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她的身份(一)
《剑君亡妻她又死遁了》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糖糖,在这里写,要欠几次?”
薛宛檀低下头,背脊不住发颤,下一瞬泪液从上下双唇齐齐涌出,热泪浸湿洁白的纸张,留下难灭的痕迹。毛笔颤颤巍巍地扫过白纸,薛宛檀握不住笔,用笔的力度更是随着江祈远的舔吻而一轻一重,时间长了,一个字还没写成,墨水却已然浸成了乌黑的墨点。
手腕发酸,薛宛檀半挂在江祈远身上,此时只能继续求他:“……写不动,之后再写,好不好?”
此时此刻,薛宛檀已经打定主意,一睡醒她就要把这本记录册给烧了,一点灰烬也不给江祈远留。别问,问就是被糖圆吃了,正所谓养猫千日,用猫一时。
“没关系。”江祈远语气温和,掌心包裹住她细软小手,“我帮你写。”
江祈远握住笔,耐心偏头问她,从表面上看颇有几分坐怀不乱的意味:“要写几次,糖糖?”
“唔……”
薛宛檀看着镜子中交叠的人影,双唇因挤压而紧紧闭着,只能吐出混乱的气息。
江祈远似是了然,轻声向她确认:“五次?”
“!”
薛宛檀当即顾不上其他,伸手就要去夺江祈远的笔,却浑身一颤,又跌坐回他怀中。
“不、不是五次。”薛宛檀费劲眨眼,试图憋住生理性的泪水,“……是一次。”
江祈远伸手压了压她的小腹,半晌才道:“那就一次,糖糖写?”
“嗯。”
薛宛檀重重点头,慢慢抬起手,去够那只笔。她力气不够,一个字也写的乱七八糟,只不过勉强能看出是一个“壹”。搁下笔,薛宛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抬眼间却看见镜子中自己绯红的脸,唇角似乎也被吻肿,泛着不自然的殷红色。
目光逐渐下移,脖颈处都是被吮吸过的痕迹,格外惹眼的还是先前江祈远在圣女殿时留下的咬痕。一想到这件事,薛宛檀便气的吃不下饭,但又不能对江祈远甩脸色,否则就会暴露身份。
终于写完,薛宛檀迫不及待地想将那本记录册合上,低头时却见上面又添了几个字,是江祈远的字迹——
“镜前。”
这他也要特地补充?!
薛宛檀又惊又恼,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只能怔怔地盯着那两个字看。
似是见薛宛檀的目光在上面停留许久,江祈远出声询问:“是我写的不对?是野外?”
说得很好,但你还是别说了。
眼见江祈远的想法越来越不受控制,薛宛檀当即忍痛应下:“……没错。”
镜前总比野外好,薛宛檀安慰自己。
薛宛檀闭了闭眼,想结束这个难熬磨人的阶段,她咬咬牙,主动牵住江祈远的手,软声道:“我们先去床上,好不好?”
终于如愿回到最为正常的场景,薛宛檀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又被江祈远吻住,气息落入他唇齿间。薛宛檀只能呜咽几声,发丝凌乱,一举一动都在江祈远的引导下变得毫无规律,只凭本能行事。
薛宛檀受不住,想要先前爬,吃得浅些,却被江祈远握住脚踝,又吞了进去,比先前还要来的深。薛宛檀没能逃出去,却抓住了床幔边缘,颠簸间,上面缀着的铃铛被她扯响,清脆的乐声应和着暧昧的喘息声,平白成了艳词艳曲。
铃铛响了许久,最后还是薛宛檀没了力气,被迫松手,这阵响动才就此停下,而此刻室内的气温还在不断升腾翻滚,乐曲也在断断续续中继续奏响。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薛宛檀已经累得张不开眼。此时此刻,薛宛檀的心间只有一个想法——
绝对、绝对不能试图挑衅江祈远。
就算是在心中想想,也要捂住嘴巴,别把话说出来……
*
翌日一早。
薛宛檀早早醒来,一醒来什么也不管,直接去找那本记录册。只可惜,翻遍了梳妆台,薛宛檀愣是连一本书的影子都没见到,倒是看见了那只笔,墨水早已风干,只留下点点墨渍,像是在提醒薛宛檀他们昨晚到底有多么激烈,多么荒唐。
才将那些墨渍除去,一抬头,薛宛檀又正正看见了那面镜子,镜面依旧光洁如初。薛宛檀却像是做贼心虚,下意识凑近细看,生怕自己无意间留下了水痕和刮痕。
薛宛檀最后到底不放心,又用术法清洁了一遍,才继续寻找那本记录册。找了半天,薛宛檀半点收获全无,床上的江祈远倒是有了一点动静。薛宛檀只能停下寻找的脚步,重新躺回他身侧,开始装睡。
醒来之后,江祈远又像是个无事人,照常给薛宛檀准备早饭。吃过早饭,在去旭阳山的路上,薛宛檀还一心记挂着那本记录册,眉目间不由染上些许愁苦。
看薛宛檀面色不佳,许圆迎也没了插科打诨的心思,早早教完她,早早放薛宛檀离开。回到断月崖时,见江祈远不在,薛宛檀又是一通翻箱找柜,最后连糖圆都出动了,也没见到那本书的影子。
薛宛檀蹲下,双手捧脸,倍感苦恼。半晌,薛宛檀一拍脑袋,猛然站了起来,她有一个猜想——
江祈远不会将那本记录册随身携带了吧?
应该不会……吧?
薛宛檀越想越虚,最后直接放弃挣扎,决心将此事抛之脑后,反正只有一次,就算是镜前也没什么大不了。薛宛檀一边想一边点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站起身,储物袋里的护心鳞片突然发出异响,薛宛檀叹了一口气,心想路生还是来了。
寻着护心鳞片给的指引,薛宛檀又见到了路生,他还是薛默的装扮,易容后穿着天月宗弟子服,看着倒蛮像是那一回事,怪不得其余人都没看出他的真实身份。
“你为什么会来天月宗?”薛宛檀冷冷出声,面色不算好看,路生的到来可谓是给她的计划加入了不稳定因素,稍有不慎她就要功亏一篑。
这些疯子自己疯就算了,为什么偏要连累她?
薛宛檀不懂,只觉得心累。
路生走上前,揪住薛宛檀的衣袖,费力挤出几滴泪:“檀檀,那个江祈远到底有什么好?他分明比我还要阴险狡诈,若不是他出声激怒我,我怎么可能触犯天月宗的门规,被他们押去刑律堂受罚?”
闻言,薛宛檀心中暗喜,她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只让路生受了点皮肉伤,而没有直接把他弄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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