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他们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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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拒绝的回复，舒航之也没有放弃，继续让人深化合作书。
没有不能做的项目，只有不能打动人的条件。
初五的宴席上，卫澧森承认确实有让他眼睛一亮，这是一个互联网合作项目，舒航之想要和他共同开发一一项集国际交流平台，也就是热搜海外版，但是换了一个名字，形式，并且有垄断搜索引擎的意思。
并且还提出了后续涉足产业，其实卫澧森本来就有这种想法，互联网落地。
将热搜从一个娱乐平台，变成一个投资平台，并且实现生命树式的垮行业统筹投资。
舒航之名下有实体产业，给的利益也非常乐观。
热搜本身是虚拟的，这个项目最主要是舒航之那边在做，他们只要落地就好。
他回复了负责人：让公司做投资预算和分险评估，在专门成立一个负责部分往下谈。
刚放下手机，就有他不认识的七大姑八大爷端着酒上来：“哎哟，这是小木啊，小木现在真我出息。”
“小木有女朋友没有，我给你说我哥哥的老婆的舅舅的老婆的弟弟的女儿，那长的叫一个水灵，还是研究生…”
卫澧森打断这个亲戚：“有女朋友了。”
“啊！”亲戚卡壳了：“那，长的怎么样啊，人好不好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找女朋友还是知根知底贤惠理家的好，你们年轻人啊，不懂事儿。”
“她不用贤惠理家，会花我的钱就好。”卫澧森淡淡一笑，起身去找他妈了。
亲戚：炫耀什么，有钱了不起，呸！
好不容易出去透一口气，卫澧森像抽烟，烟盒都取出来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塞了回去，从另一个兜里掏出手机，弹了个视频给盛姜也，结果对面没接。
盛姜也这会儿正在开家族一年一度的会议，七十九的老人目光如鹰一般在重新划分今年的财产，但是大部分都要归在盛晚叶的名下了，明年她就要嫁人了。
嫁的是，一个和她同校的学长。
盛晚叶嫁人，老头子因为愧疚只在背后绸缪，也不敢多说那人好不好，总之好不好，都有盛家兜底。
就是提到盛姜也的时候，老头子犀利的目光盯着她，那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老头子什么都知道。
过了许久，老头子说：“找个日子，把那个姓卫的小子带回家看看。”
老头子妥协了。
他在不妥协，盛姜也和舒航之都快把圈子里的人给他得罪干净了，能拿捏一个豺狼虎豹给她当枪使，他姑且认了她的本事。
但是。
“那小子和你，都必须给我退出娱乐圈，你开公司就好好开，别给我整幺蛾子，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几年了，要是惹了什么烂摊子，不知道还能不能给你收拾了。”
盛姜也难得的愧疚：“爷爷，您要活的一百岁。”
老头子嗤道：“你少气我几回，说不定我能办到。”
盛父：“爸，你放心，我一定管好她。”
老头子笑了，他都不想说他这个大儿子，他还是将希望放在了盛惟野身上：“惟野啊，以后家族就要交给你了，我知道，他们这群人有的纨绔不堪，有的鼠目寸光，有的蝇营狗苟，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有本事，有远见…”老头子坐在椅子上，带着血红鸽子蛋扳指的手指扫过坐在办公室的每一个人。
“但是，他们都姓盛，一个家族的兴旺，长久，离不开家族里的每一个人，你们也要记得，不管内里怎么斗，都要记住，只有盛家在，你们的后辈子孙才能一直活在树荫之下，家教森严，是为了你们好，不该沾染的东西，不该玩的产业，不要碰。”
“你们所有人从今天开始，都要听惟野的话，不得忤逆，不得阳奉阴违，要是有人挑战底线，那惟野你有权利将他那一支全都踢出族谱。”
老爷子起身，拿出一个盒子，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盛家掌权人从今天开始，越过了盛父，直接成为了盛惟野，盛惟野也同时起身，老爷子将盒子放在他手上：“盛家，以后就交给你了。”
这一年，盛惟野成为盛家最年轻的掌权人。
盛姜也觉得这话像是在诀别，事实也是这样，家族会议之后，老爷子就病了，盛姜也每天都在床前守着，红着眼睛。
老爷子笑着摸她的头，一刹那那似乎老了许多：“别哭啊，小宝，爷爷还要看着你当新娘子呢？”
盛姜也突然眼泪就决堤了。
老爷子提前放权，一是为了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为盛惟野保驾护航，他害怕有人在这个时候生出糊涂心思，二是也在告诉同一个圈子里的其他人，他很看好这个孙子，盛家不会因为他去世而衰弱。
盛惟野接受家族以来，盛姜也就很少看见他，他忙的世界各国到处飞，回到华过已经是七月份了，他回来是为了参加一场商业大会。
而卫澧森的九洲在六月底正式杀青，杀青后他就没有在接任何的戏和工作，甚至于之前的合作也都开始在收尾了。
这大半年，盛姜也也推掉了所有的工作，陪在爷爷的床前。
但是她似乎天生就有金钱运，公司的艺人都爆火了。
七月份的商业大会，卫澧森和舒航之一起出席，两人坐在硕大的会场，舒航之顶着港城舒家的名头带着卫澧森结交权贵，期间他碰见了林斯年。
林斯年笑着问他：“现在住云京了。”
卫澧森没有遮掩：“是。”
盛姜也不去海城了，他也就跟着她到了云京，好在他和舒航之的项目办公室也设在云京。
林斯年靠近他，指了指会场二楼，说：“上面可激烈了。”
卫澧森：“怎么了。”
林斯年：“盛家新任家主，独挑一群老东西，啧啧，那场面。”
叫一个修罗场。
不过好在那新家主也是个硬茬子。
盛家家主换了人这事儿卫澧森是知道的，听说盛家老家主要不行了。
那群人就开始动作了。
两人正说着，楼梯口有了骚动，卫澧森转头就看见一个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和一群头发花白的人走在一起，那一群人都是跺一跺脚就能让华国抖三抖的存在，但让卫澧森留住目光的是那个看起来三十出头的男人的脸。
那张脸，几乎就是放大版的盛姜也，他更冷漠，威严，锋利。
一个答案几乎已经呼之欲出。
卫澧森捏着酒杯，听着自己带着颤抖的声音：“那个男人，是谁？”
林斯年一头雾水：“能是谁，盛家新家主，盛惟野。”
盛惟野。
盛姜也。
盛晚叶。
一切都清晰了。
卫澧森冷笑了三声，在笑他自己啊。
林斯年：“怎么了？”
怎么了？
卫澧森也想问自己怎么了。
他又被骗了。
从头到尾，都在被耍。
不知何时，盛惟野已经到了卫澧森面前，路过时他微微侧目，卫澧森抬眸同他对视。
盛惟野长他七八岁，可卫澧森无论是从样貌还是气质都不逊色，盛惟野不由叹，他妹妹脑子不怎么好，眼光还是没有问题的。
盛惟野伸手：“卫总，久仰。”
久仰？
就连那几个老头子都在打量卫澧森。
什么人物，能让盛惟野用上久仰两个字。
卫澧森当然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抬手面色沉稳冷静的和盛惟野相握，两人只是虚握，在相碰到的同时又默契的分开，其实半点儿都没有沾。
盛惟野这样的人，根本不屑和人贴手相握，如果卫澧森方才处理不当，他很容易就会成为笑柄，这一刻，卫澧森清晰的感受到，这两人不亏是兄妹。
行事方式不同，但在骨子里的东西，一模一样。
他们不会看不起人，因为天生的优渥和地位，平等的看不起任何人。
不过好在卫澧森接住了。
他不仅接住，还很扯起一抹温和的笑容反击：“盛董，久仰。”
丝毫不落下风。
盛惟野看着面前这个温和挑衅他的人，觉得很合理。
没有几分胆子和手段，也不会把盛姜也玩弄在鼓掌之中了。
好吧，他承认，他就是看不爽卫澧森。
他知道的，远比盛姜也想让他知道的多。
他抬手，拍在这个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身上，上前在他耳边轻语：“她十八岁过生日后的几天，挨过一场打，你猜为什么。”
卫澧森呡了呡唇，扯着嘴角笑了，黝黑的眸子同盛惟野对视：“就算是哥哥，管这么宽也不好吧！”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
因为在那之前，他们…
“如果我管的宽，现在你坟头的草都应该能和我对视了。”盛惟野退回一步，笑着离开。
见人走了，林斯年才敢大喘气，他上前：“你们俩说什么。”
卫澧森仰头喝下酒：“没什么。”
他在警告他。
不要做任何小动作，不要有二心。
他和盛姜也在一起，任何事儿都瞒不过盛惟野，这样一个近乎变态的掌控欲和控局的本事，如果换一个人，估计这会儿已经吓得落荒而逃了。
一个无法反抗，无法逾越的大舅子，可惜，这对卫澧森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他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迈开长腿离开了宴会。
盛姜也从医院回到云京的住宅，这也是卫澧森的房产，房间里一片黑暗，但是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烟味。
她咳了两声，朝房间里看去，客厅之中橘红色的火光明灭，她打开灯，卫澧森正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摊上，浑身西服皱皱巴巴的。
yes踩在他的肩膀上闻他的脸。
他很不正常。
非常的不正常。
盛姜也换上脱鞋，走了过去靠在他身边抱着他：“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卫澧森看着眼前的脸，她似乎在和另一张脸重合。
他摸了摸盛姜也的脸，这半年她痩了很多，也成熟了很多，曾经意气风发的盛大小姐，现在浑身都透着一股亲人即将离世的痛苦感。
像是一只刺猬，失去了自己的针。
她这半年一直忙忙碌碌，问她，她只说忙，或许也是因为他太忙，没有关心到，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她这么痛苦。
他的这点儿委屈，不公，伤心，似乎不重要了。
盛姜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其实她能感觉到，他好像很伤心，她凑近亲了亲他：“怎么了，工作出什么问题了，还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
卫澧森突然将人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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