有几个人有这样的福气?叫我说,这雍亲王福晋是个好命的呢。”"哪里好命了?临死之前连个儿子都没有,连自己的丈夫也没能见上一面!"

……

京城钟的这些流言蜚语年珠是浑然不知,但她的生活却因乌拉那拉氏的去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错,那就是不能吃肉。

虽说比起弘昼来,年珠对吃肉这事儿也没那么狂热,可如今听雪轩小厨房日日做的都是些素菜,她根本受不了。

她并非雍亲王府的人,按理说也不必茹素,但整个雍亲王府都在吃素,她总不好闹着要吃肉吧?只能说出门时去便

宜坊放纵—二。这人呐,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想要。

年珠实在是馋得很,她正想着明日要不要再去一趟便宜坊时,谁知弘昼身边的小太监就来了。“年七格格,五阿哥说请六阿哥去正院玩玩呢。”"不知道六阿哥现在可有时间?"

年珠:“……”

这是弘昼邀她去外院的黑话,用弘昼的话来说:“阿玛巴不得我们兄弟友爱,我邀六弟弟去外院玩,谁能说什么?”"但如今六弟弟只是一小娃娃,若要去外院,只能有人带他去,这人就是你喽!"

她不得不承认,弘昼除了念书写字不行,别的方面还是有点子聪明在的。

她笑道:"那你与五阿哥说一声,我待会儿就带福惠表弟去外院一趟。"

比起看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弘时,满心只有念书写字的弘历,小福惠自然更喜欢眼里心里只有吃喝玩乐的弘昼,一听说要去外院,就拽着年珠的相角道:“妇姐走,姐姐快走!”年珠便带着小福惠去了外院。

她刚行至弘昼院子门口,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呀,真香呀,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儿,仔细嗅一嗅,还能闻到羊肉的香气。

虽说年珠知道初秋时候吃羊肉大补,但弘昼这时候吃肉……实在是过于高调,也过于招仇恨。她匆匆走了进去,果然瞧见弘昼正躲在书房里吃羊肉锅子,

这书房可是用来看书写字的地方,但这地方….对弘昼来说早就成了摆设,书桌上一本书都没有,砚台上放着油纸包的酱肘子,狼毫笔随意乱丢,还有一支被弘昼踩在了脚下。弘昼一瞧见年珠进来,就冲门口的小太监使眼色,示意他们将门关上,继而才神神秘秘道:“包子脸格格,你看,我对你多好呀,吃羊肉锅子还想着你。”

“这羊肉锅子是我差人从便宜坊买的,藏着背篓里送进来的,可是一锅难求。”

“可惜,方才我亲自去请了四哥,四哥根本不肯过来,两个人吃锅子根本不热闹。”

说着,他更是声音低了些:“这些日子我可想吃肉啦,你是不是也很想吃内?若你以后想吃肉只管来我,咱们一块吃肉,不过吃肉这事儿你得保密,连年额娘都不能说,记得了吗……”

年珠无语道:“五阿哥,如今这羊肉锅子的香气飘得整个前院都是的,只怕不出一刻钟的时间,耿姑姑就会知道这事儿,我说或不说,好像也没什么意义。”

弘昼皱眉道:“真的?我分明将门窗都关了起来啊。”

他深深嗅了嗅,似乎也发现这羊肉锅子实在是香否气扑鼻,索性破罐子破摔道:“算了,额娘知道就知道吧,反正左右逃不过额娘一顿训斥,还不如等着这羊肉锅子吃完再挨训。”"包子脸格格,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吃….…"

年珠虽没替乌拉那拉氏守孝的打算,但这样明目张胆的吃羊肉锅子,是不是不太好?她正欲说话时,谁知外头就传来一盛怒的男声:“弘昼,你这个小贱种,你给我滚出来!”"你装什么缩头乌龟呢,快给我滚出来!"年珠仔细一听,哟,这不是弘时的声音吗?

弘昼一听这话,顿时连羊肉锅子都顾不上,下意识就要躲起来,更是低声道:“完啦,三哥肯定是过来找我算账的。”

他看向年珠,忙道:“包子脸格格,你,你 可不能不管我啊,三哥昨儿就来找过我,问我为何要挑拨他与正院额娘的关系,当时被我三言两语糊弄了过去,肯定是他又找了A旺他们出主意,这才察觉到不对……"

“五阿哥。”年珠好奇道,“你不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连王爷都不怕的吗?怎么还会怕三阿哥?”

弘昼已撅着屁股要往书柜里钻,可他的书柜里装满了杂物,书柜一打开,东西哗啦啦就往下掉。

如今他也顾不上这些,回头看了眼年珠,没好气道:“呵,我会怕他?我不过是怕一条疯狗而已!谁愿意好端端走在路上被疯狗咬一口啊,如今三哥可比疯狗厉害多了….”他这话还没说完,弘时就“哐当”一声推门走了进来。

弘时满脸怒气不说,更是将方才弘昼的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这个小贱种,你到底骂谁是狗?"

“昨日我还问你为何要挑拨我与额娘的关系,你说什么?你说你这话并没说错,定是额娘想念故去的弘晖,所以一时间想不开的。”"今日我跑去问了弘旺,弘旺他们却说什么正是因为你在其中挑拨离间,所以才害得额娘自缢,是不是!"他实在太过生气,连这屋内多了个年珠都没察觉。

年珠却觉得吧,若真说挑拨离间,这A旺才是 把挑拨离间的好手,弘时之事不过是压死乌拉那拉氏的最后 根稻草,到了弘旺喘里,却颠倒黑白,俨然-副要将雍亲王府闹得鸡犬不宁的架势。而且吧,这个弘时真的是蠢到了家,什么都是别人说,难道自己的脑子是装饰不成?

这疯狗已吠到了自己跟前,弘冒却也没有临阵脱逃的意思,直道:“三哥啊,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雍亲王府上下谁不知道正院额娘是病故的?怎么到了你嘴里,竟成了自缢身亡?”“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正院额娘真是自缢身亡,也是被你气死的,与我有什么关系?这些日

子,因她病着,我怕打扰她养病,连正院都没去过呢!”

弘时气急:“你……”

他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弘昼的领口,扬声道:“若不是你挑拨在先,我怎么会对额娘补敬?额娘又怎会想不开……."

我挑拔2我挑拨什么了?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啊!”引弘冒向来是个脸皮厚的,如今更是将“厚脸皮”三个字贯彻到了极点,“三哥,你说是我挑拨的,你有证据吗?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我可是个好孩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说话间,他挣脱了两下,却发现不精骑射的弘时今日却是力气大得出奇:“三哥,你快松手!你要是不松手,我可要喊人了!”

弘时虽知道弘昼无赖,却万万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无赖,顿时是怒火中烧。

“松手?我凭什么要松手?弘旺说了,一开始你说年若兰他们说阿玛要立我为世子一事就是证我的,如今额娘死了,这世子之位更没我什么事呢。”"我不好过,你们谁都别想好过,我,我……我今日就要打死你这个小贱种!"

年珠见状不妙,正欲喊人时,谁知弘昼已率先一口咬在弘时手腕上。

不过须臾,弘时的手上就冒出涔涔鲜血。

弘昼却是恶人先告状,在地上打滚起来,更是嚷嚷道:“来人啦,来人啦,三哥要打死我啊!呜呜,阿玛,您快回来救救我啊!”

若换成寻常人瞧见这架势早就停手了,但弘时可不是寻常人,他看到弘昼这颠倒黑白的架势是愈发来气,不管不顾,举起书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看我不打死你!”弘昼别的本事没有,在四爷的历练之下,脚底抹油的本事还是一等一的。

他见状不对,就已撒丫子朝外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嚷嚷起来。

"救命啊!三哥要杀人啦!"

“额娘救我,年额娘救我,钮祜禄额娘救我啊!我还小,我还没娶媳妇生儿子呢,我还不想死啊!”

……

他虽比弘时小上好几岁,腿也短上不少,但架不住他经验丰富,跑路时这里拐拐那里绕绕,手无缚鸡之力的5A时追的是气喘吁吁,一直等着年若兰等人都来了,仍没能追上弘昼。年若兰也好,还是钮祜禄格格等人也好,皆不是小门小户出身,看到这一幕是惊呆了。

还是钮祜禄格格见状,连声吩咐几个小太监道:“你们几个是瞎了不成?还不快拦着三阿哥!”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连凤凰都如此,如今既失了亲娘又没了养母,且不得四爷喜欢的三阿哥自更是如此。

弘昼因打小与弘历关系好的缘故,在钮祜禄格格跟前一向也是肆无忌惮,如今见弘时被几个小太监抓住,就恶人先告状起来。

额娘,年额娘,钮祜禄额娘,呜呜,三哥要杀了我!他说他要打死我呢!这次我没可瞎说话,好多人都听见他说这话,也亲眼见着他举着砚台追着我跑。”“呜呜,我还小,不想死啊,就算要死,我也得见上阿玛最后一面才死,要不然我死了都闭不上眼的。”"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三哥,竟惹得三哥要对我灭口……"

他是越说越离谱,弘时气的脸色是青中带白,白中带灰。

年若兰看向年珠,低声道:“珠珠,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年珠面上满是笑意,她觉得吧,对付弘时这样的人还得弘昼出马才行:“姑姑您呀先别管这么多,您瞧,这多热闹呀!王府中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就连福虑表弟周岁宴时都及不上今日呢。”她这话是一点没说错,今日可是雍亲王府上下所有人都对这事儿极感兴趣。

面对着弘昼喋喋不休的告状,引弘时虽气愤,却也无法反驳,总不能对外说他受了弘冒的挑唆,所以顶撞了乌拉那拉氏,这才将人害死了吧?他背不起这个罪名,也丢不起这个人。钮祜禄格格正色道:“三阿哥,您怎么能这样了?牙齿和舌头还有打架的时候,亲兄弟哪里有不吵嘴的?就算五阿哥有错,他一个小孩,又能凡汐什么滔天大罪,值得您对他痛下杀手?”"我知道福晋去世了,您伤心欲绝,但不管您怎么伤心难过,却也不能拿着五阿哥撒气啊!"

“王爷就快回京了,若王爷知晓这事儿,定会勃然大怒的……”

她一番话说的是极有水平,不仅给了弘时台阶下,还连敲带打的,惹得弘时只能暂且将这口气咽下来——是啊,阿玛就要回来了,若阿玛知晓这事儿,会怎么想?弘时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有气无力道:“你们几个松口我,我,我……回去的。”

几个小太监哪里敢松手?一个个下意识看向钮祜禄格格,见钮祜禄格格点点头,这才松手。

所有人都在感叹A时是不是疯了,所以才会方才如此赢狂,这会如此老实,却唯有年珠一人在偷偷感叹这个钮祜禄格格真是个厉吉的,三言两语劝服了弘时不说,不到两年的时间竟让一众小大监对她恭恭敬敬。

太监与丫鬟不一样,这些人好些都是四爷当初从紫禁城带出来的,明明自己是没根的奴才,却仗着从前伺候过四爷自觉高人一等。在他们心里,这雍亲王府的正经主子唯有四爷一人,旁人……他们可不大瞧得上,如今竟会对钮祜禄格格俯首称臣。

耿格

格这时候会过意来,连连追问弘昼未果,就开始絮叨起来:“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错事?我进府这么久,还从未看到三阿哥如此生气过。”"弘昼啊弘昼,你就不能叫我省省心?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你就不能消停点?"

……

不管耿格格是怎么说,弘昼却是左耳进右耳出,显然这话听多了,也就不会再将这话当一回事。

年珠则陪着年若兰往听雪轩方向走,虽想着方才那香喷喷的羊肉锅子觉得有点遗憾,但她却更关心四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提起已踏上归途的四爷,年若兰面上隐隐带着几分笑意:“王爷一接到福晋去世的消息就奏请呈上想要回京,呈上一答应,四爷就马不停蹄回来了,算算日子,约莫还有十多天就能回京了。”年珠点点头,忍不住沉思起来。

她想,四爷前去台湾也有大半年的时间,该整顿的地方已整顿,该整改的地方已整改,台湾百姓的日子到底有没有好起来,明年春天就能见到成效,因台湾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四答大概不会再去台湾了。

朝堂上,众官员最关心的是台湾有无战乱,会不会有人再次像朱一贵一样起兵造反。但年珠最关心的却是老百姓过得好不好,若老百姓的日子好了起来,谁吃饱了没事干才学人造反?接下来几日里,雍亲王府倒是难得清净。

弘时大受打击,好几日都没出门,也顾不得正在乌拉那拉氏的孝期,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喝得伶仃大醉。弘昼也难得老实起来,至于弘历嘛,一向是个听话乖巧的好孩子。

年珠杂货铺的生意已步入正轨,期间李星柔还来找她玩过一次,小日子也是难得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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