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关于教育的探讨
余楚其实最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要让孩子跳级,问:“干嘛还跳级啊?现在家长都这么卷了吗?我还想着,以后我们呼呼只要别考倒数就好了呢。他要能考班级前十名,我都得带他去吃大餐,是吧?儿子。”
呼呼苦着脸,“前十名太难了,二十五名可以吗?”
余楚揪揪儿子的鼻子,板着脸说:“不可以!你表哥考二十五名,他以后在班上肯定是倒数,你爸我从来没考过倒数,你也不能考倒数,不然揍你,记住没有?”
呼呼眼泪汪汪的,宁家又插进来一句:“看吧,家长都是不太正常的,他不能做到的事要靠孩子做到,他能做到的事又不允许孩子做不到,整天说什么工作压力大,他们哪知道,大部分孩子一出生就被压上了父母的执念,只是活着就已经压力很大了,好多连气都不敢痛快地喘一口。”
肖珩听着都笑:“瞧你这苦大仇深的,你跟妹妹可没有那么大的压力,别人家怎么样也不是你能干预的,况且你那两个同学不是也还好嘛,暑假还没你忙呢。”
潼潼格格笑,“没有咯,听说宁家期末又考了第三名,张裕哥哥的妈妈就不让他暑假去旅游了,也给报了好多班,不过他都不喜欢。现在可烦哥哥了。”
宁家转头瞪了眼妹妹,解释说:“哪有烦我,他去年能去旅游是他奶奶在家,拦着不让他妈妈报课,其实他每个暑假都有好多培训班的。他妈妈说我,就是个借口,没有我,也会有别的第三名,他妈妈很奇怪的,就一直打击他,不是说他不如这个同学,就是说他不如那个同学。其实张裕挺不错的,热情开朗好客,在学校人缘可好了,还很会踢足球,不知道他妈妈为什么就看不到他的优点。”
说着,小孩又笑:“不过他妈妈也就希望他能稳定在前十名,还没到让他跳级那么变态。但张裕就觉得,他如果稳定在前十名了,他妈妈肯定还得再往高想,所以他就维持现状,免得他妈妈更变态。我们学校其实直升就挺好的,也不知道他妈妈亢奋什么,每天还想着让他往一中考。还说私立初中,就那个儒新中学,听说好多同学家长也想往那边考呢。”
肖珩摇摇头,“这些人呐,也真是压力够大的,白天在职场上冲锋陷阵,回了家还得在教育圈抢占鳌头,不只自己不敢松懈,连孩子都不敢让他松懈,这样下去不得都得焦虑症?”
如果把家长们的焦虑划成十个等级,肖珩即使够不上第一等级和第二等级,他也能在第三等级稳稳的站着。
从跟祁蔓结婚开始,他就在制定以后对孩子的教育计划了,后来宁家和潼潼来家里,他就开始实施自己的教育计划。
大概是自己的经历使然,他并没有给孩子们安排校内课程相关的培训班,只是在放学后或者考试后给孩子一些适当的辅导。他给安排的都是些学校里没有却又很实用的课程,比如急救,游泳,还有几门使用几率比较高的外语。
在他看来,学校里的课程学校里学就够了,二小的教学水平不低,孩子在学校里学就完全够用,根本没必要再往外找培训班填补。有时间去做那些题,倒不如每天多睡几个小时,还能让大脑更好的发育。
他希望孩子们都变得优秀,但这优秀是为他们以后的人生服务的,不是为周围人的期待服务的。
所以听到温家孩子跳级并非孩子自愿后又看到两个孩子站在院子里大声背英语单词,他是震惊的。
在余楚心里,肖珩就是个自律的典范,他这个人要学什么肯定会出结果,而且又快又好。他对孩子的教育也是包容又不失原则,孩子皮起来他总能找到一针见血的处罚策略,是个开明又不失威严的家长。
他之所以把孩子送过来,也是因为肖珩再怎么罚,都不会动手打这么粗鲁,处罚也会比较温和。
以后孩子大了,他不可能什么都自己教孩子,肯定要把孩子送去幼儿园的,可老师怎么样,教学习惯是什么,他通通心里没底。
孩子还小,受了欺负或者被怎么样,也不一定敢说,还是放在熟人这里放心。
尤其是这一刻,他看到两个孩子站在院子里冻得连出口的单词都跟着抖,就更加庆幸他给自家儿子找了对情绪稳定、手段温和的教育监督人。
家长的情绪太重要了,这手段哪是对亲生的,后妈都不能大雪天把孩子赶到室外罚站。
蒋方也看不过去,“这干嘛呀?都是孩子,也不怕冻出毛病啊?今天可零下好几度呢。”
肖珩虽然震惊,但依旧匀速往前开着车:“那有什么办法?那都是亲生的,我们外人去说,也不能改变什么。现在很多家长还信奉棍棒教育,体罚也常有。更何况,这也没动手。”
余楚搂紧自家儿子,很郑重跟自家孩子承诺:“你放心,爸爸最严重的体罚就是打手板,肯定不会把你赶出去罚站的。”
呼呼抬头看他爸爸,板着小脸儿说:“打手板也不可以,干爸说了,小孩子不能挨揍,会长不高的。”
余楚撇嘴,“长不高就矮着呗,你要长那么高干嘛?去做擎天柱啊?”
他往儿子屁股上轻轻打一下,说:“小孩子家家的,犯错就得挨揍,以后不许跟我顶嘴,给你吃给你喝的还跟我顶嘴,养你有什么用?”
宁家又回头:“当然有用啦,等你老了,他继承你遗产啊。”
肖珩瞪儿子一眼,“你倒挺能想,干嘛有遗产啊?死前都花掉,一毛也不留!当人孩子就为继承遗产啊?你可真能耐!”
优优小声说:“等我长大了,我要照顾我妈妈,让她在家休息,我去工作养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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