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迎新婚(六)
《剑君亡妻她又死遁了》小说免费阅读 ydxs8.com
送完礼物之后,徐津照例去练剑,却在半路遇上许圆迎。她扎着双平髻,走路时发髻轻微晃动,像是兔子的两只耳朵在跳。许圆迎低着头,手中攥着一本册子,一边走路,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离得近些,徐津才听到她在数数。
“花要几朵好呢?九十九,九百九十九,八百八十八?”
直到许圆迎走到他面前,差点要撞上徐津胸膛时,他才冷不丁出声:“小心。”
“啊呀!”
许圆迎吓了一跳,直接往后跳了一步,等抬起头,看见徐津的时候,她才稍稍缓口气,喊了声:“徐师兄。”
徐津应了声,目光克制地垂下,不再去看她头上的那两只兔耳朵。
许圆迎往外探头,看徐津好像是从断月崖的位置过来,便问:“徐师兄,你先前在断月崖?薛姑娘在吗?我找她有事。”
“嗯,她在。”徐津想了想,委婉道,“她现在有事,恐怕不方便见你。”
“有事?”
许圆迎嘀咕一声,皱着眉头,半晌突然恍然大悟,今天好像是江祈远的生辰,两人现在指不定多甜蜜呢!
虽然很想围观,但还是不要做电灯泡比较好。
许圆迎朝徐津道了声谢,便要原路返回,等她蹦蹦跳跳着走远,徐津才收回目光。
*
此时此刻,断月崖。
“让你张嘴,没让你张腿。”
江祈远的这一句话不断在薛宛檀脑海中播放。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却还是难以平复心情。薛宛檀直觉江祈远这是在调情,但看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薛宛檀又疑心他这是在平淡地陈述,或者说,嘲笑她。
于是,薛宛檀反唇相讥:“那你先别亲。”
要不是江祈远亲得她那么舒服,她怎么会忍下挂着铃铛的羞耻,对他动情?
“不行。”江祈远低下头,贴了贴她的额角,像是在求饶。
薛宛檀侧过脸,冷哼一声,装没听见,自顾自地拧起眉头,要从江祈远怀中溜走。与此同时,薛宛檀又闭紧嘴巴,保持高度警惕。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江祈远暗自弯了弯眼。
伸手拉住薛宛檀,江祈远轻声道,与她商量:“是我说错了,不张嘴,张腿,好不好?”
薛宛檀:“……”
薛宛檀气得跳起来,捏住江祈远下巴的一块肉,双眼瞪着他,却又没多少真正的怒气。江祈远也不动,任由薛宛檀捏着他的脸,像揉面团一样胡乱揉搓。半晌,薛宛檀忍不住笑了,她低下头,肩膀不住耸动,笑声比那铃铛声来得更加清脆。
江祈远就像个馒头,揉揉搓搓,压一压,捏一捏就能出气。
薛宛檀还沉浸在笑意中不可自拔,整个人却突然被江祈远抱起,臀部被他托住,薛宛檀的双腿自然分开,悬在半空。
“江远,你干什么?”
江祈远笑而不语,又扣住她的后脑吻了上来。薛宛檀不想往后倒,只能主动勾住他的腰,从江祈远的身上借用力量。双腿交缠,薛宛檀主动往上坐了些,与江祈远目光平视,这样接吻才不费力。
薛宛檀没想到的是,这样的举动正中江祈远下怀。
很快,薛宛檀便被江祈远吻得晕头转向,双手只能紧紧攀附住他的肩膀,腿也不由夹紧了些。换气的间隙,江祈远又以一种认真的口吻描述她的举动:“别夹。”
莫名其妙地,江祈远越是语调平平,薛宛檀越感羞耻,仿佛自己真成了话本中使劲浑身解数诱惑无情小道士的女妖,小道士还在继续清心寡欲,女妖却已经在成年人的深夜道路上策马奔腾,一去不复返。
被江祈远指出之后,薛宛檀只能松了松腿,不再紧紧地盘在他的腰腹之上。可薛宛檀本就不剩几分力气,江祈远又吻得深,喘息间,薛宛檀便无意识地向后仰,眼看要摔倒,薛宛檀只能一个劲地朝他怀里钻,双腿瞬间勾住,不愿再放开丝毫。
江祈远似是无奈,他轻叹一口气:“……别着急。”
她、着、急、什、么、了,请问?
薛宛檀登时恼了,她又不急色,分明要亲要抱的是江祈远,他反而倒打一耙,将这些罪名压到她身上。薛宛檀一边伸手挠他的后背,一边用脚踹他,还没踢几下,江祈远便将她抓牢,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薛宛檀的呼吸彻底乱了。
逐渐地,这吻似乎不再仅仅流连于薛宛檀的唇瓣,有了向下游移的趋势。
一想到先前江祈远在她锁骨两侧留下的吮吸红痕,薛宛檀当即扯住衣领,不让他碰,催着江祈远回房:“我们回去吧。”
“回去?”江祈远眸光含笑,“回哪里去?”
“……回床上去。”
这下,薛宛檀是真怕江祈远要带着她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在最原始的地方回归最原始的冲动了。这个脸,江祈远丢得起,她可丢不起。
幸好,这一次江祈远没怎么折腾她,便利落地抱着薛宛檀进了屋。
路过那扇镜子时,薛宛檀察觉到江祈远的脚步有轻微的停顿,当即又揉他的脸,小声催促。终于到了床边,薛宛檀竟有种要感动落泪的冲动,她这一路可真不容易。
从前不知床上的好,现在有了镜前和野外的对比,薛宛檀对那张床都生出几分感情来。
从前不知传教士的好,后来江祈远非要带着她去学那本册子上的新鲜姿势,薛宛檀累得要死。
一被江祈远放在床上,薛宛檀便左右滚了滚,舒出一口气,看得江祈远不由失笑。他一边扯衣带,一边垂眼盯她,沉声问:“很高兴?”
薛宛檀谨慎用词,不想再跌入他的陷阱:“……那倒也没有。”
等江祈远也躺下,薛宛檀才钻入他怀中,主动吻他,两人很快又滚作一团。中途,薛宛檀也不知江祈远发了什么疯,他突然轻声喊她:“姐姐。”
薛宛檀的鸡皮疙瘩都要被江祈远这一声喊出来,眼皮抖了抖,她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确认他没有发烧。
那说什么胡话?
薛宛檀记得,他们是同年生,江祈远的生辰在二月,她的生辰在六月。按理来说,江祈远不该叫她“姐姐”,该叫“妹妹”才对。
不过,喊“妹妹”的话似乎更奇怪……
薛宛檀的思绪还在不断发散,那边江祈远重重揉了下她的耳垂,又喊了一声“姐姐”。听见第二声的时候,薛宛檀的心情没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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