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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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辑正式发行，EXO开启了忙碌的打歌行程。
——前往各大电视台的音乐节目表演新曲，从而让大众更加了解自己。
每期打歌节目都会综合音源、销量、放送等等好几个方面的得分，在参与打歌的歌手和组合中评定一位。
目前公认权威性较高的打歌节目有KBS音乐银行、MBC音乐中心和SBS人气歌谣，由三大电视台承办。
其次是M!Countdown、theshow和冠军秀。
白知予不担心EXO能不能获得一位，人气在现役男团中名副其实第一，这次歌曲和视觉又都在线，不论是投票还是销量，顺风局粉丝们创造的数字都跟疯了一样。
可以说，只要他们参加打歌，就基本可以确定一位得主。
她比较放心不下他们打歌时的妆造。
虽然已经给公司经常合作的美容室发去了具体的方案，但难免富有创造力的化妆师们临时发挥想象力。
白知予跟了一场打歌。
第一次来电视台，一下车便被粉丝的热情冲击。
女孩子们拿着组合应援棒或是单人手幅，挤满道路两边，有些几乎贴在了车身，等EXO要下车，保安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才堪堪拉开距离。
成员们需要先拍摄上班图，然后才能彩排、化妆。
白知予和其他工作人员直接去后台等。
她今天穿的简单，短袖搭配阔腿裤，长发上压了顶帽子，沿着保安开出来的另一条道路进入电视台时，不经意抬眼和旁边的粉丝对视上，便让对方屏住了呼吸。
“是那个制作人吗？”
“哪个？”
“知予啊知予！”
“好像是哎！”
“真人好瘦好漂亮啊啊！”
“妹妹我可以！”
罕见的，粉丝们对着一个工作人员举起相机手机狂拍。
等白知予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电视台小门，回翻相簿，存在里面的每一张竟然都毫无缺陷，即便没对好焦不小心拍出了虚影，也莫名有种朦胧的氛围感。
爱丽感叹：追什么爱豆！制作人小姐姐也好香呜！
……
电视台内部有不少组合已经到了，走廊里忙碌的工作人员和做好妆造的艺人们穿行，白知予发现部分爱豆没有她想象中的好看，造型也不是特别理想。
——穿着那些非主流衣服，全靠脸撑，能好看就有鬼了。
与之相比，“自家孩子”简直不要太出众。
别的不说，至少穿的正常。
回到2016年的实感此刻无比强烈。
EXO不知道护短的白知予已经把年长的他们当成了“自家孩子”，只觉得她的目光比平时“慈爱”不少。
朴镇旭拎着几大包东西，后面的助理也同样不轻松：“这是知予给你们准备的后台应援，先把早餐吃了再开工。”
和白知予一起工作，最兴奋的是吴士勋，闻言他第一个走过来，取出一盒。
最近的金俊棉条件反射地伸出手，作为忙内，以往这孩子都会主动把吃食先分给哥哥们尝。
然而，吴士勋越过了他，将盒饭递给了已经找凳子坐下的白知予。
“……”
养弟不防老。
“我在家吃过早餐了，你们分。”
“好。”
金俊棉这才收获了一盒人家不要的早餐糕点。
微微用力撕开包装，是一个圆圆的贝果面包，全麦面粉制作，不会有增重负担，中间满满的蓝莓果酱夹心，咬一口软糯有嚼劲。
还挺好吃。
不需要他开口，同样分到早餐的工作人员已经夸起了味道。
扭头瞅一眼白知予，金俊棉发现，她正好也在看他。
乌黑的眼睛清晰，还微微翘了翘唇角，仿佛已经看透了他刚刚在想什么。
莫名其妙的，心脏跳动的速率比平时加快了点。
“知予刚刚工作，工资肯定没多少，不用这么破费的。”
成员们加上化妆师，还有随行工作人员，少说也得有十几个人，她买的每份早餐都配了冰美式咖啡，杯身上的品牌标识一看就不便宜。
“没关系，社长给了我一笔奖金。”白知予只要了杯冰美式喝，她的指甲修剪齐整，涂着淡粉色指甲油。
金俊棉没来得及多看，便被三两下吃完一个贝果面包的化妆师按在了镜子前。
他们来得早，准备时间也比较长，但要给九个成员都做好妆造，时间就有些紧了。
以往上一个成员化妆，吴士勋一般会找个地方窝起来睡觉，直到朴镇旭把他揪起来。
但现在白知予在。
他一开始倚着床边栏杆站着，后来趁大家都在忙，就慢慢地挪到了她身旁的空位。
白知予自然注意到了吴士勋的动作。
那天在饭馆狭窄的楼梯，一瞬抽离时空看到的樱花飘落的画面，非常可能不是她喝酒头晕后的幻觉，而是他们曾经的回忆。
她明明已经清除了记忆，但他却让她想起来了。
即便只是一个画面，还是有点让人不安。
“感觉来不及，我最后一个化。”
“应该来得及？”
“要不，你给我化？”
原来目的在这儿。
白知予看看手机，感觉时间还算充裕，没答应吴士勋的请求：“再等一会儿吧。”
可惜计划还是没赶上变化。
金中仁的发型费了不少时间，而按照白知予的方案，这一场吴士勋的脖子上要画些黑色的图案。
市面上卖的贴纸她都不满意，想让化妆师按照给的图手绘。
再拖下去，真的只能随便贴几个字母贴纸了。
“你站起来，坐那边，我先给你画临时刺青。”
吴士勋眼睛瞬时亮起来，立即起身在白知予指定的位置坐下，修长的双腿松散地垂着，指尖却在紧张地扣座位旁的扶手。
白知予：“……”
他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坐上去。
要在吴士勋脖颈的位置操作，站着不方便，她和化妆师借了工具，也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他旁边。
“仰头。”
吴士勋很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是，凉凉的笔触在脖颈上蜿蜒滑动时，因为太痒，他没忍住，溢出了一点声音。
待机室里嘈杂，只有坐得最近的边泊贤听见了这轻微又略显暧昧的响动。
他惊恐地回头，注视两人，用眼神无言地质问吴士勋，你叫什么。
白知予脸颊不自觉发热，连带黑眸潋滟：“你……忍着点。”
边泊贤：？
更奇怪了妹妹！
长久用一个姿势会僵，白知予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示意吴士勋再仰一些。
葱白般的左手手指抵在他的下巴，握着笔的右手搁在他的肩膀，偶尔调整一下角度，流畅地在他的皮肤留下黑色线条。
吴士勋几乎连呼吸都不敢，目光沿着白知予认真的眸子向下，落在她的鼻尖和唇角。
——喉结不小心动了动。
白知予立即抬起眼睛。
“对不起。”
他偷偷拽了拽她腰间的衣角，不像道歉，像勾引。
……
白知予只跟了一场打歌，后来没再去过。
她自诩是一个很有自控力的人，但偶尔在绝对的美貌面前，也会放任自己沉沦。
四个攻略对象，处理不好感情方面真的会一塌糊涂。
白知予有点担心，某人再这样暗戳戳地搞一些小动作，李株赫那样的事会重新上演。
他一看就不是李株赫那样洒脱的人，一旦缠上，非常棘手。
那天给吴士勋画的临时刺青是一只燃烧中的蝴蝶。
烈焰沿着清白的脖颈皮肤攀爬向上，分不清已经灭亡的蝴蝶是正在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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