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恶奴庆三
孙员外见了庆三大骂:“你个贼囚,让你上茶,还让人三番五次去请,这点小事也做不好,要你有甚用!?”
“奴才让小翠上茶来,她懒着不愿,奴才又跑到厨房让婆子沏茶,央告了好一番,这才了事。”庆三跪伏在地,为自己辩解。
孙老爷一拍桌案:“你的事情,拉扯旁人做什么!我看你平日就是个偷懒耍滑的奸贼,不打你一打,你认不得错儿,来人,先打烂他的嘴。”
从后来了两个人,一人一边把庆三押住,另一人拿竹板往他嘴上使力招呼,打得庆三嘴角烂了,口里鲜血直流,哀声讨饶。
有人把此事报给孙夫人,这孙夫人是个病身,不大管事务,这事闹大不好看,只好撑起精神骂道:“不过就是点小事,何至于动刑。”
那人又把庆三酒后骂玉童的事说出来,孙夫人才知道原来不是为倒茶,而是因为‘打碎了象牙’,老爷借机治庆三,于是走到前面:“老爷何必动这大肝火,把他打成个什么样,咱们得养他一辈子,这回他也长了记性,饶了吧。”
“你不知这狗东西,恁地不像话,不打杀一番,他都忘了谁是主谁是奴。既然夫人说话了,饶他吧!”
自此,庆三便记下仇。
庆三这人生得野,体格高大,又自带一股浮浪,孙员外内宅有一妾室,原是青楼妓女,后花重金买回纳作妾室,两人走得近。
要说也是这孙老爷命中该有一劫。
这日,孙老爷接了北方一个大生意,预备北上,那庆三脑子灵光,得知后,撺掇着小妾,让她在家主面前替自己说个话儿,让他跟随着出去办事,这样的差事,能赚不少银两。
庆三身材高大,还会些拳脚功夫,孙老爷便同意了,带上几箱财货金银,一路乘船北上。
船行了几日,这晚,靠岸停歇,船夫也歇下了,庆三又喝了不少酒,在船头吹着风。
这次出行,玉童也随行,两人本就不对盘,先时在家里,一日也见不上几面,如今在这小船上,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
此时,孙老爷住的船屋闹出动静,往日的仇怨霎时涌上心头。
庆三想到箱子里堆积如山的财物,一个歹念被酒意激发,从心头升起,一阵凉风吹来,把这念头凝成了实质。
男人抽出砍刀渐渐靠近屋前。
孙老爷散着衣襟正和那小厮抱着咂嘴儿房门从外被大力破开孙老爷连人都没看清就被庆三抹了脖子玉童惊得往外跑去被赶来的庆三从后砍中一刀掉入到湖水里。
自此清河镇少了个孙老爷多了个庆员外。
话分两头说这日魏泽正在聚丰亭用饭恰巧禾草来寻他把前些时做好的鞋面拿来给他看看若有不合意她再改。
下人来报庄子上的卢管事求见。
禾草听罢正欲起身回避。
“不用
卢管事将近四旬是魏家老人手里管着两个庄子进到屋里先朝魏泽磕了三个头道了万福。
“怎么突然上来用过饭不曾?”魏泽让人给他搬了凳子。
那卢管事道过谢只虚坐着。
“早在家中已吃过了赶过来就到这里来见大爷。”
魏泽命人在下面支了一张小桌摆下几碟子菜并一壶酒与他吃。
原来庆三的妹子是这卢管事的续弦前些时日庆三找到卢管事把孙老爷遇害一事说了。
当年他把孙员外的死讯带回到清河县孙夫人遭不住丈夫去世的打击卧床不起没几日就病逝了他强娶了孙老爷的独女孙家财产尽落他手。
那时有人疑心传孙员外是被庆三谋害的只是没个确凿的证据也说不得什么再一个时人都不愿多管闲事。
哪里想到前些时冒出来一人自称是当年孙老爷的侍儿名叫玉童的称当年孙老爷是被庆三所害自己被庆三从后砍中因掉落水中才躲过一劫并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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