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 奥斯卡情事
1989年3月28日，万众瞩目的老年人节目——奥斯卡如期在洛杉矶神圣公民大礼堂举行。
这是莉兰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关注这个老人节目。
原谅她吧，在没有成为演员之前，她更爱看NHL（职业冰球比赛）或者是超级碗。
她是纯粹的纽约游骑兵队的忠实粉丝。
狄丝之前就和莉兰说了许多关于奥斯卡的事。
对此，她感到兴致缺缺。
她喜爱，现在可以称得上是热爱表演，但是她对于许多的公关宴会实在是提不起精神来，觉得奖项不应该是这样就到手的，它应该更具有权威性。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一个想得那么多的小姑娘？”狄丝一边整理莉兰的头发一边说。
这大概就是莉兰最大的毛病。
年纪太小，看待许多事物都十分天真。
狄丝还挺珍惜她现在的天真的，毕竟等她再长大一些，见得黑暗多了，她或许自己也会怀念今天属于她年幼时的天真。
莉兰没有回答狄丝的话。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又看看窗外刮着风的天气，觉得自己有一定的可能会冷死在外面。三月份的洛杉矶天气起起伏伏，有太阳的时候如同走在沙漠般酷热，没有太阳之后冷意就袭来，宛如在极地。
“你今天要小心头发。”狄丝警告道。
莉兰今天的发型做成了盘发，珍珠和山茶花错落在黑发之间。
这么一个造型漂亮是当然的。
可是危险系数也很高，拉扯一下就容易扯到头发。
莉兰好奇地想要摸摸山茶花的手一顿，扭变方向落到了耳垂上的珍珠耳坠之上，指尖轻轻一碰，圆润光洁的珠子来回轻晃了起来。
帮她整理裙摆的造型师抬头说道。
“你今天紧张吗？”
“……”瑞凡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被此起彼伏的闪光灯弄得晕头转向，过了几秒之后才找到是谁在和他说话，“还好。”
一遇到这样的场景，瑞凡的语言系统就变得简洁无比，就算是紧张也不能真的就说出口。
回答完之后，他快速地抿抿唇，发觉自己的下唇干燥得像沙漠。
果然。
他真的很不适应这样的场景，太多人了，太多视线和镜头一直在盯着他看，看得他想要逃走。
瑞凡紧张地把有些长的头发向后顺。
费尽心力地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显得不是因为一个人来而感到局促。
没有错。
瑞凡今天是独自一人走上的红毯。
好像今天就只有他选择和自己一起走上奥斯卡。
虽然经纪人说有不少人非常愿意当他的女伴但是他自己心里就是有说不出的奇怪。
太奇怪了。
他的女伴会是除了莉兰以外的其他人这一点儿真是太奇怪了。
每一次都会无比后悔自己之前无意义的纠结，错失了邀请她的机会。
家里人也不愿意和他一起来，按照他妈妈的话说：我们在电视机面前看你就可以了，你已经长大了，不会有人永远陪伴在你的身边。
瑞凡听到之后心里十分沮丧。
他清楚地知道知道妈妈并不是不想来，而是她紧张，紧张自己暴露在那么多人的视线中，厌烦那么多人看着她，她会不由自主地想是不是他们在心里诋毁自己才会一直盯着她看，这是过往的逃亡生活带来的印记，菲尼克斯们对一切都缺少安全感，总想把自己缩在安全的地方不动弹。
这样逐步扭曲的心理活动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的孩子们。
瑞凡的手脚也僵硬了起来，那些卡擦卡擦的快门声就像是沉闷的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动静。
宛如白昼的灯光死死的将他包围。
似乎在在场的人都不喜欢瑞凡这么简单的说法。
他们想要知道更多。
大家都抓着瑞凡不放，主持人夸张地往后看了看，再疑惑地发出询问：“嘿，瑞凡为什么今天就你一个人呢？”
潜台词就是：你一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呢？
瑞凡的好朋友全好莱坞都知道是谁。
莉兰?苏库尔，大名鼎鼎的未来之星。
她星途在外人看来顺得一塌糊涂。
靠着长相在青春片里打出名声，又靠着文艺片入围了奥斯卡，短短几年的不到的时间就从默默无闻的新人走到了奥斯卡，一口气完成了别人好几级的跳跃。
不少人都在心里腹诽过：她的人生过于地顺遂了，简直让人看了心情郁闷。
一个看起来过于完美的人，大家就更加地喜欢用显微镜的视角去探寻她不好的一面。
就连她的交友也要严格审判。
之前就有人说过，美国人对他们的新晋万人迷似乎有一种逐步增长的变态的占有欲和窥视欲，又想她完美无缺但是又想她露出错漏，他们对莉兰的心情十分复杂，但是还好现在的苏库尔小姐简直无懈可击。
就连交友也是让人挑不出错处。
她的朋友瑞凡是童星出身，七八岁就在电视剧里面有过精彩的表现，私生活也干净没有狗仔抓到他有多少出格的行为，而且同样也是大火的演员。
瑞凡?菲尼克斯也是他们唯一能忍受出现在莉兰身边的人。
就像是公主身边都会有王子。
瑞凡就是他们心中可以牵手莉兰的王子。
大家都说每一次看到他们两个人就像看到了罗马假日，只不过他们是更圆满的那一版，没有分离。
甚至两个人的都还入围了同一届奥斯卡，莉兰入围最佳女配，瑞凡也入围最佳男配。
这十分难得的缘分都能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这也就导致了除了粉丝以外北美几乎没有人觉得他们真的是朋友。
或者说大众的态度大概是：没关系，你们现在不是没有关系，以后也一定会是的，我们先替你们吆喝几声。
这夸张的热度之下，他们两个之间的绯闻永远不会落幕。
就算以后他们两个真的有可能各自结婚也一定会被人唱衰。
瑞凡有些不耐地听着主持人的话，心里十分清楚他想要他说什么，可是他就是紧闭着嘴不愿意如他们所愿。
他不喜欢公众对他们有如此多的关注，就像他们之间的感情随意地都成为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而且因为这些关注，导致他和莉兰这段时间只能在电话里面联系，这才是最让他恼火的一点。
只是听到莉兰的声音完全无法缓解他的思念。
瑞凡只能期待她尽快走上红毯的那一刻。
莉兰环着父母的手走上了红毯。
她原本想要询问瑞凡愿不愿意作为她的男伴一起出席这次奥斯卡，但是狄丝说让她询问一下父母说不定卡拉和哈里斯不会很忙。
莉兰有些迟疑。
父母很忙这个印象几乎在她出生起就刻印在脑海里的事儿。
卡拉在她小的时候一直努力想要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曼哈顿事务所为此卡拉忙得脚不沾地，哈里斯则是刚刚从爷爷的长岛医院离开和朋友合资了一家私人诊所也是十分忙碌，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会被放到亲戚家和表哥还有表姐们待在一起，等到七八点之后卡拉和哈里斯会来接她。
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会找个地方吃完东西再回家，那是她最开心的时刻。
“或许我可以先打个电话询问一下。”莉兰不确定地说。
她不想造成麻烦。
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个人都有时间。
这简直太棒了！
自从搬来洛杉矶之后他们见面就少了许多，大多都是打电话和邮件联系，这几年里要不是瑞凡一直和她呆在一起她真难保证不会半夜躲在被子里面哭泣。
在走上红毯的之后。
莉兰在父母的陪同下让记者们拍照，这是她第一次参加奥斯卡好不太熟悉流程，拍了没一会儿之后就想提起裙摆带着卡拉和哈里斯一起走。
她心里还记得瑞凡和她说他大概会先到。
可是在红毯上她张望了一下，并没有见到他的身影，就以为他先进去了。
莉兰四处看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小狐獴。
红毯外的观众们不想让她走得那么快，就大声地喊道：“嘿！莉兰！瑞凡来找你了！他就在你的后面！”
莉兰没有多少戒心，开开心心地扭头看去，她甚至连要和瑞凡打招呼的话都到了嘴边。
对面瑞凡的时候这个小姑娘真是傻得可爱，有说不完的话题想要和对方分享。
可是视线里面是一位她不熟悉的穿着夸张的歌星，怎么看都和瑞凡搭不上边。
只花了一秒钟她就发现自己上当了。
观众席发出一阵又一阵哄笑声，就连卡拉都忍不住露出调侃的笑意。
哈里斯则是忍不住的不高兴地嘟囔，他还在为女儿的绯闻感到不满。
莉兰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太笨了总上这样的当，还是说大家实在是很喜欢用瑞凡来逗她，他们就是故意的。
说真的！
下一次！
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她发誓。
整理了一下自己傻乎乎的表情，她似乎又成为了那个好莱坞新星，无师自通地知道该摆出什么样子才是最上镜的。
狄丝一直觉得在这方面莉兰一定是一个天才，她从来没有让她多出一笔买狗仔相机丑照的机会，无论怎么拍都好看。
天生就是镜头爱人。
而现场的镜头也爱死莉兰了。
直播远景一摇到她就走不动道迅速切近景，莉兰虽然还没有成年但是那张脸的威力已然可见一斑，杀伤力十足，青少年收视率的保证。
这姑娘一点儿也不怯场，除了拍照之外她还开始签名。
好几个和她差不多年龄的人见到她走过来兴奋得都快要晕倒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莉兰还是清楚地听到一个提醒她的声音。
“莉兰！莉兰！回头！瑞凡又来了！”
莉兰听到瑞凡的名字，下意识的行动比思维要快得多，立马就看来过去。
随后她在心里骂骂咧咧，糟糕了，一定又上当了。
但是很快一个清爽的笑声就像是水蜜桃似的炸开在她的耳边。
那笑声的主人先和卡拉还有哈里斯问了好，随后迫不及待地隔着哈里斯和她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头。”
瑞凡也注意到了在他来之前的恶作剧事件。
他以为她大概是不会再上当的，毕竟这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小把戏了。
莉兰越过自己老爸看向了瑞凡，朝他眨眨眼，“我只是在想万一是你呢？”
只是再看一下她又不会损失什么。
这样的小把戏的诱饵就是在意，只要你在意他们提及的人不管几次都还是会回头看。
随后她上下地打量自己朋友今天的穿着，眼睛里面又流露出欣赏，瑞凡今天换下了随意地T恤穿上了黑白两色的西装，领口甚至还有一个黑色的蝴蝶结，他甚至还带了一个金丝的眼镜。
莉兰坦率地夸赞：“你今天简直帅呆了，谁让你戴的眼镜，祂简直是个天才！”
她就只在电影里面看过他戴眼镜，就是他今天入围的那个电影。
瑞凡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尖。
“不错吗？我还以为会有些奇怪。”他愉悦地说，几乎不做掩饰的喜爱莉兰对他的夸奖，和原本之紧张的样子简直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他拿下了他的眼镜，递给了莉兰。
莉兰则是感兴趣地带了起来。
“我看起来怎么样？”她说。
瑞凡没有忍住，勾起唇角，“你像是偷偷从古欧洲跑出来感受现代社会的公主。”
这两个小家伙旁若无人地聊天。
隔在两个人之间的哈里斯被卡拉揪开。
“别打扰他们。”
卡拉挺喜欢瑞凡的，从上一次一起吃饭就觉得他是一个乖小孩儿，哈里斯就不一样了，但是也能理解这个世上大概是没有人会喜欢自己女儿身边的男孩儿，除非两个人的性取向一样。
少了哈里斯之后，瑞凡和莉兰自然而然地就贴到了一起。
自然到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就像是他们本来就该要站在一起。
狄丝想要避开绯闻的想法算是落空了，这两个家伙只要出现在一起就像是吸铁石一般密不可分。
“你今天真漂亮。”瑞凡侧头故作平静地说，其实心几乎快地都要从西装里面蹦出来。
今天从见到她的那一秒他的呼吸就不对劲儿。
有种随时会因为她的靠近而晕厥过去的感觉。
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美的就像是莫奈里面的画。”
这并不是恭维。
而是确实如此。
莉兰今天妆容并不浓艳，脖颈处挂着一条简约的花卉项链，上衣是奶油一般的黄色宽褶轻纱，往下看，一条同色绸布腰带束在她有些纤细的腰部，腰带左侧则是有一簇不大的逼真的花朵作为装饰，软呼的婴儿蓝裙摆漂亮极了。
她十分适合这样的打扮，这条裙子在她的身上才显得那么地亮眼，瑞凡在心里忍不住地赞叹。
莉兰听到瑞凡的夸奖情绪又高涨了些，如同可乐遇到曼斯特一般。
她的摸摸自己的裙摆，“我也这么觉得。”
在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同时，红毯那儿也随着他们往前走的脚步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惊呼。
其中一个名叫贝蒂的粉丝难过地流出了眼泪，她一边为自己的偶像感到骄傲，一边又因为她一直在和那个叫瑞凡的人说话而感到难过，而且更令人难过的是跟着她一起来的父母似乎为莉兰和瑞凡他们并肩走感到十分欣慰，也随着人潮给予了大声的尖叫，恨不得直接让他们原地结婚。
贝蒂只能强迫自己叫得更大声，“No！你能别靠近她吗！”
瑞凡的粉丝也不落下风，“你们根本就不配！”
两个人的粉丝针尖对麦芒。
矛盾一般的尖叫无法传达到当事人的耳朵里面。
瑞凡一直在意地看着莉兰，分不出任何的心神给其他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只要莉兰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就难以再去注意其他人了。
多么奇怪的行为。
可是不可否认的是，他享受这个行为，他就是很喜欢看到她。
莉兰则是一心二用，一边在和瑞凡说话一边在注意她的父母，在看到他们没有任何不舒服表情之后才放心地扭头回来。
“或许我可以点一份外送，我现在快饿死了，看谁都像是巧克力。”她说。
穿礼服的女演员们要维持不吃固体食物，就算再饿也只能摄入一点点沙拉，莉兰也是如此。
她都快要眼冒金星了。
“或许你找找我的口袋会有意外的收获。”瑞凡说。
莉兰扭头看他，“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瑞凡好心情的挑眉，露出今天第一个得意的神色，“你要探险吗？”
他拉开了自己昂贵的西装的口袋，莉兰没有任何犹豫地快速地伸手，很快她就摸到了巧克力的包装，把它抓在手中之后又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脸上的表情淡定地就像她没有做任何奇奇怪怪的行为一样。
可是在说话的时候她又压低声音就像是偷到灯油的小老鼠。
“我以为只有我会随身带糖果。”
瑞凡半开玩笑半抱怨地说：“或许是你从来就不主动问我，所以才不知道我也会带糖果。”
他的口袋里面总是会放着她喜欢的糖果，但大多情况都派不上用场，因为莉兰?苏库尔小姐永远准备充分。
他这话像是主人不需要小狗叼报纸，所以小狗发出不被人需要的抗议撒娇声。
“所以，你的糖果是为我准备的吗？”莉兰看着瑞凡问。
瑞凡的脸如同变魔术一般噌地一下冒出了一抹红晕，可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落在莉兰的脸上，想窥探到她的任何一丝情绪。
可是莉兰似乎依旧把他当成好朋友。
“亲爱的，你真好。”莉兰感动不已。
那么或许你愿意给我一个奖励的亲吻，瑞凡在莉兰说完话之后立马想，只是并没有说出口，眼神若有若无地放在莉兰的抹着唇膏的嘴唇之上。
很快他又相当诚恳地说：“就只有一句夸奖吗？我以为你会更大方一点，不愿意给我一个奖励的拥抱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像是在开玩笑。
并没有期待真的会有奖励。
莉兰轻声笑了笑，耳垂上圆润的珍珠也跟着她的动作摇摆了起来。
瑞凡揉揉耳朵。
莉兰的笑声总能让他感受到一种奇特的震颤，那震颤从耳朵直达到他心脏。
下一秒。
莉兰热烘烘的体温贴在瑞凡的身上，他们的距离一下就被拉得近极了。
只是可惜，这个拥抱稍纵即逝
瑞凡还没来得及多感受，莉兰就放开了手。
可是他的眼神依旧没有从莉兰身上脱离开，他看着她转身，看着她露出可爱微笑，看着她率性的举动……不知不觉中，他的眼神中带上了贪婪。
贪婪——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欲望。
只是瑞凡现在的欲望还很小，如同种子一般，谁也不知道它以后会长成什么模样，但可以确定的是，它现在已经发芽了。
摄影机都疯了。
那咔嚓作响的闪光灯一刻都不愿意停歇，要不是有健壮的安保手拉手拦着他们，说不定这群记者已经像是海难一般朝他们两个人吞噬过来。
他们一定在交往。没有人会怀疑这个事实，除了当事人以外。
……
好不容易熬过走红毯这段路程。
莉兰走进礼堂之后松了一口气，她拿出一直握在手心里面的巧克力，撕开包装，放进了嘴巴里面。
巧克力的甜味瞬间蔓延至她的整个口腔。
“这大概是我吃过最美味最可口的巧克力。”她赞叹地说。
这说法十分夸张。
可莉兰大概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天这个巧克力的味道，它太独特了，记忆总是会把这些独特的味道更加地美化。
莉兰虽然心里还想要再来几块，可理智告诉她这一块已经是她今天的极限了，所以她开始转移注意力一般地把视线放了出去。
今天来的人可真多啊。
朱迪?福斯特、汤姆?汉克斯、凯文?克莱尔……
她左看看，右看看带着父母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之后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想见的人，露出一个惋惜的神情。
“你在找克鲁斯吗？”瑞凡忍不住脱口而出，可是他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语气有些冲且很急躁，懊恼地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我是说你有很期待见到的人吗？”
这个找补十分拙劣，像是劣质商品上面盖的拼写错误的商标。
别人一眼就能看到是否是伪劣。
莉兰回头看瑞凡，她不明白为什么瑞凡对克鲁斯那么敏感，她以为他还挺喜欢汤姆?克鲁斯，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要跟她一起去看那么多对方的电影。
顺带一说。
《壮志凌云》绝对可以称得上她年度影片之一。
越看越好看。
“你不喜欢他吗？”
瑞凡心情复杂，硬邦邦的否认，“嗯……我是说没有，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演员。”
确实如此，汤姆?克鲁斯敬业和吹毛求疵是出了名的。
但瑞凡不是一个诚实的人。
他无法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就连不喜欢也难以宣之于口，他更愿意在上面多做一层掩饰这样别人就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感受了，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层保护壳。
在面对莉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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