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道经与逼宫(万字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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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曰: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道……”
陈府,陈解已经闭门不出数日,只是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开着窗,诵读《道经》。
而随着一片片道家经典大意的诵读,陈解的道韵正在慢慢的增长,就好像他在读孙子兵法的时候,他的心智也会增长,不过这种增长会越来越慢,就比如他读孙子兵法,以前通读一遍,便能让心智+1,再后来两遍才能心智+1,到了最后十遍八遍才能心智+1,直到现在陈解诵读百遍,这心智也很难增加,虽然心智成长没有尽头,可是现在的心智成长已经到了瓶颈期。
而道韵也一样,诵读《道经》可以增长道韵,而道韵的增长可以让他对道家的法术更加有把握,比如画符。
虽然有了香火信物,火佛尼摩,可是这小小泥佛之中的香火之力,看起来也不是可以随意挥霍的,所以陈解不急,正好这十天便是缓冲期,他可以诵读九日道经,以此增加道韵,让自己符篆成功率高一些。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吧。
而陈解为了这件事,就对外宣布闭关,甚至连柳老怪找自己一起去向耶律施压,告黄霸天状的这件大事他都没有参与。
对此柳老怪颇有几分怨言,不过陈九四现在是化劲后期的强者了,已经有了跟他平起平坐的资格,所以虽然很生气,却也只是生气而已,不至于做出报复陈九四的事情。
吱……
门被轻轻推开,月泥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若兰这个小丫头,月泥手里端着一杯茶,而若兰手里的是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一串葡萄。
二人轻声轻脚的走了进来,见陈解正在诵读《道经》,便不敢打扰,走了过来,把陈解身前那半杯凉茶端走,放下热茶,以及葡萄,便准备离开。
陈解此时却从书中回过神来,看着准备离开的月泥道:“几时了?”
月泥回头见陈解放下了书,这才回道:“已经快中午了,不知道今日午饭是在书房还是……”
“书房吧,简单一些。”
“是,我去安排。”
月泥应是,紧跟着月泥道:“没事,我就出去了。”
“对了小虎回来了吗?”
陈解问月泥,月泥摇头道:“没有。”
闻言陈解稍微沉吟,开口道:“回来让他到书房见我。”
“是,爷。”
月泥点头,紧跟着与若兰离开了书房,到了外面,若兰松了口气道:“呼……刚才在爷那里,我大气都不敢喘。”
月泥道:“爷这几日关键时期,不可打扰。”
听了这话若兰道:“月泥姐,爷是要当道士吗?没事看道经做什么?”
月泥闻言看了若兰一眼道:“别瞎说,记着府内的事情一個字也不能说出去,听到了吗?”
“知道了月泥姐,我又不是第一天来。”
若兰开口道,月泥道:“那你也要注意一些,你的事我都知道,最近你那母亲找你了吧。”
若兰立刻紧张道:“我,我什么也没有跟她们说。”
月泥道:“我知道,刚开了月钱,她们便找到了你,你把钱都给她们了?”
若兰道:“她们,她们日子太难了,我那爹又输了一大笔钱,现在一家人天天躲债,月泥姐,我能求您个事吗?”
月泥看向她道:“借钱?”
“不是,不是。”
若兰摇头,紧跟着开口道:“我,我听说咱们白虎堂旗下有个善堂,主要负责赡养白虎堂牺牲弟子的遗孤,您能不能跟爷说一声,把我娘跟弟弟收进去,别让她们跟着我爹过了,不然早晚我爹会把他们输掉的。”
月泥闻言看了看若兰道:“不行,白虎善堂,只养英雄的遗孤,你娘与弟弟也不是。”
“我,我每个月可以给善堂钱的,我的月钱全给善堂,不用善堂白养我娘与弟弟。”
若兰期望的看着月泥,月泥却摇头道:“不行,规矩不能破,今日你娘与弟弟要进白虎善堂,后天她娘与弟弟要进善堂,岂不是要乱规矩,此事我帮不了你,你若是想要让你娘与弟弟不受你爹的控制,你就想办法让你娘跟你爹和离吧。”
“这,我爹恐是不肯。”
月泥皱眉:“那就想办法让他肯~”
说完这话,月泥直接离开,若兰愁眉不展,这可怎么办啊,真是愁死我了。
她知道,这种事情月泥若是开口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而她若是贸然跟爷开口,估计会被直接驳回吧,和离,莪那赌鬼父亲如何肯啊!
这般想着,她愁容满面的离开了。
屋中,陈解继续诵读《道经》经过这几天的诵读,陈解对道经的理解已经上了一层楼,这道经不是一部修炼功法,相反更像是一种哲学思想,而这种哲学的思想用最直观的方法解析了这个世界道的痕迹。
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则。
修道就是对自然规则领悟到一定程度,以人力常识干预自然规则,掌握自然规则的过程,至于修道过程中对天地灵气的使用,那可以说是对自然规则感悟后的一种具体运用。
用一点现代人的说法来理解,这道就是数学,就是规律,而对天地灵气的使用,就像是人们对数学在各个领域使用一样。
上到航天探索宇宙,下到街头巷尾买东西算账,这本质都离不开数学,数学就是道,而航天探索宇宙,可能就是修道界中那种毁天灭地的大法术,而街头巷尾的买东西算账,那就是最简单的火球术之类的。
道是本质,术是表现,这可能就是大道至理!
这《道经》明显比《孙子兵法》更深奥,每一次诵读,陈解便对其有一个新的领悟,而随着他领悟加深,他的道韵也从最开始的个位数,涨到了如今百分之四十。
而到了百分之四十之后,陈解就发现他在诵读《道经》收获便没有这几天这般大了,速度明显放缓了,陈解明白,最好理解的部分,自己应该已经理解透了,接下来就是最高深的地方了。
而这种高深处,那就是啃骨头,要耐得住寂寞,不厌其烦,反反复复,才能把骨头缝里面的那根肉筋啃下来,获得超大的满足。
咚咚咚……
陈解正在读《道经》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陈解抬头见小虎回来了,脸上带着兴奋道:“爷,柳老怪出动了!”
“哦!”
陈解来了兴趣,看向了小虎,他虽然不参加柳老怪的‘倒黄’行动,不过对这件事还是很关注的,因此让小虎密切的关注着一切,而小虎这时很兴奋道:“爷,今日一大早,渔帮的柳老怪,李家镖局的李镖头,赵氏粮铺的赵掌柜的,还有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掌柜的,带着渔帮,镖局,粮食铺的伙计上百人,打着横幅来到了达鲁花赤的府上,讨要说法。”
“那场面浩浩荡荡的,整个沔水都被惊动了,据说当时这支队伍经过县衙,唐万年愣是把县衙大门关上了,没敢出来拦截,他们现在已经堵住了达鲁花赤的府邸,言说达鲁花赤不给个说法,他们就不走了。”
小虎很兴奋的说道,陈解闻言也是有些惊讶道:“柳老怪这么刚?”
小虎道:“不刚也不行啊,他是渔帮帮主,手下渔民加一起上万人,这上万人不让下河打渔,全家没了生计,这不是往死路上逼吗?柳老怪是他们的帮主,若是看着渔民饿死而无作为,那他何以服众,不等着跟手下的渔民离心离德,到时候,他的根基就动摇了,所以这一次,他无路可退了。”
“耶律什么反应?”
陈解询问了最关心的事情,就是耶律的态度。
应该很生气吧,我听人说都把城外巡逻的五百铁骑调进了城,守在达鲁花赤的府上呢,不过具体情况还不知,还在探查。
陈解闻言笑了笑道:“不错,这一步很顺利啊,对了黄霸天那边什么反应?”
“没反应!”
小虎继续回到,陈解微微皱眉道:“没反应是什么意思?”
“咱们的眼线汇报,这几天黄霸天春风得意,每天都面见好几个商户掌柜的,谈买卖,歌舞升平毫无为过,过得很是惬意!”
“他不知道柳老怪要告他吗?”
陈解看向小虎,小虎道:“知道,不过好像并不在意,依旧是歌舞升平。”
“歌舞升平?”
陈解眉头皱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可是处处透着怪异啊。
那批军械没有找到他不在意,柳老怪告他他也不在意,反而歌舞升平,大肆敛财,这怎么看起来跟要跑路似的啊?
陈解竟然从黄霸天的身上嗅到了某种下周回国的味道。
不过不可能啊,自己还没放大招,黄霸天也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他跑什么路啊,诺大的漕帮不要了,要知道跟漕帮基业比起来,他这些日子赚的钱也不过九牛一毛,更重要的是漕帮这个基业是可以持续发展的,而不是一锤子买卖。
他黄霸天疯了,漕帮的基业不要,只为赚这点小钱,这看起来就不对劲啊。
若不是想要卷钱跑路,他这般疯狂的圈钱做什么?难道是躺平了?
我黄霸天累了一辈子,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陈解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画面,可是画风不符啊,黄霸天可不是一个温柔乡可以打发的了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他可是跟耶律承诺要找到那批军械的,找不到军械,他如何交差,交不了差他就要失去耶律的支持,而还因为封河,把柳老怪得罪到了这样地步。
等他失去达鲁花赤支持的那一天,那就彻底陷入了被动,他难道一点后路也不考虑吗?
不可能,他们黄霸天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有自己没考虑到的地方。
陈解想着,把自己带入了黄霸天的角度,若自己是黄霸天该如何破局,上中下各种计策,出现在陈解的脑海里,而无论这计策如何变,那就是不能失去达鲁花赤的信任,所以一切重点还是在这批军械上。
那他想做什么呢?他缘何如此有恃无恐呢?
突然陈解的眼睛一亮,紧跟着脸上出现出了一丝惊骇,不会吧,这个老家伙不会这般胆大吧!
想到这里陈解想要站起身子,不过屁股刚离开凳子,又坐了回来,转头看向小虎道:“小虎,帮我处理两件事情。”
“爷,您吩咐!”
“第一,继续关注柳老怪那边的情况,有最新情况立刻报我。”
“第二,派小龙查一查清凉山。”
“清凉山?”
小虎一脸惊讶的看着陈解,没事查清凉山做什么?不过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不该问,他便坚决不问。
“是。”
小虎立刻起身,紧跟着出去做事了,陈解则是继续打开了《道经》诵读起来,顺其自然,心要静,一切还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虽然黄霸天的反应有点出乎自己的意料,不过若是真的如自己猜中的那般,那就是黄霸天自寻死路,是往自己手里递刀子,让自己宰他啊!
……
达鲁花赤的府上,阿木台黑着脸走进了府中,对着正在钓鱼的耶律道:“主子,那柳老怪已经被我安抚住了,您看接下来?”
耶律闻言道:“让他跟那群人进来,跑到我这来逼宫了,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阿木台闻言点头道:“是。”
说完这话,阿木台欲言又止,耶律道:“怎么了?”
阿木台道:“没事,主子。”
“说,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住我?”
耶律开口问道,阿木台道:“主子,这次事情也确实不能都怪柳老怪他们,主要是黄霸天做的有些过火了,他直接下令封禁沔水河,这沔水河上万渔民都下不了河打渔,都饿肚子了,时间长了怕要饿死,他们饿死倒不要紧,我主要是怕这群饿疯了的汉人,铤而走险,到时候……”
耶律道:“揭竿而起,是吧!”
耶律遍读经史,岂能不知道这老百姓吃不起饭的后果,不过现在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他听人说了最近陈解在开粥棚施粥,对此他还是很欣慰的,黄霸天虽然是在给他做事,可是却给他惹了一个烂摊子,而陈解虽然不算为自己做事,却想着为朝廷分忧,高下立判啊。
不过这批拜火教的军械他肯定要找到,这可是他的一份功绩,有了这份功绩,再加上家族给自己运作一番,等来年补缺,自己也不是不能官进一级,到府中任职。
谁会愿意一直在一个小县城厮混啊,尽管这个县城经济很发达,漕运很发达,可是再发达也是没法跟府城比拟的,因此这批军械他必须要找到,在自己人生履历上填上一笔,自己也上一步。
因此只要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愿意稍微冒一冒险,比如让黄霸天封锁沔水河一段日子。
不过这都几天了?还没动静?
耶律想到询问道:“这封河几日了?”
听了这话,阿木台道:“最开始封了三日,后来又追加十日,这是第七日,离十日封河,还有三日。”
“那么说已经封河十日了,这该找也找到了吧?为何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耶律黑着脸,紧跟着抬头看着阿木台道:“派人,去漕帮把黄霸天给我叫来。”
“是!”
很快便有一个传令兵去漕帮传达命令,黄霸天闻询快速赶来,到了达鲁花赤府上,只见这里已经怨声载道了,全都是声讨自己的,黄霸天冷着脸来到了湖边,这时耶律依旧背着众人钓鱼,阿木台这时过来道:“主子,黄帮主到了。”
听了这话,耶律把鱼竿放到一旁道:“人都到齐了。”
说罢转身,正好看见黄霸天柳老怪这时针锋相对,耶律开口,二人互相不服气的瞪了一眼,紧跟着全都恭敬的向耶律行礼,耶律看了二人一眼道:“好了,刚才你们也说了半天了,我也没听进去,这回正主来了,我为你们做主,有何冤屈都说出吧。”
“是,多谢大人。”
此事柳老怪率先开口,这时对着众人道:“各位,这回姓黄的来了,正好当着耶律大人的面,咱们质问一下他,你们谁先来?”
听了这话众人表情都是一变,紧跟着齐齐道:“柳帮主,您先来!”
“好,我先来,姓黄的,我问你,这沔水河你还想封多久!”
柳老怪直接开口逼问道,听了这话黄霸天面不改色的回答道:“在下奉命查找那批拜火教妖孽的军械,自然封到那批军械找到为止!”“啊!”
听了这话柳老怪身后的众掌柜的全都面色大变,柳老怪更是面色难看:“黄霸天,你莫要欺人太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封了沔水河造成多大影响,我渔帮上万渔民,已经十天没有下河打渔了,他们以打渔为生,不让下河就断了吃喝,许多人家都已经断粮了,大人,您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都是沔水河的子民,也是大人的子民,他们若真的要被饿死,我怕生变啊!”
耶律闻言眉头紧皱,这时黄霸天却冷笑道:“哪有那般凄惨,打渔的我听人说不少挣,家里怎么可能没有余钱呢?现在是要查找反贼的军械,是要保护他们的安全,些许牺牲都不肯,算什么良民,还生变,若是没有有心之人扇动,他们也生不了变吧,柳帮主?”
“你,你什么意思?”
柳老怪脸上浮现出不善的表情,黄霸天却冷笑道:“不知道什么意思?我跟你说说,我可听人说了,渔民之中有人扇动说封河就是不给他们活路,还要来达鲁花赤大人这里堵门上告,这不就是逼宫吗?我看啊,是不是某人通了反贼,这批东西在他们手里,这封河运不出去了,心中着急,过来惹事,想把水搅浑啊?”
“黄老贼,你欺人太甚,我……”
柳老怪被黄霸天一阵抢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手刚举起来,这时一旁的耶律就出声了,这时柳老怪气的对耶律道:“耶律大人,他血口喷人,他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明白,大人,这封河之后,片船不能过河,肯定让拜火教的人着急了,他们很可能以某种身份出现,然后鼓动大人开河,而这河一开,拜火教这群贼人就直接出河逃走了,到时候咱们想抓都抓不到,功亏一篑啊!”
“大人,此时正是封河的紧要时候,绝不能让一艘船出河啊,一切当以这批反贼军械为主!”
黄霸天抱拳对耶律说道。
耶律闻言皱眉,他发现黄霸天说的有道理啊,他应该以这批军械为主啊,想到这里,他看向柳老怪,可是还没说话,这时就见柳老怪一脸悲切道:“大人啊,这黄老贼口口声声说为了找到这批拜火教的军械,可是这都十天了连个影都没有,他若是真的有本事找到这拜火教余孽,找到这批军械,何至于到现在还毫无所获,只知道封河?”
“大人,他可以继续封河,可是百姓们等不了了,若是在有几日,百姓们可就真的揭不开锅了,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啊!”
柳老怪大声的说着,黄霸天道:“大人,你可莫要听他胡说,现在封河受影响的不单他渔民,我漕帮也下不了河啊,我们都是老百姓,为何我漕帮能坚持,他渔帮不能坚持啊?再说若是真的揭不开锅,你可以用钱买粮食赈济灾民啊,何必跑过来跟大人叫屈。”
“咱们虽然是江湖人,可是也要知道为大人分忧,大人为了这一批军械,日夜睡不着,咱们就算不能为大人分忧,也不能让大人再为此事操心了,柳老怪,你不能如此自私啊!”
“我入你仙人板板,我……”
柳老怪闻听此言都要暴走了,你姓黄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你这老贼……
黄霸天则就是欺负柳老怪嘴笨,而就在这时黄霸天身后出来一人,对着耶律大人一躬身道:“耶律大人。”
耶律只见此人身穿儒衫,白衣胜雪,手持乌木扇子,面带笑容。
看到此人,耶律就生出了几分好感,这明显是书生打扮啊。
“你是何人?”
书生此时拱手道:“在下白墨生!”
“白墨生,十三太保中的书生啊!”
耶律这时点点头,十三太保的名号在沔水县还是很有知名度的,白墨生抱拳道:“惭愧,江湖虚名而已。”
耶律道:“你有何话要说?”
白墨生看了一眼黄霸天,黄霸天就感觉心中一乱,不好,这白墨生可不是柳老怪,嘴笨好欺负,这白墨生可是聪明的很啊,想到这里,黄霸天看向白墨生,白墨生也看向他,不过很快视线转移看向耶律道:“大人。”
“刚才黄帮主说的话很对,那批反贼军械的确应该找出来,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十余日,黄帮主连点线索都没有,就这样无休止的封禁沔水,看似好像是在给大人您分忧,其实他可能对大人您的事情一点也不上心。”
听闻此言耶律微微皱眉道:“何意?”
白墨生道:“黄帮主刚才说得很好,我渔帮跟他漕帮都是在沔水河上讨生活的,他漕帮能坚持,我渔帮为何不能坚持?是我渔帮不能为大人分忧吗?”
一听这话,黄霸天脸色立刻变了,他好像知道白墨生要说什么了,这时怒喝道:“耶律大人面前,我们这些帮主说话,哪有你一个白纸扇说话的份,没规矩,还不滚下去!”
“闭嘴!”
耶律这时瞪了黄霸天一眼,紧跟着看向白墨生道:“你的意思这里面还有隐情?”
白墨生道:“当然。”
“大人,这沔水封河,我们渔帮的确是片船没下河,可是黄帮主可是忙的很啊,现在每天往外运货的量,比平日都多一倍,我们渔帮硬挺着,他黄霸天闷头发大财,他漕帮能顶不住!”
听了这话,耶律眉头紧皱道:“你说什么?封河时,他漕帮还在往外运货?”
耶律看向了黄霸天,黄霸天大急怒道:“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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