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破晓诡灯：到底谁地狱？
听着身后惨叫声渐息，平视着眼前女性吸血鬼的蝙蝠猫眸光微沉，熟练存档的同时，试探性地开口道：“我可以看作这是一种威胁吗？”
伸出一根纤长的手指搭在殷红的唇上，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其中一名俨然转化成吸血鬼，神色惶恐不安的医生的女人无比玩味。
“你也不想暴露身份，让人类知道他们敬爱的黑暗骑士竟然是吸血鬼吧，布鲁斯韦恩？”
刚刚为自己劫后余生感到庆幸，没想到就得到了这种消息的医生瞳孔微颤地看着手染鲜血的自己，又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蝙蝠猫。
“韦恩先生，韦恩先生你居然是吸血鬼？难道是你故意引导他们来到这里的吗？”
细长的珠红鞋跟在地面翩翩起舞，清脆悦耳的敲击声咔哒咔哒，恍若一阵春日清风悄然来到医生身后的女人伸出手指。
只是那么轻轻一划，医生肩头的工作服就一分为二。
“只要您乖乖就范，作为交换，我可以杀了这唯一可能透露秘密的知情者，让您没有后顾之忧。”
如同引人堕入深渊的莉莉丝，无论是深红的眼眸里，还是一呼一吸间，都是诱惑的味道。
迎着周围吸血鬼们虎视眈眈的目光，放下了怀中小丑猫，示意其找机会溜走的蝙蝠猫：“放了他，我不需要你的多此一举。”
好不失望地松开了钳制着医生的双手，将人推到了手下身边的女人旋即满是不解地看向了蝙蝠猫。
“你就这么喜欢哥谭人吗，布鲁斯韦恩？就算他可能会使你身陷囹圄？”
在她看来，既然蝙蝠猫荣幸地跨入了吸血鬼的行列，还贵为一方领主，那就应该更为自己着想，抹杀掉可能威胁自己的虫子。
而不是就此放过这一明显会透露自己秘密的家伙。
努力扒着工作服，不让其掉下去的医生眼见气氛开始僵持，忙不迭地向蝙蝠猫，以及女人信誓旦旦地承诺道：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透露韦恩先生你的秘密的，你……你们就放我走吧？！”
端详着医生这副心提到嗓子眼，等待他们究竟会给予何种回答的坎坷模样，牵起一缕金发于指尖不断缠绕、轻捻的女人却是嗤笑一声。
“虫子的承诺最不可信。”
纵使身后蝙蝠猫的目光犹如实质，女人也是保持着闲庭信步的姿态来到医生身边，死死捏住了后者的脑袋。
“既然我向领主大人您提出了承诺，那就该由我实现先决条件。”
如果蝙蝠猫再看不出女人想要干什么的话，他恐怕就是白费了游走在哥谭街头巷尾的那些时间了。
可医生不是转化了吗？没有圣水，也没有木刺的情况下，对方要怎么杀掉同样具有强悍恢复力的医生？
尽管蝙蝠猫没有将这一想法宣之于口，女人却是仿佛具有读心术，直接将医生的脑袋掰向了蝙蝠猫，让他将医生写满惊恐的神色尽收眼底。
“领主大人，我想你一定会疑惑，既然他已经转化成了吸血鬼，同为吸血鬼的我怎么可能杀的掉他吧？”
事到如今，看着满地狼藉，就算心中对蝙蝠猫再怎么怀疑，也只能向对方求助的医生疯狂大喊：“救我，救我韦恩先生！”
瞥见蝙蝠猫挣扎神色，顿感心情大好的女人猛然伸长指甲，在医生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紧接着，冷不丁地加大力度，甚至直接插进了鲜血淋漓的伤口里。
“当然是利用这身血脉的力量，从根源上断绝不死性。”
满是戏谑地看向了蝙蝠猫，“可惜你的力量只与我同级，而非高我一等，不然我可没这么容易……”
可这份嘲讽的笑意没持续多久，一抹黑影就猛然袭来，直接洞穿了女人的脑袋，“就算是你们的德古拉也不能对我的哥谭打主意。”
挣扎着夺回了自己的脑袋，发现有近半张脸毁于蝙蝠猫之手的女人一怔，旋即恼羞成怒道：“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给我打断他的腿！”
“如果不想死的话，现在，快逃。”身处在这满是人类血腥气的屋子里，多少有点折磨的蝙蝠猫双唇紧抿。
天知道他在这种环境下是怎么忍受想要现出尖牙的欲望，尽力保持面部平静地对医生说出这话的。
看到事态骤然升级，不由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的医生结结巴巴道： “我，我知道了，韦恩先生。”
随后就不管不顾地冲上了俨然混乱不堪，也没有人会着眼于这家宠物医院的街头，蝙蝠猫终于彻底没了后顾之忧。
多亏了女人不经意间透露出的信息，利用血脉力量掐断了几名喽啰的不死性，压力骤然减轻不少的蝙蝠猫便转移了阵地。
转身来到了空旷的街头，掏出了一个小型通讯器，向蝙蝠洞的默认频道发出了几段简讯，期望有人能看到他的讯息。
毕竟女人本身也是个领主，他能利用血脉对付她手下的小喽啰，不代表他能对这个同级别的女人也故技重施。
能洞穿女人的脑袋也只是趁对方不备罢了。
彻底终结了几个烦人的喽啰，注意到女人已经准备上阵，脸上也全是要把他挫骨扬灰几个大字的蝙蝠猫想。
幸而有幸的是，蝙蝠洞里此时正有陪小杰森玩闹【其实是吸血鬼夜翼单方面逗小杰森】的吸血鬼夜翼身处其中。
基于多年与自己蝙蝠侠相处的习惯，吸血鬼夜翼很快就看出了蝙蝠猫想要传达的信息全貌，并将其传给了阿尔弗雷德、杰森。
几人这才得知了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计划根据蝙蝠猫身上携带的定位器提示去接应对方。
为了保险起见，除去作为后勤的阿尔弗雷德，就连小杰森也参与到了这次行动中。
三人坐上蝙蝠车的第一时间，小杰森就眨巴着眼睛想要跟吸血鬼夜翼换位，“夜翼，还有杰伊，就让我开一次蝙蝠车好不好？就一次，真的。”
没想到小杰森跟吸血鬼夜翼学坏了，也叫自己杰伊的杰森拒绝的飞快， “不，你不能，小孩不能驾驶蝙蝠车。”
“噗，杰伊，你可是开过蝙蝠翼的。”
为什么轮到让小时候的自己开一下蝙蝠车就这么拒绝？眼含笑意地看向了副驾驶杰森的吸血鬼夜翼忍俊不禁。
当然读出了吸血鬼夜翼言外之意的杰森自然是没有给前者好脸色，自顾自地把头别向了车窗，“闭嘴，迪克头，这完全是两码事。”
得到了杰森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心满意足地妥协的吸血鬼夜翼： “好吧好吧，杰伊，两码事就两码事。”
发动了蝙蝠车的同时，颇为遗憾地揉了揉身旁小杰森的脑袋，“杰伊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让你开的，杰森。”
全程听不懂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只明白了自己开不了蝙蝠车的小杰森神情沮丧，“可是我想开蝙蝠车很久了的。”
不由为小杰森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感到动容的吸血鬼夜翼安慰道： “别太沮丧，杰森，起码你未来是有蝙蝠翼开的。”
杰森： “？”他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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