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杰森：我现在就能变成神父打烂你的脸
哥谭伯恩利区上空，一架右侧歪七扭八地写着“非蝙蝠侠翼手目生物清理小组”一句话的，花花绿绿的飞艇缓慢飞行着。
飞艇还算宽敞的吊舱内，正是策划了这一切的幕后之人：小丑猫双手交叉，与盖头换面，俨然接管了黑面具“遗产”的埃比尔四目相对。
谁也没有抢先开口。
直到十几分钟过去，后者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人的氛围，已经没了先前事成那般恭敬，转而满脸不耐烦的埃比尔终于开了口。
“Joker，我真希望你不是忽然一时兴起才找上我，让我不惜惹怒教会也得陪你演这场范海辛vs德古拉的戏码的。”
要不是小丑猫先前有帮过他，他怎么可能会应下这种无理要求，大半夜兴师动众地去每个教堂每个教堂搜刮圣水？
而相较于满腹狐疑的埃比尔，浑身都洋溢着轻松的意味，就差现场睡上一觉的小丑猫摆了摆手， “不不不，他可比德古拉厉害多了。”
“如果没人站出来当范海辛的话，说不定明天你的小喽啰就会转化成新的翼手目生物们，谋划怎么才能感染你呢？哈哈哈哈！”
要知道德古拉就算再怎么超出常理，也会有范海辛这个荷兰医生作为死对头，更没法几天的时间就转化了哥谭四分之一的市民。
虽然他对于替哥谭居民们搞搞计划生育没有任何意见，但恐怕那些新生的吸血鬼是懂不得适可而止的，只会一心想着吃饱和尽可能转化更多同伴的。
不经意间瞥了眼身后恭敬的手下们，明白这些人能臣服自己就是因为他的地位，一旦他们转化为吸血鬼，这种地位压制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反叛自然随之而来的埃比尔软化了态度。
“我姑且相信你有吸血鬼这种生物开始在哥谭泛滥，但我们到底要撒这些圣水撒到什么时候？”
直起身整了整衣领不再与埃比尔玩这“幼稚的瞪眼游戏”，转而来到舷窗旁向下望去的小丑猫半带笑意地反问道：“埃比尔你难道还想留下这些圣水去对付撒旦吗？”
浅抿了一口手下的递来的葡萄酒，展露出些许凝重的埃比尔沉声回答道：“我要对付撒旦也得等到下地狱以后，真正令我担心的是教会出面追究这事。”
倘若只是寻常的□□摩擦，甚至偶然间与某个哥谭高官发生的一次争执，等到对方找上门时，埃比尔都是可以选择用实力说话。
毕竟黑面具留下的资产不在少数，就连手下规模也在接管前者的同时壮大不少。
除非有大规模的武装力量打算强占这里，否则一般存在就是注定无法撼动他如今地位的。
而教会恰恰就不属于一般存在，埃比尔不仅无法靠武力来使对方退却，还会因此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将这个城市半数都快转化成吸血鬼的事实告知他们就行，倘若不是触犯到教会的底线，他们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况且他们还能借助吸血鬼一事大作文章，从而吸引更多的信徒壮大自身规模，无论从哪些角度出发，这对他们来说可都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自然是不会让埃比尔长久地怀揣着这个疑问，从而自乱阵脚的小丑猫慢条斯理地拿下胸口别着的，依旧鲜艳夺目的玫瑰花。
一面陶醉地嗅闻起来，用这朵玫瑰掩藏着他嘲讽的笑意，一面走到了埃比尔身边，不紧不慢地给对方喂下了一颗定心丸。
就在埃比尔脸上的紧张彻底烟消云散时，两只手猛然按住了前者肩膀，缓慢向其施压的同时压低身子，幽幽开口。
“现在，就等这些飞艇的圣水耗尽，我想我的雨神计划＊1也就成功大半了。你说是吗，埃比尔？”
不过计划成功是一件事，埃比尔这个蠢货的态度变差就是另一回事了，他还是有必要让前者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表现在明面上的……
身处在伯恩利区商业区某栋楼天台，沐浴在连片圣水雨幕中，目睹飞艇缓慢驶离这边的杰森则按住了耳麦，“的确是圣水，而且纯度很高。”
抢在蝙蝠猫回答前饶有兴致地问道：“老头子你觉得这个大费周章地抢来你圣水，搞出五六架飞艇进行人工降雨的好心人会是谁？”
通讯另一头身处东区，发现了一些雨水中仍能保持干燥的灰烬的蝙蝠猫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这堆灰烬收入了携带的试管中。
不仅没有如骑士所愿的那样给出人选，还十分蝙蝠侠地提醒道：“骑士，根据目击者证词，这位理查德的落脚点就在你西南方向，距离八百米左右的位置，记得保持警惕。”
虽然蝙蝠猫的确就是蝙蝠侠，但容他们相处时间就算有半个多月，杰森还是无法将心中那位仅凭体重就能压断不少人腰的蝙蝠侠，与就是毛多了点的黑猫联系起来。
可是这种令人不爽的命令式态度……他果然还是适应不了，不悦的轻啧了一声的杰森如此想着，却还是做出了让步。
“啧，好吧，谁叫你是蝙蝠侠呢？”
当然除去“蝙蝠侠”这个显而易见的原因，其次就是能够促使杰森让步的原因就是他对迪克这类鸟妈妈存在天生就不对付。
如今难得能找茬迪基鸟，就算不是杰森所认识的那个，杰森也是不甘于缺席的。
于是平稳地落到了雨声噼啪的街道上，环视了一圈附近紧闭门窗的商铺，简单几句结束话题的杰森就挂断了通讯。
“我该去找我们的黄金男孩，老头子，有情况我会随时联系你的。”
至于杰森心心念念的鸟妈妈在干什么？
自然是送走了战战兢兢的食物，通过不断联系自己猫在家中的喽啰们，逐步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就是他们的确暴露了身份，察觉到他们身份的存在则为了清理掉他们弄出了笼罩一整个哥谭的，开始了长达几小时的圣水洗礼。
换上了熟悉的夜翼制服，走到窗前与自己的倒影面对面，一如曾经备受信赖的布港蓝鸟扬起温和笑容的迪克拉长了声音。
“虽然我也很想念你，布鲁斯，但我是真的没想到你会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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