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尾声结局
“活了活了!”
惊月刚刚策马离开,屋内郎中就浑身乱糟糟的走了出来,面色欣喜。
沈鸢也跟着心中一喜,回头去接郎中。
“保住命了?”
郎中擦了擦头上的汗重重的的点头道:“血止住了,我再开几副补血调气的方子,只要好好休养,不出一个月,就能痊愈了,只是现在产妇还很虚弱,需要静养。”
沈鸢立即招呼银朱过来:“银朱,将这女子和孩子都送到密室中,外面不稳定,不要让她们出来!”
上京城中不复往日繁华,反而是一片萧条之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闭门不出,城中人人自危。
有一些没有去处或是主动找上门寻求帮助的,都被谢芸音和秦姨安排着住进了倚梅楼的密室。
这密室是之前还是万红楼主事的秦姨安排建造的,秦姨小时候家里也算是世家,后来出了意外,满门惨死,所以秦姨提前便未雨绸缪的建造了这个极为隐秘的密室。
中间瑞王的零散兵马有上门来过,届时馆内众人全部躲进密室,再加上密室内吃喝用度全都足够,以此让那些散军落了空。
可即使是这样,馆内众人还是眉头紧皱,心中一刻不得放松。
确实,这样的情况下,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惊月一去皇宫便是一天一夜,皇宫虽然离的不远,可宫内的具体情况还是无从得知。
沈鸢几乎没有合过眼,满脑子都是对江霍月和江渡的担心。
终于,两日后的下午,有人推开了倚梅楼的大门。
沈鸢一出密室,便看见了满身是伤,浑身带血的江霍月。
心头一跳,沈鸢快步走了上去扶住他。
这一下拉近的触摸,沈鸢发现他的身上还在不停的流血,黏腻潮湿的红色液体不断从他身上溢出,可沈鸢根本不知道是他身上的哪道伤口所致。
“你……!”
“你怎么可以把自己弄成这样!”
江霍月好像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在了赶回倚梅楼这件事上,此时整个人靠在沈鸢身上,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
“我答应你要活着回来,我做到了!”
明明受着这样的重伤,可江霍月却带着笑,像个做了好事要求嘉奖的稚童。
沈鸢眉间拧的更紧,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着急和不高兴。
“都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了,还要我夸你吗?”
说着说着,沈鸢的心里越来越揪紧,鼻尖的酸意蔓延,眼眶一红,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根本停不下来的哭起来。
江霍月在皇宫以少敌多,殊死一搏的时候没有觉得紧张,听到江渡及时带兵回来的时候亦没有激动。
但在惊月带着黑甲卫撕破黑夜,策马而来的时候,却心里担心的难以平复。
生怕等他拼了命的赶回来,沈鸢却被瑞王的兵马伤害,他敢义无反顾的去皇宫,就是因为知道黑甲卫会守护好沈鸢。
现在,他心爱的姑娘就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掉着眼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霍月更是整颗心都像被揪起来似的,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忙脚乱的去给她擦眼泪,语气无奈。
“阿鸢?阿鸢你别哭了,你哭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从袖中掏出个白色瓷瓶,眼中放光道:“你看,我知道自己受伤了,你肯定要生气,所以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我就顺便带了上好的金创药,你看!”
“你帮我上药吧啊鸢。我的伤口好疼。”
江霍月长着一张看上去就楚楚可怜,惹人喜欢的俊俏面孔,此刻受了伤,又装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沈鸢明知道他在装可怜博同情,也舍不得再去怪他,只好招呼人来帮忙。
“银朱!帮我把人扶到我屋内去!”
银朱刚刚跟楼里的姑娘躲在角落处,偷看自家主子和曾经的樊月法师的暧昧氛围,正八卦的与旁边好友交头接耳,此时听到沈鸢的吩咐,赶紧一个激灵应声走了出来。
“是,来了!”
江霍月却好像有些过于兴奋,他目光极为赤裸的在沈鸢身上流转一圈,带着暗指的意味对沈鸢道:“一回来就带我去房间啊?这不合适吧?”
沈鸢气不打一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故意揶揄自己,于是她假装将人往外一推,故作冷淡道:“哦,既然如此,那你回自己房间吧,刚好我这儿还有个郎中,叫他给你上药,更为合适。”
江霍月一下急了,眉头蹙起,装的更加痛苦的神色,道:“阿鸢,你疼疼我,你看,我好疼啊!”
伤口的血渍不断涌出,沈鸢也不再和他玩笑,赶紧搂住他的胳膊,和银朱一左一右将人扶进了自己房中。
秋水更是准备好了绷带药品和一些热水以及换洗衣服,把一切都准备好后,两人对视一眼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还顺带贴心的关上门。
一时之间,屋内只剩下江霍月和沈鸢两个人。
沈鸢将人扶到榻上,一边帮他轻手轻脚的脱下沾了血的衣衫,一边问道:“一切都结束了吗?”
江霍月点点头,声音轻柔沉稳。
“瑞王的大队人马已经在城外被江渡拿下,宫内那批先行兵也被谢将军击败,现在只等着江渡收拾残局了。”
明明江霍月自己也在宫内浴血厮杀,可他丝毫不提自己的功劳,只说谢将军的功劳,而且他们只有两千御林军,对方起码四千人,这种以少敌多的胜仗打的有多艰难,江霍月也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沈鸢揭下他的最后一间衣衫,清晰流畅的纹理肌肉瞬间出现在沈鸢的视线之内,不同于沈鸢的淡然,江霍月反倒是耳边都泛起红色,像是暮色照斜阳,很美的画面。
“法师……”
其实沈鸢很少会这么叫他,但是当沈鸢想要拿捏江霍月的时候,她知道,这声法师将会非常有用。
果然,江霍月这下不止是耳边泛红了,他的整张脸都开始红透。
江霍月的喉结滚了一滚,此时的他正敞开衣衫半躺在榻上,沈鸢为了帮他上药则是正对着她站着。
鬼使神差的,江霍月仰头去看上方的女人。
不看不要紧,这样的境况下,一看,江霍月只觉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
慌忙的错开眼神,江霍月情急之下默念起佛经来。
可无论佛经怎么从口中划过,脑袋里还是挥散不去的那声玩味似的法师。
沈鸢向来知道怎么对付他。
“法师,为什么没将王妃带出来?”
这一句问,将江霍月心中的旖旎心思瞬间吹散,他面色冷了冷,随即不辨情绪的低声开口回答。
“她死了。”
沈鸢心头一滞,想要去拿药的手也瞬间冷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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