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吸血鬼夜翼：你胸口有东西硌到我了，布鲁斯

通知完蝙蝠洞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因为沾染鲜血而变得脑袋湿漉漉的，时不时感觉凉飕飕的蝙蝠猫则是对着地上的人形机发起了愁。

至于发愁原因？

倒也不是说苦恼于人形机的这副凄惨模样太过骇人，回到哥谭难免会迎上阿福满是心疼的眼神，从而不得不修养上好几天。

而是在于人形机胸口上的大洞太过显眼，由于失去了不死性没法自助愈合不说，还好似开了一个天窗，隐约能窥见他毛乎乎的脑袋。

比起眼前迎面走来一个活着的血人，蝙蝠猫还是觉得，胸口开出个天窗也活蹦乱跳的人才是最为吓人的。

为了老管家脆弱的心脏着想，他自然是要遮掩遮掩的，至少不让对方第一时间就发现才是。

可眼下的古堡内能有用的，刨去能把他裹得跟个粽子一样，显得更加可疑的暗色系布料，就实在是没有能派的上用场的东西。

于是蝙蝠猫只得把希望寄托到旁白身上，同时祈祷对方不会想出让他钻进棺材里，这样阿福就看不到胸口天窗的“好”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补上这个缺口吗？”

却不想没等来旁白的好主意不说，还撞见了对方细细研究德古拉遗体，也就是一团灰烬的画面。

虽然蝙蝠猫明白德古拉已死无疑，也对旁白这么提醒道：“德古拉他已经死了。”

但看着旁白这么目不转睛的样子，蝙蝠猫的心里还是产生了一丝疑虑，猜测起德古拉现在诈尸的可能性有多大。

直到旁白用手指细细捻了捻脚下的灰烬，先是露出了一副思索的神情，紧接着就笑意盈盈地望向了蝙蝠猫。

【我当然是知道德古拉已死的事实，蝙蝠猫～我只是在借机思考一个问题，思考德古拉与小小罗宾的曾经有什么区别罢了～】

【你可能会问是哪个曾经？当然是小小知更鸟■■■■的时候！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地得到了旁白几乎不曾改变的恶劣答案，以及一连串大笑声的蝙蝠猫反应平淡，只等旁白的笑声消失，就去再问一遍他的问题。

然而，等到动静停下来的蝙蝠猫刚想出口，旁白就兴致勃勃地向他说起了不太妙的谜语。

似乎是察觉到蝙蝠猫的兴致不高，旁白没有让蝙蝠猫去猜，就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

【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什么鸟儿飞入火焰会消失不见吗，蝙蝠猫？答案就是我们可爱的小知更鸟！】

【因为知更鸟等不到可以带他跨越火海的大家长，所以变成了一团灰烬～哈哈哈哈！】

不由想到旁白让他所见到的，小杰森的最后结局的蝙蝠猫眼眸一沉，却是没有更多反应，只是如打算的那样，重新说明了自己的请求。

“我需要你帮我掩盖人形机胸口上的大洞。”

【蝙蝠猫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寻常且普通的旁白而已，不是什么只要你需要帮助，我就会及时出现的万能腰带。】

可谁知，这竟是让旁白的脸上出现了对于蝙蝠猫不需要他时就权当空气，需要他时还板着张脸，一点没有猫咪该有的撒娇打算的不满。

已经习惯了旁白情绪反复无常的蝙蝠猫则是泰然自若道：“你可以是。”

他可没忘记最初的他是被谁忽然拉满了精力条，迫使他直接从软绵绵的床上弹到阿福脚边的经历。

【我是否可以把着当作你对我的信任？如果是信任的话，我会很乐意帮帮你的，蝙蝠猫～】

“？”不由得眉毛抽了抽的蝙蝠猫完全不理解明明上一刻对方还在不满他的态度，为何此刻就变得喜不自胜的缘由。

不过既然这样想着的旁白打算帮他，蝙蝠猫也只好默认旁白心中的看法。

然而，等到旁白邀功似地交出看起来完好无损的人形机时，凑近一看的蝙蝠猫却是后悔了。

远看倒是没什么，但近看，一群纵横交错的暗色珊瑚就映入眼帘，还差点戳中了蝙蝠猫的眼睛，“珊瑚丛？”

【因为只有珊瑚这种较为坚固的材料了～虽然凑近一看破绽就无比巨大，但只要不让人靠近不就行了～哈哈哈哈！】

很难不认为这不是个馊主意，要是忽然拥抱阿福/小丑猫，说不定珊瑚还会戳到对方的蝙蝠猫一脸不情愿。

“没有更好一些的办法吗？”

【很遗憾，蝙蝠猫，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没了值得上心的事情，注意力就回到了德古拉的灰烬上，甚至伸手捧起了一些的旁白耸了耸肩，满脸遗憾地摇了摇头。

忽然把这灰烬倒到了蝙蝠猫的手中，一阵短暂的嗡鸣声过后，蝙蝠猫的脑海里竟是响起了这样的提醒声。

【恭喜你获得了主线纪念奖品：毫无一用的温热灰烬，曾是血族几百年来也无可替代的吸血鬼伯爵德古拉。】

觉得这跟携带着骨灰到处行走没什么区别，好似德古拉怨魂缠身的蝙蝠猫忙是拒绝道：“我能扔了这东西吗？”

【蝙蝠猫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富有巨大收藏价值的纪念品吗？】

看到蝙蝠猫显露出这样不乐意的意愿，旁白却是好奇地眨了眨眼睛。

也不知道旁白为什么会觉得他会喜欢收集遗体这种形式的纪念品蝙蝠猫斩钉截铁道：“不觉得。”

也就在这时，好好补充了一番血液，脸色好转不少的利爪迪克倚靠在了入口的位置，神色询问地看向了蝙蝠猫。

“你要现在返回哥谭吗，叔叔？哥谭应该还有不少收尾工作需要做的，不是吗？”

小心翼翼地叼来一个容器，用尾巴将名为德古拉的灰烬扫了进去，倒进垃圾桶里，免得旁白再为他收集一份的蝙蝠猫闻言，却是没有直接回答利爪迪克的问题。

“你已经不是血族名义上的王，他们不会甘愿臣服你的。”

随着距离逐渐靠近，忽然就发现人形机胸口满是珊瑚，权当是蝙蝠猫心血来潮，就没再注意过的利爪迪克用同样的话回敬道。

“你已经失去了不死性，他们更不会对你真正的效忠。”

蝙蝠猫无言，利爪迪克说的不错，他就算没有失去不死性，也确实杀死了德古拉，也还是会有不少吸血鬼不会对他报以真正的忠诚。

更别说当他们知道自己俨然失去了不死性，变相削弱了大部分的实力的情况下。

蝙蝠猫倒是不惧怕死亡，可死亡的痛楚却是十分折磨的，甚至让他夜不能寐的。

尽管由于浑身的毛发均是黑色，五官紧皱也是不太明显，现在的他，胸中确实还回荡着惨遭德古拉穿胸而过的钻心之痛。

甩了甩头，稍稍定下神来的蝙蝠猫深呼吸几口气，他离开这里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他还是有一个疑问。

“你曾经说想让我帮你摆脱血族的掌控，为什么现在你又甘愿回到这里？”

神色晦暗了瞬间，就若无其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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