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天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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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裙子的状态很奇怪，”贺宜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拿给虞昭他们看，“感觉是被天鹅群珍藏起来的样子，但是……”
虞昭稳住心神，去看那条裙子。
裙子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的样子，但是贺宜之所以说“是被天鹅群珍藏”是因为裙子上并没有沾染天鹅的绒毛之类的东西。
按理说，这件东西是在天鹅群里找到的，那就难免会粘上绒毛之类的。
虞昭：“天鹅多吗？”
贺宜：“七|八只成年的，还有一群小天鹅。裙子是在最里侧的天鹅窝里找到的，也没有藏的很隐蔽，一眼就被发现了。”
“为什么会有两条一模一样的裙子？那郑骏房间的那一条是怎么回事？”
陆姗这时候插话：“你别忘了，郑骏柜子里的女装都是新的。”
酆庭钰：“其实我潜意识里是觉得，那些东西都是郑骏偷的小太阳的。但是，如果他有这种癖好，为什么会偷人家的新衣服？”
鹿扬：“总不能是他觉得人家穿的好看，然后自己买来穿的吧！”
众人：“……”
鹿扬：“当我没说。”
“裙子也不一定就是小太阳的，我们并没有指向性的证据。”虞昭翻看那条裙子，然后就发现裙子上不止有血，还有几个破洞。
破洞边缘规则，是被利器化开的，主要分布在裙子的上半部分，对应人体，应该是胸口那一部分。
酆庭钰看向贺宜：“你说的能确定小太阳这个关键NPC的性质的证据是什么？”
贺宜打开饼干盒推到几人眼前：“你们自己看。”
饼干盒里是一沓照片，放在最上面的第一张就让人有一种强烈的不适感。
因为那是一张浑身伤痕的男生的照片。
男生缩在角落里，侧上方有一束强光照得他睁不开眼睛，但是即使没有这张照片，这个男生也未必睁得开肿胀淤紫的眼睛。
照片是在黑暗里拍摄的，除了斜上方的那束灯光，整个照片都是昏暗的。
在照片右下角，白色的记号笔注了一个数字“1”，然后就是半个太阳的图形标记。
虞昭拿出照片，虽然照片里的男生伤得面目全非，但是虞昭还是分辨出了那个人的样貌。
同样认出来的还有酆庭钰：“这不是宋超然吗？”
一张一张看过去，照片上的人无一例外都是男性，都是被施|暴过后的照片，拍摄地点也都在同一个地点。而且全是已经出现过的NPC。
宋超然，赵临。
照片按照顺序竟然直接排列到了109。
看完所有照片，虞昭心下狠狠松了一口气，问：“你觉得对宋超然和赵临施|暴并拍摄照片的是小太阳？虽然这个图标有一点指向性，但是一点还是很多。”
酆庭钰接着说：“的确，单凭一个图标就确定，这太草率了，而且我们根本不能凭借一个太阳图标就觉得这是小太阳的象征。
如果做这些事的是小太阳，那她一个女生，从之前的照片里看，她各个方面都显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性。
怎么有能力把两个无论从体型还是力量都差距悬殊的两个男性搞成这个样子的？难道有同伙？”
贺宜：“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说的，关于644宿舍和天鹅兔子的联系了。其实也就是神秘力量和这两种动物的联系了。”
体育馆里，贺宜四人拿到这两件东西，仔细查看后也觉得就这样认定小太阳就是施|暴者很牵强，但是好像也没有别的理由俩解释这些照片。
鹿扬就继续和保安大叔搭讪。
鹿扬：“大叔，您在个学校工作多久了？”
保安大叔：“四五年了。”
鹿扬一脸八卦的样子：“学校这种地方，一向不都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故事的吗？您有没有听说过关于咱们学校的事？”
保安大叔有点疑惑：“怎么？你们入学通知书上没写吗？”
鹿扬还没反应过来，顺嘴就问了一句：“写什么？”
保安大叔一脸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靠谱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你不会压根就没仔细看吧？”
鹿扬挠挠头：“当时不是只顾的上激动了嘛，然后就开始疯玩一暑假，哪里还仔仔细细看这个……”
保安大叔：“你也真是命大！自己回去好好看看吧！可千万要注意，别犯了什么忌讳，这可是会死人的！”
鹿扬回头看贺宜，贺宜刚好看过来，两人对视一眼，鹿扬：“都这么久了，拿东西早就不知道被扔在那里了……您知道，哪里还能找到吗？”
保安大叔想了一会儿：“论坛里应该有，用你们的学生卡登入论坛，论坛的置顶的第一条帖子就是。”
鹿扬回忆了一下郑骏的手机论坛。然后问：“我们平时也看论坛，可是没发现有这个？”
保安大叔：“你们看的应该是校内论坛，而不是论坛。”
“有什么区别吗？”
保安大叔：“区别大了，一个是八卦论坛，谁都能注册进入，一个是正经论坛，必须校内人员才能登入，而且只能自己看自己的论坛，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鹿扬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保安大叔：“你这学生，上课都干什么去了！”
鹿扬挠了挠头，尴尬的笑了笑。
从体育馆出来，找了个树荫，四人开了个小会，唯一能解锁的手机是郑骏的，但是现在在酆庭钰身上，而那个手机已经被酆庭钰翻了一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有发现。
鹿扬：“难道我们真的需要进论坛才能知道这件事情吗？可是我们连手机都没有。”
贺宜看着体育馆边上是不是经过的学生，突然灵光一闪：“我们把问题想麻烦了，我们没有入学通知书，也进不了论坛，但是这里的学生有入学通知书啊。”
贺宜看准一个女同学，直接去询问：“同学你好！”
女同学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贺宜身后的体育馆，然后后退几步，才说：“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贺宜察觉到女生对体育馆的恐惧，然后笑着说：“我们边走边说。”
女生赶紧点头，然后快步就走，贺宜给鹿扬几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跟上来，然后就几步追上女同学。
贺宜：“是这样的，我们可以看看你的入学通知书吗？”
女同学顿了一下，反问道：“你们没有吗？”
贺宜又讲了一遍自己作为某个同学的朋友，来找失踪的朋友这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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