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夜枭：你？我？我当利爪？
手握一块拳头大小的剔透寒冰，却丝毫感觉不到冷意，唯有麻木之感充斥的利爪迪克冷不丁地插进了几人的话题中。
“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提供足够的c4炸药，足以掀翻半个哥谭的那种。”
视线停留在利爪迪克脖颈上的缝合线几秒，转而看向了面色古怪的杰森的蝙蝠猫强调道：“我们事先有过约定。”
他帮利爪迪克摆脱吸血鬼们的控制，后者则利用拥有的权利延缓哥谭遭受吸血鬼腐化的速度。
虽然能否炸毁半个哥谭这一问题没有摆在明面上的约定范畴之内，但蝙蝠猫想，利爪迪克还是知道涉及这种事情他是不会答应的。
利爪迪克也按照蝙蝠猫所想的那样承认了这一事实，“我们当然有过约定，叔叔。”
紧接着话锋一转，让他先前听起来是玩笑的话语变了含义，“可要是猫头鹰介入的话，你我的约定无疑就会演变成一场笑话。”
然后无比郑重地讲述了他的看法，“哥谭暗流涌动的夜只会允许一个猎手出现的，叔叔，摧毁掉猫头鹰法庭无疑是会少了很多麻烦。”
毕竟，猫头鹰可是会吃蝙蝠的，想也知道这次计划失利的猫头鹰法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尽管早就对利爪迪克的行事作风有所准备，却还是被其透露出来的冷血，同理心的缺失程度震惊到的杰森出声反驳。
“为了猫头鹰们失去半个哥谭？虽然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我可不觉得这很值当。”
已然习惯了以夜枭的视角看待一切，漠视一切的利爪迪克声音一沉， “没有人能冒犯哥谭唯一的主人，他们理应得到肃清。”
至于损失掉半个可能十几年也重建不起来的哥谭城区，以及部分哥谭人的性命？
这无关紧要。
因为哥谭还在，哥谭人仍旧存在。
知道如果自己不加以阻拦，这满是火药味的气氛就会越发紧张的蝙蝠猫：“你越界了，迪克。”
听到蝙蝠猫称呼自己为迪克，有瞬间恍惚布满内心的利爪迪克沉默许久，道：“我想是的。”
他差点忘了这个世界不是地球三，太阳不会西升东落，地球的两极更不会堆满躲避辛迪加统治的死者遗体。
蝙蝠猫也不会是夜枭，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同的。
意外于一提到迪克两字，就三缄其口的蝙蝠猫居然主动称呼另一个格雷森为迪克的吸血鬼夜翼嘟囔道：“布鲁斯他都不叫我迪克的。”
某种意义上身边迪克数量减少至一人，十分乐于见到这一局面的杰森绷着脸道：“有一个迪基鸟就够了。”
“这只是个称呼问题，鸟妈妈，不叫迪克不代表你并不能是迪克。”
杰森这么一说，顿时豁然开朗，脸上“阴霾”一扫而光的吸血鬼夜翼肯定道： “杰伊，你说得对。”
神情变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已经学会无视两人互动的利爪迪克转过身，继续埋头叮铃哐啷地敲了起来。
眼见争论在此刻画上了休止符，几人也就各自回归了自己的工作，直到睡眼惺忪，哪哪都一片酸疼的小杰森醒转了过来。
醒来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蝙蝠洞布满寒冰，于是怀揣着满腹疑惑的他问道：“bat，布鲁斯，蝙蝠洞怎么变成这样了？”
全然不顾自己还披着一身猫头鹰装扮，无论是披风、护甲都算不上整洁的蝙蝠猫：“发生了一些意外，杰森。”
至于意外是什么？
给小杰森看看利爪牌冰雕长什么样就行了，没必要细说。
小杰森信与不信就不是他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了。
勉强接受了意外这个解释，活动了下身体，尤其是手腕疼得厉害的小杰森便问起了其他问题，“我是睡着了？感觉我似乎错过了许多事件。”
面对小杰森的疑问，因为头盔已经遮盖了半张脸的缘故，捏造一个并不存在的事实，也丝毫感觉不到自责的蝙蝠猫揉了揉小杰森的脑袋。
“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的同时，蝙蝠洞的系统出现了失控，实际上距离你昏迷只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闻言转头看了眼蝙蝠电脑上的时间，发现时间还早，索性提出休息请求的小杰森别扭地躲开蝙蝠猫抚摸。
“只是这样吗？那我能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会儿吗？”
没有意外于小杰森对摸摸头的不适应，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的蝙蝠猫答应的十分爽快，“当然可以。”
目送了小杰森离去，就回身继续处理起还剩下大半的冰块，然后将这些陷入休眠中的利爪锁入了冷库之中。
就算利爪们没有一人传回了失利的消息，此时此刻的猫头鹰法庭也炸开了锅，热闹程度堪比上一次得知他们势力被架空的程度。
首先冒出声的是一位头戴猫头鹰面具，有着一头齐肩的浅金色长发，身着一身深绿色束身长裙的年长女人。
“早就说了该铲除韦恩家族了，哪怕他们同样是哥谭的奠基者之一，不然法庭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其次则是一位身着灰色西装，打着一条红色条纹领带的棕发男人，男人一开口就道出了法庭为何对蝙蝠猫没有太早下手的原因。
“要不是布鲁斯韦恩主动跳出来，在座的有谁知道韦恩家族存在于哥谭？”
坐在棕发男人对面，同样一袭西装打扮，一头金发好似骄阳让人移不开目光，性格也如灼目烈日一般，不是寻常人会喜欢类型的年轻男人声音讽刺。
“这只能说明法庭已经不问世事太久了，以致于哥谭无人不知的韦恩家族也不清楚。”
这样无疑于刺头的性格自然是招来了他人的厌恶，哪怕有些成员们本就对法庭状况漠不关心，尽是些见风使舵的存在，也不由得加入到了战局之中。
“法庭作为哥谭的掌控者已经存在几百年之久，如果是不问世事，你以为你有机会进入世人趋之若鹜的法庭内部吗？”
“我可没看到法庭有什么问卷调查送到各家，谈谈诸位的继承人对法庭怀揣着何种看法。”
听着围攻他的人强调他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年轻男人不但没有丝毫收敛锋芒，讽刺的意味反而还更深了些。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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