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微笑公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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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堆’人像用了很多力气一样，大喘着粗气走到血肉旁将其踹到角落，这才回头看向四人。
四人终于看清了肉山的正面。
他的身体不是一般的胖，身上的皮肤布满了因肥胖而撕扯出的白色肉纹，他走起路来身上的肉都跟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因为体型巨大带给人的压迫感十足。
他晃荡着身体走到四人面前，低头用空洞又漠然的眼神俯视着众人，黑得发纯的眼珠子上下转动着，郁迎等人觉得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自己的身上攀爬探索，恶心与寒意窜满全身。
“来办理入职手续的？”人事的声音粗犷又不失尖利，就像是用光滑的石头磨过海边粗糙的岩石一样。
他问完没有等几人回答，就转过身去走到他的工位上，坐上了椅子，椅子‘嘎吱’作响，他身前的肉被挤得堆在了桌子上。
他在键盘上敲了敲说：“市场管理部一个，广告营销部一个，美工部一个，还有.....”
他抬起头眼神锁定了郁迎，眼底像是又被注入了活力逐渐兴奋起来，嘴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嘴角似乎还有口涎溢出，看得让人十分不适。
江雪青立刻迈动步伐挡在郁迎身前，祝晦再次站直了身子，眼神认真起来，郑山芙也拉着郁迎连连退了几步。
人事“呵呵”两声，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瓮声开口：“还有一个即将成为被销毁的残次品，很期待....与你再次见面。”
他低头敲打了几下键盘又站起来，走到另一旁的储物柜旁，打开了其中一个抽屉，在里面挑挑拣拣，拿出三把钥匙丢在了几人面前的桌子上。
“你们的入职已经办好了，这是你们公寓的钥匙，你们的工位已经布置好了，可别找错了，呵呵...”
江雪青拳头硬了：呵你爹的。
就这么简单的从人事房间走出来的时候，几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郁迎：“大概是，我们是别人的菜，人事还没有资格碰，在条例中，人事是可以信任的，目前还未发现矛盾的条例，只能暂时遵循这份规则。”
众人再次穿过先前那道会议室走廊，原本能够打开的会议室，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关闭，而从里面传来了阵阵私语。
不像是正常开会的声音，倒像是在对几人耳语，几人都不敢细听声音的内容，匆匆走过了。
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自己的工位。
郁迎冷静道：“我们可能要分开了，工位可能不在一个地方，主管巡视完之后立马到茶水间见面。”
如果早上上班的时候主管已经巡视过一次，那么下一次巡视就是9:30，目前是8:30，还剩一个小时。
郑山芙有些担心：“你怎么办？你刚刚不在工位上。”
郁迎：“没事，我不算是无故离开工位，应该不算违反了规则。”
—
几人的工位果然不在一个地方，郁迎和郑山芙一起来到了市场管理部的范围工位，公司的吊顶上用牌子挂着明晃晃的‘市场管理部’几个大字。
郑山芙的工位很好找，市场管理部空着的工位只有几个，其中有一个工位桌面上十分的空，只摆了一本笔记本一支笔以及一个工牌。
工牌上写着郑山芙的名字。【市场管理部实习生】，没有工号。
但郑音的工位就没有那么好找了，其余几个空位上都有自己的东西，但郁迎不能停留太久，必须立刻决断出属于郑音的工位。
她环视一圈几个工位，抬脚走到其中一个空的工位处，郑山芙刚在自己的工位上坐下，看到郁迎的动作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郁迎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看不出来一点迟疑，拉开椅子，坐下，打开电脑，一气呵成。
郑山芙屏住呼吸，偷偷的观察周围人的状态，好几秒后发现没有任何变化后松了一口气。
看来工位是找对了。
郁迎是怎么确定的，她的工位正好是走廊边缘的空位。
从郑音的基础性格资料来看，她在公司属于是边缘人物，性格孤僻，且不合群，但她记得在刚进门的大合照中，郑音虽然依旧在最后一排的边上，但她的手却主动拉着旁边的女同事。
而那个女同事的脸和这个空位旁边工位的女同事脸重合上了。
想来是除了红姐以外在公司唯一稍微熟悉一点的人，既然她不合群，那么能熟悉的人只能是被动分配到她身边的人。
那就有这个位置了。
趁电脑打开的空隙，郁迎瞥了一眼左边的女同事，却发现她此时虽然脸正对着电脑，眼睛却斜视着盯着郁迎，她手上敲打键盘的动作并没有停。
郁迎假装没有看到将目光微移落到了她的电脑屏幕上，屏幕上有一个文档，上面只有几行字，并且在女同事的动作下还在不停地蹦出字眼。
“别看了，嘻嘻，我知道你在看我。”
“你完蛋了，刚刚主管来看到你没有在工位上，嘻嘻，你完蛋了。”
“你要被销毁了，快跑吧，不过...你应该跑不出去了。”
郁迎：.....
郁迎选择无视。
她将目光收回来，此时她的电脑也打开了，桌面上资料乱七八糟地堆放着，一眼望过去根本找不到重点。
她先将聊天软件打开，置顶的是几个工作群，其中有一个群应该是总群，郁迎点进去，此时并没有人发言。
从查看更多人员点进去，总群中大概有一千多个人，郁迎点了一下自己的头像，页面跳到个人资料画面。
【郑音】
【企业：华辉贸易有限公司】
【考勤状态：本月出勤29天】
【部门：市场管理部】
【职位：初级业务员】
【主管：邱田】
郁迎点击【邱田】进入的页面却显示被锁定，无法查看。
突然消息弹了出来，郁迎点了进去，弹出来的聊天框第一个消息是：
【我是群聊‘华辉贸易有限公司’的祝晦】
是祝晦的好友申请，她点了通过。
【祝晦邀请您参与群聊，群聊中还有郑山芙、江雪青。】
【郑山芙将群聊名称改为“华辉第一学习小组”】
郁迎：....?
【江雪青】:活？
【郑山芙】：Yes！
【郁迎】：在呼吸
郁迎沉默了，她没记错的话，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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