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男人心海底针
日前,沈鸢交代给谢芸音一些任务。
她叫谢芸音去找了家可以雕刻的铺子,又裁了些令牌似的木头,将自己的名号刻在牌子上。
谢芸音拿着一包袱的牌子靠在赵府后院的一根柱子下,问:“阿鸢你还没告诉我呢,要这些牌子做什么?”
沈鸢下巴点点她手中的包袱:“这个学名叫做......传单!”
“传单?”
显然谢芸音对这种太过现代的名词是听不懂的。
沈鸢耐心解释:“若是今天我在赵府摆摊子算卦,第一呢不好谈价格,第二呢,容易被发现,若是经过郑夫人的口口相传,再由我亲自将这传单......哦不是,是木牌发给这些王宫贵女,不日我们的小摊可就要门庭若市了。”
谢芸音明白过来:“所以你今天是来......”
一时之间她没有找到合适的词。
“宣传!”沈鸢恰当的补上。
谢芸音重重点头:“对!传单,宣传!”
沈鸢带上面纱,换了身行头,穿梭再宴会上,不一会儿就将小牌子发了个干净,小牌子的背面还写着一行地址,是沈鸢用之前赚的钱在城郊租的一个小铺子。
谢芸音不解道:“为什么只租十日?”
沈鸢拍拍她的肩膀,准备接客:“这生意只能做十日。
“为什么?”
沈鸢压低声音:“我的知识储备只够骗......不是,是赚这一波的,再装下去,要露馅了,我这次收的银子数目大,在这些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得把这身份消灭个干警,以防惹火上身。”
“你就赚这一笔?那往后呢?”,显然谢芸音觉得这笔生意是可以一直赚下去的,不免语气有些可惜:“你知道这几日我们赚了多少吗?”
沈鸢不答话,谢芸音急了,将她的肩膀掰过来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两万两啊!那些个世族后宅的姑娘们,为了自己的姻缘,就快把家当变卖完了!”
“你放心。”沈鸢将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放下,宽慰道:“算卦一事只是为了解我燃眉之急的下下之策,日后,我有更多赚钱的法子。”
谢芸音似信非信的看了一眼沈鸢,最终也只能妥协:“好吧,我这就去找我次兄把这里处理干净。”
沈鸢点头同意,自己小声喃喃一句:“回头儿我再去找下晋王殿下,叫他帮我们善后,有他在,想必一般人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谢芸音听出语气里的不对劲:“等等?你现在和晋王很熟吗?”
沈鸢偏头思考片刻,肯定了一下:“不熟,但这个举手之劳对他来说不算什么,我相信他不会不帮的。”
有一个定理,沈鸢在这两天确实得到了证实。
江渡被陛下罚到万佛寺禁闭,之前沈鸢天天在寺中晃悠,也没见过他,自从上次谢府相识,此后有意无意的她总能见到江渡。
沈鸢将卜卦的烂摊子收拾了,趁着日暮将沉未沉之时赶回了万佛寺。
刚入后院,便瞧见了坐在廊亭间喂锦鲤的江渡。
跟在江渡身边的阿东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沈鸢,他侧身提醒:“爷,是沈姑娘。”
江渡闻声抬腿,接着立马笑意溢满眼尾,起身招呼:“快!阿鸢!来看世界上最肥的鱼!”
自从江渡和谢芸音混熟了以后,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统一了称呼。
沈鸢无语,拾步上前,瞥了一眼池中聚集在一起抢夺鱼食的锦鲤,淡淡道:“大哥,这是锦鲤。”
江渡随手将手中剩余的鱼食全都撒进池子里,鱼群顿时蜂拥而上,水面都变得看不清楚。
“你这样,他们会被撑死的。”
江渡不甚在意的“哦”了一声,振振有词:“吃个食都能把自己撑死,还叫什么锦鲤?”
沈鸢彻底无奈,决定不再跟他纠缠这个话题。
江渡忽然八卦道:“怎么?这就要去找梵月了?”
沈鸢实在不理解,原以为江渡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会对自己对方探查,或者陌路不见,可是他却对自己要攻略梵月这件事实在兴致高昂。
甚至他还会不停地给她出主意,虽然都是馊主意。
“我上次那个提议你考虑到怎么样?”江渡兴奋道。
沈鸢愣住:“哪个?”
实在是江渡的提议太多了,一时之间,沈鸢也不知道他现在说的是哪个。
江渡急了:“就下药啊,我药都弄来了。”
说着江渡神秘兮兮的从袖子里掏出个白玉瓷瓶:“这是宫里的东西,宫里的娘娘为了留住我父皇都用这个。”
沈鸢白眼外翻:“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父皇这个年纪,用这种药不如用六味地黄丸来的有效?”
“那是什么药?”
沈鸢抬手示意,江渡乖巧的弯下身子,沈鸢顺势凑近他耳边,声音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我不告诉你。”
江渡知道自己被耍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出声来将自己手中的瓷瓶递过去:“没事,就用这个,你相信我,肯定叫梵月那家伙下不来床!”
沈鸢好奇:“你是不是被卸了兵权以后,想转行干红娘了?”
江渡不去搭理她的打趣,只对自己的药非常自信,像个推销:“你要知道,拿捏一个男人就是要拿捏他的......”
“什么?”沈鸢一边问一边自然的视线朝江渡身下看下去。
江渡忽然面色红晕,离开侧身不自然道:“你......你看什么呢。”
知道江渡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沈鸢只能接过那白玉瓷瓶,交代道:“我那姻缘仙人的身份你帮我善后,往后不再用了,千万别叫哪些人找到我!”
“你从他们身上挣了多少?”
沈鸢伸出两个指头,笑的一脸得意,江渡忍不住抬手鼓掌:“你这黑心肠,活该你挣银两。”
沈鸢摆摆手,转身就走:“这事儿交给你我放心,好了,我要去美救英雄了。”
走之前,江渡又从胸口处掏了个玉佩,瞧着花纹有些异域特色。
“这是梵月的东西,帮我带给他。”
也没听说二人有私交,但沈鸢知道不该过问的事她也不能过问,接着玉佩就离开了。
恰逢今日斋戒,万佛寺内不接外客,寺中众僧也都免了早晚课,在自己房中坐禅。
寺内静悄悄的,沈鸢轻车熟路的找到梵月的房间。
推开房门,梵月果然在佛像前坐禅,今日吟诵的是金刚经。
这几日沈鸢也来找过梵月,可十次有九次他都不在。
听见脚步声,佛子的眼皮还是微微阖着,并没有睁开的意思。
梵月总是这样,天大地大,修行最大。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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