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番外：电子小丑猫是否会梦到梦魇蝙蝠？（三）第二人称预警【

莫名觉得这位给自己的称号加这样多前缀，好似童话故事里形容王子多么多么英俊，不过前者是自我夸赞的你许久才整理好情绪。

乘着蝙蝠侠收回手，似乎是在琢磨自己为何得到小蝙蝠这一称呼的功夫，脱离了对方的桎梏，捡起枪重新对准了笑容扭曲的杰克的脑袋。

“蝙蝠侠，你根本不了解这个冒充我父亲的人渣，以及我在他手下遭受过何种折磨。”

双手捏着数枚飞镖，准备重演开头一幕的蝙蝠侠眉头紧锁，一面与你对峙，一面思索了片刻你所言可信度的他软化了态度。

“倘若你没在说谎，那么你更应该以哥谭的法律为武器，送他进监狱反省，而非牺牲自己的前途来结束他的性命。”

可他这副说教的，“高高在上”的态度却是激怒了你，促使你反唇相讥道：“倘若哥谭的法律真的有效，哥谭还用得着有一个黑暗骑士吗？”

眼见你不肯就此罢休，于是放弃了与你讲道理的蝙蝠怪人发出了最后通牒， “放下枪，一旦开枪你就会别无选择。”

手指缓缓搭在了扳机上，已经可以预想到会遭遇到什么的你态度决绝。

“这个伪善者已经毁了我前半生的生活，如果杀了他的代价是毁了后半生，我别无怨言。”

事到如今，你已经打了主意，不是杰克内皮尔去死的话，就是你搭上冥府的摆渡船。

也是这样的决心促使你扣下了扳机，不过由于蝙蝠怪人的干涉，子弹的射入点发生了便宜，杰克在这一枪下幸而有幸地活了。

当你想要再开出一枪时，迎面而来的一拳直接让你撞在了沙发靠背上，腥甜在嘴里弥漫开来，不由吐出了一口血沫。

尽管你习惯了杰克的虐打，你也还是被这一拳打得眼冒金星，只能凭借本能对上了缓缓走上前来的黑影。

感受着突如其来的窒息感，不由得大笑出声，“他应该死在这里，死在众人铭记我的这天，哈哈哈哈！”

既不是为了喜悦，也不是为了悲伤，而是为了……讽刺。

早在出发前你就在杰克早餐必喝的拿铁咖啡里下了点好东西，现在刚刚好就是毒发时间。

之所以执着于用枪结束杰克的性命，不过是因为你不想要杰克他死的太过无声无息，连忏悔也没有的就此死去。

看着蝙蝠怪人因为杰克的死亡陷入分神当中，你当即撞破窗户，开始了自由落体运动，“喜欢这份惊喜吗？哈哈哈哈！”

可令你感到意外的是，就算你在蝙蝠怪人的眼前杀了人，他也没有放任你摔成肉酱，反而还主动跳了下来，“乔！”

正当你以为你们要排队踏上地狱之旅时，一根突然缠在你腰间的绳子却是阻止了这一结果的发生。

经由蝙蝠怪人的努力，很快就落到一处平台上的你很庆幸这根绳子没有缠在你的脖子上，不然你就会扮演起晴天娃娃荡秋千。

“我会为你请辩护律师，争取减刑，现在，跟我去GCPD。”

当然，这份庆幸并不能减少你对蝙蝠怪人执着将你送进GCPD这一行为的厌恶，当即垮下脸来的你想。

自然是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于是开始撒腿狂奔于街头巷尾的你笑的肆意，自从接管乔的身体以来，你还没有一刻是今天这般自由快活。

知道自己跑不赢蝙蝠怪人的你掏出了身上仅有的十几美金，塞进一位迷茫路人的怀里就征用了对方的汽车，一脚油门疾驰在了路上。

你不顾自己对目的地的一无所知，也不顾因为你而彻底瘫痪的交通系统，以及随着身下汽车的渐渐驶离升起的咒骂声。

只是就这么闷头向前开着，只是就这么哈哈大笑着，直到化工废料的刺鼻气味吸引了你，促使你停在了一座废弃的化工场前。

望着紧追而来的蝙蝠怪人，你突然有了一个令你自己都为之感到不可思议的主意，尽管这有些对不起赋予你这具人类身体的乔。

你想要一幕足够戏剧性，且令人难忘的死亡，足以配得上期望成为喜剧演员的乔，也配得上为了今天费尽功夫的你。

先一步隐藏起来在暗处，确保自己不会被发现的你暗自窥视着随后进入的，穿行于各个钢桥间寻找你的那抹黑影。

对方仍旧在为你这个身份俨然截然不同的存在所努力着。

尽管你能看出这份努力并非虚假，是发自内心的，你却还是没有选择现身。

“我说过我会负责为你请一个足够优秀的辩护律师，就算你杀了杰克，法庭也会结合你曾受到虐待的经历从轻处罚！”

直到他逼近了你的藏身处，你们已经身处于岌岌可危的断桥之上，你这才现出了你的行踪，来到了蝙蝠怪人的眼前。

一边缓慢踱步于断桥边，一边如是道：“你不明白的，蝙蝠侠，当杰克那个伪善者将我领进他的家门时，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提防着可能随时射出钩爪，将你拉离断桥边的蝙蝠侠的同时，在边缘位置随着灼烧你神经的刺鼻的废料气味翩翩起舞。

“这话我既对你说过，也在心里呢喃过无数遍，我已经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就在杰克失去声息之时。”

恍若一只翅膀残缺的飞蛾，明知这刺眼的火光会焚尽一切，也还是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伴随着刺啦声出现，一根来自蝙蝠怪人的绳索再度缠住了你的腰部，对方的声音也不似先前那般镇定自若，而是夹杂着些许颤抖。

“这不值得，乔，你已经为了杰克失去了自己的前程，不必再为了他失去你的性命！”

没想到对方竟会因你的选择出现这种程度的变化，看到哪怕事到如今，自己也有坠入化工废料中的风险，蝙蝠怪人也不愿意放弃的你直接拔出了一把小刀。

目标明确的直指你腰上的绳子，“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像个顽固不化的石头吗？哈哈哈哈！”

笑声就这么回荡在空荡荡的厂房内，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情绪外露的太多的蝙蝠怪人保持了缄默，没有回应，只是闷头向上拉着绳索。

偌大的厂房内，一时间除去你回荡不绝的大笑声，就剩下绳索划过断桥锋利的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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