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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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教室从早读课一结束，各个课代表就开始亲自下场收周末作业。
秦羽边看数学课代表的位置边奋笔疾书，还不忘推搡旁边人，“叶峥，你就借我参考一下呗，我是真忘了还有张数学卷子，我这肯定来不及了。”
叶峥胳膊压着试卷，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速度挺快的，说不定能激发你的潜能。”他看了眼手腕上的银色表盘，“你应该还有五分钟。”
秦羽气急，“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周末选的电影太难看了，你这人真记仇。”
这要是被刘爱军知道班上就他没交数学作业，肯定要被他单独讥讽一顿，说不定还有什么心血来潮的惩罚，那也太丢脸了。
他开始扩散求援范围。
”林欣，你数学作业借我一下。“
林欣转过头，怀疑地指了指自己，”我借你？我可不能保证都对，这次有几题挺难的。“
秦羽突然想到班上还有一个人数学也很好，像是抓到救星一般，他忙喊道：”顾清瑶，你能把数学卷子借我不，中午请你吃冰淇凌。“
顾清瑶停下整理今天上课书本的手，略带迟疑地转过头。
”可以是可以，但我也不能保证我做得都对。“
秦羽：”没关系，我相信你。“
”那好吧。“
她抽出数学卷子转身递过去。
秦羽兴奋地接过卷子，”感激不尽，不像某人冷血至及啊。“
顾清瑶不明所以，教室吵闹，她刚才又专心按课表整理书本，根本不知道后排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血至及的某人拿出一张卷子扔到秦羽的桌上。
凌厉字迹盖住清秀。
秦羽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时间紧迫，他也顾不上挑，干脆照着叶嚣的试卷写。
顾清瑶暗咬下唇，她是不是不应该给试卷的？
上课铃响的同时，秦羽终于将试卷最后一个字写完，将几张试卷一起交给数学课代表后，他大松一口气，终于抽出空发表疑问。
“哎，怎么又舍得把试卷给我了？”秦羽小声道：“你不会是信不过她的答案吧？你也不能这么自大啊。”
叶峥偏头看他，“我是信不过你。”
秦羽没明白，“啥意思？”
叶峥懒得解释。
语文老师夹着课本，手拿着保温杯走进教室，班长一声起立，秦羽只得止声。
等到下午的数学课，秦羽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秦羽。”刘爱军从教案里抽出一张试卷，“坦白从宽，这卷子抄的谁的？”
秦羽自信起身，“我没抄啊，自己做的。”
“你当我老眼昏花了。”他甩着试卷，“要不要上前看看你的字迹，你这可不是第一次了，跟鬼画符一样，你自己能看得明白你写了什么？”
“那肯定能。”秦羽坚决不承认。
刘爱军笑着点头，“行啊，不见黄河不掉泪，说说吧，倒数第二道答案是什么？”
秦羽略一思索，“7√5。”说完他还洋洋得意盯着老师。
“是吗？”刘爱军呵了一声，“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画了个闪电呢。”
“老师，您这怀疑可没道理。”秦羽依旧垂死挣扎，“字迹潦草只能说明我写得快。”
刘爱军一副昏庸法官的做派，“别狡辩，你不说我也知道，答案全对,再看看你最后一道题的解题思路，简单的试卷我或许还不能锁定范围，这个，那就太简单了。”他视线左移，“下不为例。”
顾清瑶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师，这看得也太仔细了吧。
“班主任手下留情了啊。”林欣啧了一声，“果然对爱徒就是不一样。”
顾清瑶眨眨眼，“手下留情？”都已经点名批评了，也算手下留情吗？
林欣小声科普：“以前被他发现抄作业的，都被罚去扫一个星期的教室。”
“罚抄作业的？”
“不，连坐。”林欣用庆幸地眼神看她，“恭喜你逃过一劫。”
顾清瑶心脏强烈跳了一下，她翻开数学书，似有些后怕道：“是啊，逃过一劫。”
转眼一天的课程结束，黄昏中的校园被焕发出勃勃生机，操场上充斥着各项运动，比体育课都要热闹许多。
顾清瑶无奈地看着手上的羽毛球拍，“林欣，我不太会打的。”
“没关系。”林欣挥舞着新买的羽毛球拍，“咱们打双人的，你跟在我后面就行。”
“好吧。”顾清瑶尝试学着她的动作热身，但总觉得和这个球拍熟悉不起来。
“哎，林欣。”一道熟悉的男生从篮球场传来。
两人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去，是秦羽。
许是临近篮球赛的原因，今天篮球场基本被占满了，一个个穿着短袖的男生聚在一起，顾清瑶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的身影。
林欣：“干啥。”
秦羽：“帮我买瓶水呗。”
林欣没好气道：“当我是你佣人呢，忍着。”
秦羽：“请你们吃冰淇凌。”他看向顾清瑶，“上午问你借作业，说好请你吃冰淇淋的，林欣，你可是沾光的。”
林欣切了一声，“谁稀罕沾光，我自己也能买。”
顾清瑶正安静地站在原地，突然听林欣转头就问道：“冰淇淋吃吗？”
她看着篮球场的筐网，轻声道：“吃，吃吧。”
林欣比了个OK的手势，又对秦羽喊道：“看在清瑶的面子上，便宜你一回，记得把钱转给我。”
秦羽笑道：“行。”
小卖部零星几人，叶欣拿了一瓶矿泉水，手指在冰淇凌的上方徘徊，“清瑶，你喜欢哪种。”
顾清瑶指了一个黑色包装的，“这个吧。”
“巧克力的啊，那我也拿这个吧。”叶欣关上冰柜门，“走吧。”
顾清瑶看着她手里的一瓶矿泉水，“你先结账吧，我也想买瓶水，你喝吗？”
“我不渴。”林欣笑着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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