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少女一代
楼里的姑娘们还愣在原地,沈鸢先去招呼谢芸音。
“芸音,你不是认识不少上京做衣服做的好的铺子,以后这些姑娘们的衣服要各有不同,你就负责帮我替她们定制。”
谢芸音点点头问道:“那这银朱姑娘要做衣服吗?”
沈鸢将银朱拽到身前,比划了一下道:“要,你瞧她腰身生的好极了,个子也不小,你就给她做些腰间微收的衣服,尽量突出她的腰身,颜色以朱红明黄为主,不要那些纱裙,要质感好的缎子,绣线要金线,绣样要绣些老鹰或者寒梅。”
谢芸音听的眼睛瞪大:“这寒梅的绣样我还能理解,老鹰是为了什么?男子才多着老鹰绣样。”
沈鸢自信一笑:“并非男子才着这些绣样,而是有野心的人都该是这样的,梅花傲骨,雄鹰翱翔。”说着沈鸢看向银朱:“从今日起,银朱,你记着,姿态要高,!身骨要傲!”
银朱不敢反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秦姨见状适时的多问一句:“那其他姑娘呢?”
沈鸢值了值柳如是:“柳姑娘,你上前来,我问你,你可有什么所擅长的?”
柳如是闻言上前:“琴棋书画,舞艺唱曲,奴都是会一些的。”
沈鸢点头:“好,从今日起,我要你学一边跳舞一边琴棋书画,你可能做到?”
柳如是愣了一瞬,然后道:“奴家能做到!”
“不错。”沈鸢满意的侧目去看谢芸音:“以后柳姑娘的一应装扮全都要与世家贵女看齐,衣衫多以浅色白色为主,绣样要梅兰竹菊。”
说到一半,沈鸢想起什么似的交代柳如是:“对了,从今日起,把你脑子里那些恋爱脑全都给我拔掉。”
“什么?恋什么?”柳如是一脸不解。
沈鸢换了个说法:“就是你少给我喜欢什么男人,那些陈郎吴郎的,全都给我抛诸脑后,不许再想,从今日起,你是出尘脱俗的仙女,除了吟诗作画,其他一律不许想!”
不等柳如是反应过来,沈鸢又指了指人群里,一个长相英气的姑娘。
“你,出来,!”
那姑娘长得比男子秀气,又在女子中多了几分洒脱的英气,眉目疏朗,脸型轮廓流畅凌厉。
“奴家惊月,见过主子。”
沈鸢越看这姑娘越觉得满意,这姑娘生的如此男女亦可,若是放在现代,简直就是姬/圈大佬!
“你叫惊月?可会舞剑?”
惊月一愣,如实回答:“不会,吹笛弹琴倒是会一些。”
沈鸢意料之内,道:“那就学,不仅要会吹笛还要会舞剑。”
说着沈鸢再次转向谢芸音:“你那次兄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但好歹是谢将军的种,花拳绣腿还是会一些的吧?”
谢芸音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自己的次兄,笑的眼角都泛出泪意,连连道:“会会会!他武功差,但最会做些唬人的架势,哄我爹爹开心了。”
沈鸢也跟着笑道:“好,反正他天天游手好闲的,叫他来这儿,替我教人舞剑。”
谢芸音忽的有些为难:“可我次兄是个混不吝的,他不一定愿意啊。”
沈鸢叹了口气,做出了一个牺牲很大的决定:“你就跟他说,做他义妹这事儿,我应下了,这一次就当是帮帮自家妹妹。”
谢芸音笑的更甚:“好好好,若是这样,我敢保证,他明日一早就能过来。”
谢芸音的次兄有个现代渣男的共同爱好,爱认妹妹,每每见到漂亮姑娘总爱追着问:“这个妹妹好生漂亮,要是给我做义妹,那就好了。”
先前的沈鸢自然是懒得理他,现在有求于人,沈鸢只能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的名声。
秦姨听着这话也笑的温柔:“那主子,这惊月姑娘的穿衣打扮……?”
“见过温润如玉的君子吗?”沈鸢想了想,又道:“就像樊月法师那样的。”
秦姨点头。
“就照那样给惊月姑娘打扮。”
“这……樊月法师是男子。”
这回轮到惊月疑惑了。
沈鸢不置可否,正色道:“以后你就做半个男子,当然私下你爱怎么打扮不打紧,台上表演的时候,你要做个男女通吃的少年将军,!”
秦姨是个人精,这下总算听明白了:“主子这是要他们各有各的款儿。”
“就是这个意思。”,沈鸢笑着继续在人群里寻觅口中喃喃自语道:“还差一个。”
秦姨也跟着笑了:“虽然现在万红楼没落了,但曾经也风光过,在我这儿,还没说缺姑娘的。”
沈鸢知道秦妈妈有傲气,她也没办法向秦妈妈解释,这不是姑娘多不多的问题,而是个人风格够不够明显的问题。
不准备解释,沈鸢自顾的来回寻找,久久没看到自己心中的人选,正失望之时,扭头看见了刚刚领着自己下楼的婢女秋水。
沈鸢眼前一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抓住秋水的手问道:“好秋水,你可愿跟姐姐们一样,也上台表演?”
秋水被吓了一跳,连忙颤颤巍巍道:“奴是个笨的,什么也不会,家里吃不起饭才送来伺候人的,哪能跟姐姐们一样,上台表演。”
沈鸢不以为意:“你只管说愿不愿意。”
秋水目光动了一瞬,虽说欢场的女子多不受尊重,但她们这种伺候人的更是卑贱至极的身份。
沈鸢见她不答,有些着急:“嗯?好秋水,只要你愿意,我会让你也堂堂正正做人的!”
秋水终于还是抵不住诱惑,激动的重重点头:“奴愿意!。”
沈鸢一下松了口气,笑出声来:“好!”
秦姨问道:“那秋水要拿个什么款儿?”
沈鸢摇摇头:“她不用,她做自己就很可爱讨喜了,秦妈妈,你安排人,教她击鼓,不仅要会击鼓,还要会摆弄鼓槌。”
说着沈鸢看向秋水:“秋水,你比姐姐们学的晚,就要更下功夫,不然只能一辈子伺候人了,明白吗?”
秋水再一点头,手心都沁出细汗,她神色认真:“主子放心,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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