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口红
各位CP粉不要误会，正宫言论，自然不是出自焦月瑛的想法。
而是江秀导演内心腹诽。
至于焦月瑛本人嘛……
【“梦梦！人物行动轨迹已经超过设定，你确定，没问题吗？”
神秘力量：【“啊？哪里超过了？”
看来，在它的计算或者规则中，褚晋旻等人的行为正常。
那就不正常了！
神秘力量：【“我觉得挺好！我都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让男主们帮你嘛。”
不想搭理它。
为什么不跟他们说？
因为对她来说，他们的存在，类似游戏的设定角色。
褚晋旻说她根本没把他们看在眼里，那些盈盈脉脉的情谊，都靠演出来。
这不废话嘛！
大家都是这个世界的“演员”，谁比谁真诚？
最多，就是她因为有了神秘力量，几乎好似开了上帝视角。
所以高高在上，傲慢无情。
她认啊。
她就是！
所以，她根本不想也不愿他们牵扯太深。
说话之间，邵屿书已经朝着座位走来。
他目标明确，想要挤走她身边的狐狸眼招待。
这一行为，没人觉得奇怪。
但——
“焦小姐没同意。”
哇。
焦月瑛都忍不住侧目看去。
如果对方是从小缠着她的幕后团伙的人，这番行为正常。
如果不是，那……小伙子，你很有前途啊。
邵屿书脸黑了。
而在他因为这个意外停顿的时候，褚晋旻已经走到另一边。
焦月瑛的另一边，坐着江秀导演。
江秀导演跟褚晋旻对上视线，屁-股轻如羽毛，毫不犹豫抬起让位。
焦月瑛：大姐姐！义气呢？说好的有相同XP的异父异母亲姐妹呢！
完全不心虚的江秀导演，淡定侧头，跟身侧的另一个招待说话。
靠不住啊靠不住！
“大哥。”她收回视线，跟已经坐下的人打招呼。
“嗯。”褚晋旻点点头，没说什么。
在场唯一站着的人，就是邵屿书。
但这人自从掀开了一点“死对头”标签后，行为就很奇怪，此刻也是。
他竟然也没有跟狐狸眼招待计较，自顾自往一旁，隔着一个位置坐下了。
水榭台上的表演已经换了一个，看台的热闹气氛依旧。
褚晋旻给焦月瑛倒水，“老威廉定期就会举办这些活动，他不是慈善家，也没有那么大的家产让他败。”
男人语气平和。
她同样神情柔顺，视线落在远方舞台，随意与身边人交谈，“大哥想说什么？这里面的门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们惹你生气了？”突然，他不合时宜发问。
焦月瑛：“……”
思绪突然空白一瞬。
视线的焦距散了，缓缓从舞台上移开，转移到了身侧人身上。
男人气质偏冷厚重，在旁人看来很是不近人情，但身边的人却反而能感觉到他的可靠。
可是，他如何？跟她没有关系。
褚晋旻见女子微抬着瓷白的脸，似乎看着自己，但似乎又在发呆。
自己说了什么？
只是问她是不是生气，为什么她会有那么奇怪的反应。
“月瑛。”
“啊？”
“你说的可疑之人，我们不是不相信。只是，我们所知道的信息太少。”
“……”
“所以，如果我们的行动之中，让你觉得被敷衍了，你跟我们直说。”
焦月瑛眨眨眼。
两人说的话，不太适合旁人听到，所以凑得极近。
在她怔愣的时候，一只手横入了视野内。
原本的气氛被打破，焦月瑛顺势顺着手往另一侧看去。
狐狸眼招待拿了一碟点心，对上焦月瑛的目光，他表情无辜，问：“这点心味道很不错，要不要吃？”
毫无营养的话。
目的，似乎是要打断什么。
她顺势去拿糕点，但褚晋旻却将打断的气氛重新续上。
他先一步端走糕点。
她的视线，便又回到他这边。
他素手拿了一块，举手放到她嘴边，“按照我的个性，我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可能拿糕点喂你。”
焦月瑛扬眉，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直白表示他为了她，做出跟本身相违背的行为。
她勾笑，“大哥是怪我吗？因为我，让大哥做出违背的行为。”
他捏着糕点，她不接，他似乎也不觉尴尬。
男人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目光中的情绪黑沉。
她看着他这样，稀奇极了。
刚开始，神秘力量编织梦境，它就提到过，这人的意志力极强。
他早就“察觉”不对劲。
那么，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呢？
两人沉默，都在思考。
而他们的对话，狐狸眼招待听到了。
他笑，“褚总说的这些，都正常。为了在乎的人，有些变化，是人之常情。”
褚晋旻没搭理他。
他似乎也不在乎，继续说：“但是，如果心中开始计较得失，那倒是很危险。一段感情中，思考自己为了对方，变得不像自己，继而克制甚至抵触，那感情怎么还能纯粹？”
哇。
焦月瑛相当意外，快速看了他一眼。
这位狐狸眼招待所说，虽然跟褚晋旻所“疑惑”“挣扎”，那根本不是一回事。但表面上来看，方才那段对话所表达的意思，就如他所分析的那般。
褚晋旻告诉焦月瑛，他为了她“退让”许多，让她不要任性。
“噗哧。”她笑了出来。
褚晋旻放下糕点盘子，看向她。
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脸上。
她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但是，怎么都止不住笑意。
后面，还是褚晋旻动手，“物理”帮她止住。
捂嘴。
哦，又是一个按照他性子，绝对不会做的行为。
不对。
按照人设和剧情安排，他也不应该对她那么做。
焦月瑛顺势靠在他怀里，侧过头去看他。
两人离得近。
褚晋旻微微叹气，“你有要查的东西，我也有要弄清楚的事。”
他凑到她耳边，“不如合作？”
说得很明白了。
的确出乎焦月瑛的意料。
【“梦梦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神秘力量：“……”
没有得到它的回应，但焦月瑛能感觉到它开始慌了。
褚晋旻觉得他自己不对劲，继而角色觉醒，这本来没问题，但人家另辟蹊径，起了疑心，要调查真相。
多惊喜，多意外！
她看褚晋旻的眼神热烈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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