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唐顿庄园(十四)
不光庄灿他们被安哲的这番骚操作给震住,在一旁全程围观,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从犯的李祥同样震撼得不轻。
大佬不愧是大佬,思路就是广,这脑回路就是六啊!
眼看着之前还动不动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他,仿佛找准时机就打算从他身上叼块肉下来的几只鬼,现在一个赛一个凄惨地躺在地上,别说啃他了连嘴都不想张开的样子。
李祥就再一次坚定了自己听大佬的话跟着大佬走的决心,同时庆幸自己当初同安哲交好的果断。
虽然都是高手,但祁槐辛给他的感觉却和安哲截然不同。
尽管没有证据,但李祥直觉当时在一楼浴室里,赵国强的出事和祁槐辛脱不了关系。
还是大佬好,在这种危机四伏的副本里大家不落井下石就已经不错了,大佬还对他雪中送炭,捞了他这个菜狗不知道多少次。
除了说话奇奇怪怪的,见人就喜欢叫哥哥这一小小缺点外,大佬简直完美!
微笑着应了安哲“哥哥,你没事吧?”的关心询问,对这声“哥”受之有愧,觉得自己真该死啊的李祥搓了搓脸,尊敬不已地又叫了回去。
“大佬哥我没事,接下来我们干什么,杀去一楼冲出古堡,直捣黄龙将那藤蔓连根拔起吗?”
“唔,我想想。”
安哲有些犹豫。
就这么直接杀去一楼的话,肯定是要直面祁槐辛的,这家伙之前有意坑他,虽然从结果上来说这家伙不仅没有坑他成功,反而还帮了他一把。
但俗话说得好,小人论心不论迹,安哲觉得祁槐辛是个小人,既然这家伙是打算坑他,那有条件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地放过他。
“现在先不去一楼,”安哲拍板。
一楼的人都以为他们死了,他还准备给祁槐辛一个惊喜。
不过不去一楼的话,如何逮住藤蔓的主体便成了个问题。
透过厨房窗户处的小洞,安哲看到厨房附近的古堡外墙上干干净净的,原本攀爬在这片外墙上的藤蔓都撤了个精光,只剩蜿蜒的痕迹遗留在墙壁上,在月光的照耀下看得不甚清晰。
“……跑得真快啊。”
还想再来手回首掏的安哲遗憾叹息。
这不废话吗,不赶快跑难道还留下来等着被你砍干净?那家伙是个鬼又不是弱智,傻子才留下来老实被你砍……
难得见安哲吃瘪的样子,被毒得绿油油的庄灿心中窃喜,在心里愉快地碎碎念着。
还没念叨几句,就见安哲转头看向了他,刹时间,庄灿扬起的嘴角飞快下压,以一副族谱刚全暴毙完的惨痛表情,沉痛地向安哲开口。
“怎么了?”
不能是见我幸灾乐祸的偷偷开心又准备打我吧?
“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安哲被庄灿这刚死了全家般的惨痛表情惊到,愣了一下才继续问道。
“我记得二楼主卧的窗户是打不开的,其他房间里的窗户能打开不?”
“咦……”
庄灿被安哲问到,发现了这个一直被他们忽视的盲区。
“主卧的窗户是打不开的,有特殊力量封禁,其他房间的窗户我不清楚,但那股封禁的特殊力量……我没在其他房间里感受到。”
“也就是说,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是吧?”
安哲沉吟片刻,低头向手里的菜刀看去。
“厨房的窗户能打开不?”
菜刀鬼正缩在菜刀里努力排毒,菜刀忽闪忽闪地冒着绿光,听到安哲的询问后她冷笑一声,装死并不搭理。
这家伙是真的不配合啊……
安哲头疼皱眉。
趁着还没和藤蔓怪正式开打,得先把这家伙给收拾了,不然这样下去的话,队伍还怎么带?
安哲瞥了眼庄灿,毫不意外的,在庄灿脸上看到了努力遮掩后的幸灾乐祸表情。
“行吧,既然你这么不配合的话,那我也只能成全你了。”
小熊玩偶还躺在案板上,和肚子里的一截断藤搏斗,空出手来的安哲一只手握住刀把,一只手捏住刀背的顶端,遗憾叹气。
“你是我见过的鬼里最有骨气的一个,一路走好。”
两只手捏住刀的两段,安哲开始用力!
“不不不不等等等等!我招我招,有话好商量,我说啊我说的!!”
见菜刀有被掰弯掰折的架势,藏在菜刀中的菜刀鬼尖叫一声,人都傻了瞬间秒怂。
“别掰了别掰了,可以,二楼窗户可以打开,而且从这边下去下面刚好就是那棵藤的根部,当初这扇窗户的破口就是被那棵藤给砸出来的,它想入侵古堡!”
仿佛生怕说慢了安哲就动手般,菜刀鬼叽里咕噜地将一长串话吐出,语速又急又快,半点不见之前安静如寄的架势。
哪来的年轻人,神经病啊,怎么还有人徒手掰刀的!
能感受到这刀真·差点就被掰折了的菜刀鬼大恨,她目光扫了一圈,不太敢跟安哲对视。
扫视一圈后,最终,菜刀鬼的目光幽幽落到了庄灿头上,勃然大怒中带着满满的怨毒。
鬼奸内贼,就是你把人类给引到这的!
见状,庄灿冷笑一声,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是我又怎样,我能吸收藤蔓里的能量你又吸收不了,等着嗷老登,等这个小变态离开,立马就把你从这厨房里给撵出去!
听完菜刀鬼的解释后,安哲停下了掰刀的手。
他单手拎着仍旧绿油油的菜刀,矫健敏捷地走到厨房窗口处,用菜刀轻轻推开了厨房紧闭着的窗户。
伴随着吱钮一声轻响,破了个大洞的窗户艰涩打开,猛烈的狂风夹杂着骤雨顷刻涌入,将窗户前的一片地板打湿。
“好家伙,”看着地板在雨水的侵蚀下逐渐腐蚀,冒着滋滋白烟的样子,李祥吸了口凉气,眼睛都直了。
“你们这里这么毒的吗,不光外面爬的树藤子有毒,就连雨水都是带毒的?”
“对,下雨的时候外面特别危险,我们都不敢出去的……”
庄灿毕竟是在场鬼里实力最强的一个,在其他鬼还被断藤毒或者塞得说不出话时,庄灿已经能开口吱声了。
毫不掩饰自己对古堡外环境的敬畏,庄灿缩了缩脖子,拖着绿油油的身子离窗口处灌进来的风雨更远了点。
“所以大佬你们要是去找那棵藤麻烦的话,一定要小心一点,我怀疑外面那根藤之所以会这么毒,都是被这雨水灌溉的缘故。”
真打起来的话藤+雨水,外面还是人家的主场环境,想想到时候要面对的可怕场景,庄灿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向安哲的目光满是敬畏。
要不说这家伙是变态呢,这种情况下都敢跟对面硬刚,头是真的铁。
“纠正一下,你刚才的措辞有点问题,等下要出去的不是‘你们’,而是‘我们’。”
伸手在灌进来的风雨中蹭了一把,感受着皮肤上的烧灼感,安哲将手上的雨水在人皮鬼身上顺手擦了擦,有些疑惑地向庄灿看去。
“你不会觉得我们会把你留下,让你留在这断我们后路吧?”
就庄灿这狗东西的亏贼性格,他们前脚下去,这家伙肯定后脚立马就把窗户封死。
到时候他们在下面打架,庄灿不在上面落井下石添倒忙就不错了,说不定还要来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看能不能偷偷摸摸地偷得最后的胜利成果。
将庄灿的心思说了个七七八八,安哲看着庄灿心思被戳破后皱成一团青绿交加的肿胀丑脸,叹了口气用菜刀拍了拍他的头。
“别想那么多了,给你们几分钟的时间修整,等下出去了你先打头探路。”
差点被这一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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