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第209章 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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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娘子在吗？”李老四问。
“青娘子不在。”季兰抢着回答。
陆羽知道白茶不在，但并不知道小青在不在屋子里，季兰道：“我适才经过小青寝室，她的房门打开着，人不在屋子里。”
“难道娘子和小青一起回了白府？”陆羽喃喃。
李老四道：“那就请陆相公带我们去白府一趟。”
夜间，宵禁，街上空旷无人。
白府位于僻静郊区，距离朱雀大街很远。
陆羽草堂内，有一间屋子彻夜亮着。
正是白茶娘子。
陆羽吓得赶紧放下窗帘，正襟危坐。
羽林军的首领，一位身材魁梧、气宇轩昂的将领，身披金色战甲，腰悬宝剑，目光如电，威严凛然。
李老四的问题在白茶听来有些可笑。
李老四果然低了头：“白娘子，也许您也被蒙蔽了，不如您先回茶楼去，毕竟青娘子的确也失踪了，不如等找到青娘子，再听她本人如何自辩，毕竟众目睽睽，当时情景委实骇人听闻，又有数双眼睛为证……”
……
世君羡慕不已，一只鸟都能修炼成仙，他一个人，倒是成了废物。
寅时，天边逐渐泛起了微弱的晨光，将黑暗一点点地驱散。天空中的云朵像是被染上了淡淡的颜色，太阳即将升起。
如果“浅月流歌”还能派上用场就好了。
白茶强自镇定，心里却想着小青是不是在昨夜宵禁时闯下了什么祸事。
门拍了许久，并无人来开。
这是南衙十六卫中的金吾卫。
这让李老四不由自主就走上前去，身后武侯铺的衙役们也急忙跟上。
圣人他怎么会突然召见他夫妇二人入宫呢？
“咱们‘香茗雅叙’做的都是达官贵人的生意，足见咱们的茶已经得到了贵人们的认可，好名声都已经传到圣人的耳朵里了。”
季兰抿着唇，唇角弯起一抹微不可见的笑容。
“李大人，妾身凭自己双手在长安城里置下不少产业，除了茶楼，还有私人宅邸和私人医馆，至于夜间妾身想要睡在哪一处，似乎是妾身的自由，不需要向武侯铺和李大人您报备吧？”
白茶点点头：“甚好。”
白茶见状，心头一笑，伸过手来握住陆羽的手，道：“官人别紧张，我会和你一起的。”
叩见了圣人。
头上戴着幞头，顶部尖细，且有金线、宝石的装饰，身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直裰，直裰的领口和袖口装饰着金线和丝带等，腰间系着红色的玉带。脚上则穿着一双黑色的软底鞋。
一队队身穿铠甲、手持长矛的羽林军整齐地列队而出。他们的步伐坚定有力，铁靴踏在青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展现出一种不可一世的雄壮气势。
那模样怪可怜见的。
不过那亮着的，并不是油灯灯光，而是些光怪陆离的神仙法术之光。
陆羽小跑着走在前面，一路喊着：“娘子娘子……”
几人收了法，面面相觑。
各个想起小青化蛇那一幕，还心有余悸。
四人正合力对着玄风施法，为他驱除体内的邪术。
而中间的玄风虽然坐着，却依旧紧闭双眼，并未清醒。
白茶说着，行了万福礼，加紧脚步回“香茗雅叙”去。
“并不在。”
李老四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可笑了，道：“白娘子别误会，白娘子我们不是来找茬，而是来找青娘子的。”
皇家的府邸，宫殿巍峨，金碧辉煌。宫殿的屋顶上，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宫殿的四周，是一片片翠绿的树木，它们在微风中摇曳，仿佛是在向陆羽招手。
不不不，等他学会了三位师父的满腹医术，就不是废物了。
此时，一栋宅邸坐落在这片美丽的郊区中。宅邸的屋顶在晨光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显得庄重而又神秘。
李老四的话在陆羽听来多少有些危言耸听。
李老四的话让陆羽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白茶心头一咯噔，但脸上波澜不兴：“这和小青什么关系，大人不应该去找蛇算账吗？冤有头债有主。”
“小青……小青应该在茶楼吧。”
李老四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松弛，白茶娘子活着就好，哪怕她是妖怪……
白茶、紫夭、栝楼、珊瑚分别盘坐在东南西北四角，中间盘坐着的是玄风。
“青娘子她不是人，她是一条蛇，”李老四对陆羽说道，“若陆相公知道她的下落，要立马告诉武侯铺。”
李老四一脚踹开了大门，陆羽吓了一跳。
池塘中，荷叶轻翻，露出藏在下面的朵朵莲花。倒映在水中的府墙和屋檐，随着波纹荡漾，时隐时现。
除了玄风，白茶等人全都一头一脸的汗。
“在陆羽草堂，在陆羽草堂。”白茶急中生智说道。
没想到玄风掌柜竟是一只鸟修炼成仙了。
季兰道：“陆相公，白娘子和青娘子一起不见了，会不会……”
“娘子！娘子，开门呀！”
“我不知道，既然大人来找我
要人，想来小青定是闯下了什么祸事，大人不如直说，也好让妾身早点帮大人想到对策。”
郊区的景色也随之变得清晰起来。田野上，露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是大地的珍珠。远处的山峦在晨光中若隐若现。鸟儿开始欢快地歌唱，为新的一天奏响美妙的序曲。
窗子里的亮光终于停歇，世君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不知道几位师父是否已经治好了玄风掌柜中的邪术。世君也不敢上前询问，怕打扰了师父们施法。
李老四想想，白茶言之有理，便道：“昨夜宵禁期间，长安街头发生一起命案，仵作验尸后怀疑那人是被蛇咬死的……”
“青娘子大抵就是那条犯案的蛇。”
陆羽、季兰跟着李老四一行抵达白府时，已是寅时。
然而偌大的白府，无人回应陆羽的呼喊。
终于，马车停在一座宫殿前，陆羽和白茶下车一看，宫殿上挂着牌匾：南熏殿。
可是屋门依旧紧闭。
白茶了解地点点头：“好，等小青回来，妾身定当亲自请她来向李大人您自证清白。”
李老四带着武侯铺的手下站在街边，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过往的人群。
“娘子！”
陆羽急忙飞跑过去，一下握住白茶的手，担心道：“娘子，你昨夜去哪里了？我真的好担心你呀。”
白茶娘子说，玄风掌柜中了邪术。
“也不在……”
“会不会白娘子也是一条蛇？”衙役们喊起来。
“白茶，我和紫夭一起带玄风去找太姥娘娘和碧霞元君，栝楼陪着白云飞留守陆羽草堂，可好？”提议的是珊瑚。
“白娘子昨夜怎么没有回茶楼睡觉？”
没想到，还真看见白茶踏步而来。
李老四看着白茶娘子，想到昨夜化蛇的小青。这样美丽的白茶娘子会是和小青一样的蛇妖吗？
而白茶娘子一夜未眠，又施法救治了一夜的玄风，此刻脸上写满疲倦。
于是也忙反握了白茶的手，给了她一笑：“谢谢娘子，我不紧张，我不紧张，只是圣人他怎么会&”
昨夜，白茶娘子带玄风回到陆羽草堂时，玄风掌柜竟然变成了一只鸟，不停地跳着奇怪的舞蹈，两只翅膀扇动停不下来，鹦鹉发情了，跳的就是这样的舞蹈。
“我们亲眼所见，难道有假？”李大人的手下们喊起来。
李老四遂将昨夜，小青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并现出蛇形的事和白茶说了一遍，白茶越听越心惊，但脸上还是风轻云淡。
“不知道太姥娘娘和碧霞元君能不能救玄风。”
夫妇二人在太监的引领下，进入南熏殿。
然而一辆豪华马车驶过来停在了“香茗雅叙”门口。
“怎么办？”紫夭等人看向白茶。
屋子里，晨曦曙光透过窗子洒进来，照在每个人脸上。
“白娘子只要告诉在下，小青现在何处就可以，只要见到小青娘子，白娘子自然会知道找青娘子何事了。”
“李大人找小青何事？”
李老四眉头一拧：“白娘子，您适才就从陆羽草堂出来，如果青娘子昨夜就在陆羽草堂，你为何现在才想起来？”
李老四带着手下搜寻了白府每个房间，继而下来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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