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一位特殊顾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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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临近八点，昨天那个半裸的男子再次出现在餐馆。
看到店内的萩原研二，他眼前一亮，快步走到了点餐台前，上半身激动的往里蹭。
“父亲！我已经拿到计划.....”还没等说完，萩原研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他的嘴巴，左右看了看店内为数不多的顾客，示意正在收拾餐桌的诺瓦娅自己需要离开一会儿的消息，然后拖着男人进了后厨的储藏室。
储藏室里面也有员工休息的凳子和柜子，诸伏景光熟练的拿出早就放在柜子里的麻绳，以专业的手法将男人绑在了椅子上。
“东西呢。”
“在我的公文包里面，今天的母亲也是如此充满魅力嘿嘿嘿....”
诸伏景光无视了男人的后半句话，接过萩原研二从男人公文包里翻找出来的一沓资料，慢慢翻看着。
松田阵平也好奇的凑过来，几人看着密密麻麻的计划表头皮发麻。上到大型的帮派活动，下到小型的社区帮扶，光是今天就有四场活动正在进行。
“百乐门的活动怎么这么多，这么频繁真的没问题吗？”松田阵平挠挠头，哪怕是之前见过的那些跨国公司，也不会举办活动这么频繁，更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城市的地头蛇组织，体量就更小了，消耗上是怎么支撑的起。
“我们每年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我们的药剂，光是那些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就有很多愿意买单的，比如今年我们研究的幻蝶92号，很多有钱的小姐愿意花大价钱买它。”
“说说，这个药剂的作用是什么？”
“幻蝶系列都是女性购买的多，具体作用可以让人泛光，会有蝴蝶一样的特效出现在身上，持续时间比较短，大概只有十五分钟，所以大部分有钱人一买就是几百只，一只药剂的价格都快五位数了。”
“？”诸伏景光想了半天都没想到，一只药剂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确定这是科学不是魔法吗？
“还有呢，你们的大头应该还是那些精神药剂吧，比如一个月前这条街上帮派活动使用的那个人猿药剂？”
“那个是我们的帮派活动特供，今年市民们购买的最多的是HP-8787，也是刚刚推出的全新药剂，大概作用能让人有呕吐感，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想吐，目前评分还在8.7分，好评率还是不错的。”
萩原研二放下手中的资料，蹲下身来和男人平视，紧盯着男人脸上的表情，“那，有没有什么杀伤力比较强的药剂呢？比如，能让人死亡的那种。”
男人歪着头，脸上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容，“父亲，你需要这种药剂吗？”
萩原研二同样笑着，“如果我需要的话，你能给我吗？”
男人嗤嗤笑着，嘴角逐渐上扬，浑身开始颤抖，眼睛里散发出狂热的光。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一左一右站在男人的两侧，防止男人暴起伤人，同时对于男人话语中的信息也提起警惕。
“我就知道。”男人一脸陶醉，仿佛喝醉了酒一样，“我就知道，父亲你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我们果然追求一致。”
男人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萩原研二，语速逐渐加快。
“我能，我当然能，我甚至有很多，我可以都给你，父亲。”
“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
萩原研二死死咬住后牙槽，脸上扬起的笑容都僵住了。面对这样一个疯子一样的人物，很难说现在的他是一种什么感受，就连旁边的松田诸伏都按耐不住，伸出手死死的按着男人。
“那你跟我说说，都有什么药剂吧。”萩原研二目光暗沉，浑身肌肉暗自发力，时刻警惕着眼前的男人。
“我最满意的果然还是HP-361吧，相信我父亲，到目前为止没有人扛得住这个。”
男人咧开嘴，毫不在意按在肩上的手，自顾自地说下去。
“诶~那他有什么效果呢？”
“能让人XX变小。”
“？”萩原研二差点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掏了掏耳朵，确定不是自己幻听，又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HP-361的效果是半永久的，解除方法只有一个。”男人歪了歪脑袋，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什么方法？”
“只要狠狠给自己来一下，刺激一下XX就好了，但是需要非常，非常大的力道，不然有可能失败，太大的力道也有可能直接把XX废掉，所以目前为止中了这个药剂的人能恢复的十不存一。”
“不是，这玩意儿能杀人？”萩原研二抓狂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再一次被打破了世界观。
“这不就是杀人的吗？那些被这个药剂命中的人最后都见不得人，完全可以说生不如死了。我认识的那几个现在都半死不活的瘫在家里，就连八十岁老太太都嘲笑他们的XX比毛线还小。”
萩原研二沉默了，他站起身，拉开了储物室的大门，游魂一样飘了出去，脸上一片空白，看起来是已经在逃避现实了。
剩下的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也没好到那里去，他们只觉得下体一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药剂已经是比实弹还要歹毒了。
松田阵平强打起精神来，磕磕巴巴的继续询问着男人。
“药剂是不是可以做成固态或者气态，不局限于液态，炸弹也是。”
男人撇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又转换成嫌弃的神色，仿佛在说‘怎么又是你这个二流子卷毛’，差点让松田阵平忍不住动手打人。
不过男人羞涩的看了眼诸伏景光，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了他的问题。“当然，药剂怎么会局限于一个状态，枪支里面和炸弹里的粉末状药剂大多数都是为了传播，比如比较常见的MX-770和SD-1121，前者是冥想会研发的清心药，只要沾上粉末就会失去欲望，沾染的越多效果越好，只需要0.1g的粉末就可以让一个人清心寡欲三天；后者是报丧鸟的早期药剂了，仿照的是□□，但是比□□体型更小，药效更猛。”
“所以你的意思是，液态注重的是单体效果，但是粉末状更倾向于群体效果，相当于单体攻击和群体控制是吧。”松田阵平用游戏思维代换了一下，差不多可以理解了。
“那气体的呢？”诸伏景光走到男人的斜前方，更好的观察男人的一举一动。
“气体的作为武器非常少见，一般都是用在密闭空间里面，因为太过于麻烦，加上生效时间也短，不好做成子弹或者炸弹。大多数都是做成密闭罐头在药店售卖，安眠效果催情效果都有，销量也很好。”
松田阵平表情古怪，指着男人对诸伏景光说道：“这算不算造福市民啊？我怎么越听越觉得这些药剂是良心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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